裴清芷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对了。”沈姝曼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按捺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危时之前说,危家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传统……就是,无论男女,只能跟配偶性交,这是真的吗?”
“哈?”裴清芷大脑有一瞬宕机,她咂巴着嘴,恍然大悟一定是危时这兔崽子坑人家小姑娘,胡说八道的!
但是,对上沈姝曼那双澄澈灵动的眸子,她实在不忍心戳破,所以……
“当然啊~我刚开始听到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呢~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么保守的传统,哈哈……”裴清芷毫无愧疚感地当了危时的帮凶。
吃饱后,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回了酒店。
沈姝曼刚一推开门,一个人突兀地立在门口,吓了她一跳,差点尖叫出来。
“危时!”她气鼓鼓地把他往里推去,“你真是的,干嘛站在门口吓人啊!”
危时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俯身换鞋,“你身上一股子什么味道?刚刚去哪儿了?”
“不告诉你~”沈姝曼瞟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走进房间,打算先去洗个澡。
危时一路尾随,苦口婆心道:“少吃烧烤,对身体不好……先前吃晚饭的时候,你没吃饱吗?”
“我吃饱了啊,但是,出去散步会消耗热量,于是我饿了。饿了的时候,刚好经过烧烤摊。然后,我就吃了一点烤串,补充我之前消耗的热量。”
沈姝曼说罢,竟觉得自己的逻辑完全没毛病。
危时:“……”
146.2200珠&2400珠加更(其实我也很想和他去看日出和日落,奈何我无法早起orz)
洗澡其实是件挺舒服的事。
如果危时不像一条小尾巴,一直跟着她的话。
“你跟着我进来做什么?”沈姝曼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危时。
他显然是洗过澡的,一头墨色碎发还留有湿意,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浴袍,胸口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沈姝曼看着,有点手痒痒的,想抓一把。
“我……”危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着她进了浴室,但是,来都来了,“要不,我帮你洗个澡再走?”
“滚!”沈姝曼把他轰出了浴室,关了门,进了淋浴间。
她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裴清芷同她说的那些话
“偶尔在床上表现得主动点,男人会很兴奋的……但是,不能一直都很主动,这得把握一个度,欲擒故纵什么的……”
除了初夜那晚,她脑子宕机,主动上了他外,她似乎就再没主动过了吧?
好像每次做爱,都是由他主导。
那她,是不是也该稍微主动点?
沈姝曼洗完澡后,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没穿内衣,直接套上了一件丝质吊带睡裙。
她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隐隐可从深V领口中看到自己的乳沟,布料轻透,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乳头凸起了两个羞人的小点。
她做好心理建设后,扭扭捏捏地开了浴室门,走了出去。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看到危时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她爬上了床,至少能躺下五个人柔软大床,因她的到来,被压出了一个小坑。
若是往常,危时肯定能会下意识转过头来看她的。
可是,这一次,就算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他都没有理会她。
她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她心头熊熊燃烧的那一把火,刹那间,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
一定是今天太累了,所以他才这么早就睡了吧?
“晚安,老公~”沈姝曼亲了亲他的脸颊,熄了灯,在他身边躺下。
翌日,沈姝曼睡得迷迷糊糊的,胸口突然传来一抹湿润又麻痒的感觉。
她蹙了蹙眉,睡眼惺忪,看到半明半昏的室内,一个朦胧的人影伏在她身上。
那人的眼眸亮晶晶的,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老婆,起来啦~之前不是还说,要去海边看日出么?”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催促她起床。
“困……”沈姝曼嘟囔一声,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她小脑袋一歪,转眼就要再次睡了过去。
“起来~”危时不依不饶地唤她。
她身上那件睡裙,在睡觉时,早已乱作一团,裸露出大半个乳房,以及……下体。
危时肆意抓揉她的乳房,含住她的乳头,又舔又吸,想要把她闹醒。
沈姝曼无意识地哼唧着,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似乎贴上了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
那根棍子恶劣地在她光裸的腿间磨来磨去,刺激她的私花,害她私处一阵瘙痒,小穴泛滥着一股难耐的空虚酸痒感,想被什么东西插进去,将她填满。
过了半晌,她才倏地一惊,意识到那根粗硬火热的棍子,是他的阴茎!
“危时!”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好。
危时见她吓得花容失色,可耻地笑出了声:“终于肯醒了啊,赶快去洗漱,说好要去看日出的,不准食言~不然会变成鸽子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