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雨喜欢他身体的每一寸,几乎有些爱不释手,习惯性地摩挲他的腰线,越筝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他的一把琴,随着轻缓的拨弦,清浅的呼吸被搅得有些凌乱。
越筝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情欲像慢火煎烤。贺鸣雨触到他早晨相同的生理反应,抚弄他挺翘湿润的前端,在越筝高潮前一刻松开了动作的手,离释放一线之隔,越筝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下身难耐地往他手边送。
贺鸣雨两根手指摸着他身下泌着蜜液的水缝,轻轻拨开寻到那颗豆粒,一点点慢慢磨着他的阴蒂,越筝呼吸陡然加重,又热又潮,身陷在颠三倒四的梦里。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可能在梦里以为摸着自己的是生人,越筝白皙绵软的手指拉住他的手想抽出去,喃喃着有些着急:“嗯……不要……”
然而软嫩的穴口却对贺鸣雨过分熟悉,黏糊糊地翕动将他的手指往里吮吸,挽留还来不及,水越滑越多。
手拉不开,用力反倒越往里绞紧,越筝将自己弄得喘息不已,鼻尖沁出亮晶晶的薄汗。
贺鸣雨干脆揉搅进他紧致的甬道,刮蹭着柔软内壁,蹿升起来的快感让越筝有些害怕了,在梦里蹙着眉,眼尾都染上了薄红。
贺鸣雨有些不忍,微微低下头亲他像牛奶冻一样的脸颊,声音放得很柔地哄:“宝贝。”
越筝在梦里反应过来是最喜欢的哥哥,气息在耳畔似乎能拂过心湖,难以言喻的感觉,不安顿时化为了美梦万顷。
下身几乎一瞬间就湿透了,湿湿嗒嗒勾缠着贺鸣雨修长匀白的手指。
越筝的手马上紧贴上他的,仿佛突然罹患皮肤饥渴,身体每寸都想紧紧粘着他不放。
越筝已经清醒过来,仿佛梦的延续,贺鸣雨在细致地吻着他,拢着越筝小一些的手,引导着他自己抚弄自己,手摸到穴心仿佛会呼吸的水源,感觉有些奇怪。
用自己的手指完全出不来,越筝的声音酿出一丝哭腔,软着嗓央求哥哥进来好不好。
前穴过度使用泥泞不堪,贺鸣雨不进去,只是就着湿润顶入他腿缝,外翻的花唇竭力吸附着炙热硬物,想尽数吃进去。
水太多了,滑得仿佛在暴雨路超速疾驰,越筝用尽力气绞紧滚烫的硬挺,敏感至极的豆蒂被磨成了一粒火石灼痛着,腿根和唇瓣又快要被烫化成一片岩浆蜜。
·
贺鸣雨送他去机场,从私人车库开出来一辆低调沉稳的迈巴赫,一如往常地为他拉开后座的车门,考虑到是最安全的位置。越筝却已经坐上了副驾驶,想要待在他旁边。
贺鸣雨的手握着方向盘,十分养眼,无名指还是戴着那只素圈戒指,手腕的表盘折射出上位者不显山露水的显赫。
明明不久前做过了亲密无比的事,一路上却突然没有什么交谈。
贺鸣雨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只能淡淡地注视着前方的路。
越筝察觉到了气氛的滞涩,小心翼翼地将保鲜盒里一块削成小兔子形状的苹果瓣递到贺鸣雨嘴边。
那句话说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贺鸣雨给他削的小兔子苹果越来越玲珑可爱。
贺鸣雨轻轻咬了一口,微笑着对他说谢谢。
良久,仿佛是不经意地,贺鸣雨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心里想的却是,其实应该问的似乎是你还会不会回来我身边。
越筝计算着时间,思考得有点久了。
在几乎凝滞的空气里,贺鸣雨的视线重新放回路况。告诫自己识趣一点,体面一点,不要像一副呼吸不过来的样子。
贺鸣雨的眼里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声音还是带着一点笑意:“不用想了……没关系。”
车窗的光影不再倒退,到了机场。贺鸣雨不方便再陪同他一起,外形本就格外抢眼,再加上血缘基因,上次被路人一眼错认成贺汐在机场引发了骚动,现场惊动了安保维持秩序。
其实也没有必要再陪着他进去,贺鸣雨做事一向井然有序滴水不漏,行李已经提前寄到了当地安排妥当的住处,越筝只需要带上人走。
越筝从车上下来,贺鸣雨对他说了一路平安。
身影慢慢走远。
玻璃降下来,贺鸣雨的手漫不经心地撑着车窗,脸上神色淡淡,视线一瞬不瞬地望着远处,仿佛在怔神着。
越筝似有所觉地回头,和他对上视线,阳光下眼睛呈现出一种琥珀色,仿佛温暖的蜂蜜在澄澈流动。
X
小
颜
y
第6章 6
飞机闪烁着一定频率的航行灯,平稳直行。舷窗映出的云絮仿佛抹上来的淡奶油,灯光静谧而柔和,越筝蜷在焦糖色的毛毯里昏昏默默,露出一些微弱的疲倦。
欢迎香槟气泡丰盈,加热过的坚果勾着浓郁的甜香,越筝情绪低迷,都没怎么动过。
越筝有一些后悔坐上这班飞机。如果说在送他抵达机场的路上,贺鸣雨的情绪还算是掩饰得如常,越筝似有感应回头看见的那幕里,他眼底漫着的落寞简直来不及收敛。
越筝折返到车窗旁,看着他略微苍白的脸色,担忧地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触了触额头,有些低冷。
越筝恐怕以为是低血糖,翻遍口袋找出了一颗海盐柠檬糖剥喂到他嘴里,贺鸣雨对他慌乱笨拙的安抚真心实意有一些想笑,眼看着越筝眼尾有红起来的征兆,贺鸣雨无奈道:“好了,真的没事的。”
贺鸣雨贴了贴他的手心,放缓了语气才说他先回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