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小便池时我刻意停下,问珍知不知道男人都是怎么小便的。
珍抖了抖,我以为她是害怕,结果她爽快地说行。
这给我气笑了,我都没说要尿她逼里,她就先开始发骚。
真以为我没法治她这个骚货了?
我拍拍珍的屁股,从她热乎的屁眼里抽出鸡巴,紫红粗长的肉棒上覆了一层水膜,甚至还拉出了几缕银丝,全都是骚屁眼馋出的口水。
小小的穴眼失去鸡巴,很快往回缩,但没有完全合拢,因为被粗长的肉物撑开碾平操干一段时间后,穴肉早已红肿不堪,堆叠出一个微小狭窄的小洞,洞口黏黏糊糊的全是透明黏腻的体液。珍空虚地缩了缩屁眼,那个红红的肉洞反射出的晶亮光泽一起轻颤,艳丽湿润的肉花越发浪荡淫靡。
我第一次觉得菊穴如此漂亮,和前面闭合但湿滑柔软的嫩逼不相上下。
“你怎么不继……是我后面不好肏吗?我可以夹更紧一点,”珍回头说道,撅着屁股往鸡巴上贴,“……但我觉得还是我的逼更会伺候鸡巴。”
我抓住她的臀肉掐了掐,之前留下的巴掌印几乎散了。
留下新的印记后,我冷着脸后退了一步,拉来墙边的靠背椅,“少发骚。骗我的事还没结束呢,坐上来。”
珍闭了嘴,乖乖坐到深褐色的椅子上。椅子是木质的,但古板的款式让它更像是一个冷酷坚硬的刑具。
看我以前的帖子就知道我不太喜欢“上刑”的玩法,但今天看到珍我就理解了。
柔软美丽的身体和冷硬的器具反差极大,每一个有破坏欲的人都会十分期待肉体被蹂躏后的美景。
更别提我那时候破坏欲爆棚。
柜子里的绳子都很硬,我勉强找出来几根软一些的。珍在椅子上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那椅子本来就不贴合人体,别说珍还没有一点防护,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见我拿来绳子,眼里增加了几分慌乱。
“惩罚,捆绑,外加……”我掏出一只黑色记号笔在珍面前转了转,“我要在你身上写点文字,没意见吧?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我在这,不会有其他人闯进来。我还没打算把你送给别人玩。”
珍镇定下来,说好,然后乖觉地举起双手,任由我困住她的两只手腕,将绳子的尾端和天花板上的挂钩相接。
像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一样。
也因为这个姿势,珍的身体格外挺拔舒展,总被手臂遮挡住的侧乳弧线都一览无余,柔软饱满的奶子静静地立在胸前。我又将她分开的腿各自绑在两侧的椅子腿上,珍腿长,幸好椅子不算矮,本就白皙的腿被木质椅腿衬得更白了。双腿分开,粉嫩的骚逼也被迫敞开,又骚又浪地对着我,也对着卫生间的大门。
这时候但凡有人进来,珍就只能任人玩弄。
不过现在只有我。
尽管珍本就巴不得我玩她,但主动和被迫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比如我的膝盖顶进珍的腿间时,她竟然露出了羞耻的表情,我的手从她的手腕一路向下,摸过手臂、腋下、侧乳到腰间时,她的脸红到了高潮时才会有的程度,摸到软腻的腿心时,她更是呻吟出声,婉转勾人。
“你在骚什么?”我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珍,用记号笔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我对视。
我手指都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大阴唇上抚摸了几下。企鵝羣:九五二依六玲二吧三
“唔,我、我……想和你做爱,阿屿……”珍唇瓣微颤,眼中浮了一层雾。
我在她奶子上甩了一巴掌,平静无波地辱骂:“不要脸的贱货,见到男人就发情,知道我有女友还勾引我,贱不贱,你这个脏逼。”
乳肉被我打得摇晃,我拔下笔帽,在珍奶子上写字。
“啊,好痒……嗯啊……”
珍抖了抖,下意识后仰躲开,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强行把人拉回来,在上面一笔一画认真写。珍知道逃不过,身体紧绷起来,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和笔尖接触过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腿下意识并拢,但被捆绑住她的绳索牢牢束缚。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这么个玩意。”
我写完,点点那几个黑字问珍。
贱货母狗。
珍垂眸扫了眼,“是,是阿屿的……贱、贱货母狗。”
我不置可否地蹲下身,记号笔落到她的下腹部,笔尖游弋,珍痒得收紧了腹部,连带下面的骚逼一起缩了缩。
几个字的功夫,骚逼竟然喷出了一小股水,椅子上积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液。
看来她很喜欢被随意内射。
“啊……只有阿屿主人能随意内射……”
珍低头望着我,解释我写下的“请随意内射”。
不得不说珍太擅长察言观色了,她总能把话刚好拍在马屁股上。
也是,不然我怎么这么容易被她骗。
这条坏母狗还是不要说话了。
我拿来口球,塞进她嘴里。
皮质绑带压在脸上,珍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糊了半边脸,被迫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那双眼睛也很有欺骗性,于是我又蒙上她的眼睛。
整张脸上只有额头和脸颊露出原本的肤色,其他全被黑色掩盖。珍同时失去了两个感官,坐在梆硬的椅子上无法动弹,终于有了些怯意,脊背绷得笔直。
我很满意她的反应,弯唇把玩她的骚逼,一节手指在逼口抽插,温热的淫水糊了我一手,我在她腿上涂抹均匀,把记号笔插进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中间。
大阴唇稳稳夹住。
“你猜我会在你的逼上写什么?”我问道。
珍当然回答不出来,我分开她的阴唇,在肉乎乎的软逼上写了个大大的“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