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肥硕得可怖,上面的肉茎似乎有生命般不断跳突着,他看见温言顶着鸡巴在自己的屄穴口蹭了几下,就蹭过来不少黏稠的涎液。
温言还在笑?
桑清甩甩自己被花痴病支配的脑袋,越想越委屈了:这人怎么回事啊,他老是趁这种时候欺负自己。
“错了!”少年依旧不甘心地强调着。
桑清怒火中烧,瞪着温言,结果看了一会,眼神就不对劲了,视线莫名变得缱绻起来,到最后就直勾勾地注视对方俊美的脸。
怎么眼睛眉毛那么好看,欺负人的时候都那么好看呜呜……
不,不能想了……
只要他一想到对方完全长在他的喜好上,身上的花痴病就越来越严重。
少年本欲开口拒绝,谁料嘴巴有自己的想法:“愣着干嘛!”
温言一怔,随即忍不住笑起来:“让桑少爷等急了,是男宠的不对。”
桑清再后悔便来不及了,青年动作很快地将粗壮火热的性器一凿而入,而柔滑的屄腔也与口是心非的主人不同,早就做好了挨肏的准备。鸡巴刚一嵌入缠绵的软肉里,那些骚嫩的小肉粒就争着含住了这根狰狞的肉屌,细细按摩起来!
“唔,……啊啊啊,太,太粗了……不行……”
少年呜咽了几声,就见自己的双腿被折起,一根可怕的见在他的肉逼里快速抽插了好几下,身体内堆积已久的情欲越发剧烈,快感在腹下不断激荡,才挣动了几下的小腿一下子没了力气,忍不住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
隐约间,桑清听见了温言在轻声数数。
“我在算,我要肏多少下,少爷的心率才会降低……”温言忽地懊恼地叹了口气,“这么一打扰,我猛地忘了。重来吧……”
鸡巴越顶越深,一下子就顶到他的子宫了。
又酸又涨的电流在腹部疯狂流窜,湿润娇气的嫩穴被捣出了无数黏湿的蜜液,温言的速度越来越快,却刺激得一腔嫩肉更加猛烈地吮吸起肉棒!
肥涨的肉蒂更是被粗屌抽得快软成一团软肉了,桑清受不得这么激剧的刺激,轻声哽咽着命令温言先停一会……
“要,要给撞烂了……”
“哪里?你摸给我看看。”
少年浑身泛着漂亮粉气,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袋更是直接被青年忽悠瘸了,桑清一边吸着气,一边领着青年去摸他被撞得发肿的骚蒂子:“你看,肿,呜……都肿了……”
肉棒持续撞击着,摸红蒂的时候也没放慢冲刺的速度,桑清一时不察,自己软绵绵的手指都被鸡巴冲撞着拍打了好几下。
一下子又给抽到了刚刚拍青的部位,桑清疼得叫了声,情不自禁慢慢弓起身体。
“不,不许动……我要在上面……”
温言也佩服他到现在还惦记着这回事。
“别动了,我还在给少爷打针。”说着,温言暗示性地往内耸了耸肉茎,忽地一下捣得极深,力道大得很,桑清啊了惊叫了声。
“痛……”
身下的单人病床都要被他们晃散架了,桑清还在不乐意地蹬腿。
肉棒在身体内横行,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褶都要被大鸡巴给肏服了,桑清哭骂着主角受:“你真是最不听话的男宠。”
温言嗯了一声:“我听话的,让桑少爷在上面。”珙妽
桑清看起来都要哭晕了,但因为快感的堆积,身体仍在疯狂地颤抖着。
“那,那你出来……让我在上面……”
“啊!你,你干嘛……”
温言忽地把人抱了起来,自己也缓慢下床:“再动我们要摔了。”
桑清忙抱着他,脸颊不经意蹭在青年身上,胸口像是猛然窜过一阵电流,桑清脸蛋越来越红,刚刚好不容易攒起的理智顷刻间化为乌有。
“好香……”
少年伸出舌头去舔温言的喉结,温言没拦着他,一路插着少年,缓慢地走到医务室的柜子旁。走路的过程中,嫩穴内干得咕啾作响,桑清又是痛又是爽的,却因为和温言贴的太近,整个人都被迷得晕乎乎的。
看模样像是猫见了猫薄荷,两眼迷离,压根不肯松手了。
桑清摸到温言胸口的乳环,抓了半天,又觉得那东西太硌手:“我不喜欢这个。”
温言微怔,拿患者服的手一僵: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还想继续欺负小少爷,对方这是在袒露心迹,心疼自己被打了乳环了?
他正要说,无碍,不疼,而且上面有你的名字。
谁知桑清又兀地凑过来,含住他胸口前的凸起就开始吸
青年被吸得身子一抖,差点把桑清摔了:“桑少爷,别……别舔了……”
少年俨然没发现温言声音的不对劲,自顾自干着自己想干的事。
温言面无表情地把衣服抽出来,往桑清身上比划着,让他套了件上衣。
虽然在运动,但他还是怕桑清会着凉,更重要的是,他觉得小少爷穿这个,看起来又娇弱又欠操。
桑清贴着他吸了一会,又不安分起来,体内不断怼着宫口的大鸡巴实在是太难以忽略了,嫩缝被不断搅弄,骚肉疯狂收缩起来!每一寸嫩肉都要被肏服了,乖顺地吮着茎身上的暴涨肉筋,那些纹路深深地前进嫩褶里,在连续的抽插下,狠狠折磨着青涩的甬道!
细腻娇肉被一点点开发着,最初的涨意接连转化为蚀骨销魂的酥麻快意,身体渐入佳境,温言也肏得舒畅。
鸡巴一路狂插,又狠狠撞击了几下深处嫩缝。
少年却像是猛然清醒了一下,贴到一半,强制叫自己从温言身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