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烦人,快些许愿!”
林宝的心愿,自然是一家人无病无灾,日子平淡些也无妨。
“阿黄和金元宝由我代为许愿,希望它们结实康健。”林宝摸摸两只毛崽,还要长寿些啊。
林宝又替小菟许了愿,希望这小东西平安快乐,几人乘着夜色归家。
萧玉文将小菟哄睡,牵着林宝往院里去。
“宝宝,如此良辰美景,不可在屋里虚度。”
林宝看他一脸笑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往秋千上一坐:“好呀,那就荡秋千吧。”
正合我意,萧玉文看着秋千上的杏眼美人,一会可要好好疼爱才是。
萧玉山揣着一个小木盒,手里攥着湖蓝肚兜从屋里出来,兄弟俩一前一后把林宝夹在中间。
“你们干什么?”林宝警觉,“我喝了酒正头晕,可不能弄我!”
“宝宝听话。”萧玉文从身后解了林宝衣带,伸进他肚兜里捉了嫩乳揉捏,薄唇叼住圆润的耳垂轻吮。
萧玉山一语不发,和萧玉文协力将林宝剥得赤条条,又给他换上今日新买的肚兜。
林宝光着在外头,月光极亮,树上还挂了兔灯,他的两团奶子把肚兜顶起个小包,下身的玉柱清晰可见,身子因为过分白腻,月光下显眼得很,哪里肯干,哼叫挣扎起来。
“不要在外头弄!去屋里吧!唔,别揉奶子了……别往穴里捅!”
林宝是顾得前头顾不着后头,兄弟俩将他按在秋千上,摸奶捅穴,撸玉茎揉屁股,弄得他又爽又羞,咬唇压抑着淫叫,往前贴在猎户高壮结实的身子上,想遮一遮兔灯下淫乱的身子。
萧玉山轻笑一声,挖了一大团带着桂花香气的脂膏往他穴里搅动,弄完花穴又去弄后穴,将两处肉洞都弄得滑腻不堪。
林宝起初只觉穴里湿滑,不消片刻,二穴竟像着火一般,又热又痒,春水汩汩往外流,桂花香气越发浓郁起来,他难耐地夹住腿根,颤声问:“萧玉山!啊……你给我穴里……唔……弄得是什么东西?”
“专给狐精使的春药……”萧玉山附在林宝耳边低语,大手将林宝双腿一分,巨棍直捣花心,把林宝灼热的花穴捅得热浪翻涌。
这个姿势萧玉文没法入洞,只能在林宝身上四处点火,弄得月下美人浪叫起来。
“啊!入太深了!穴里烧死了!要被肏坏了!呜……”
萧玉山最爱将林宝肏哭,见他眼里泛泪,下身更硬几分,加快速度抽送,把林宝插得淫水四溅,足足弄了百来下,直到怀里的人儿媚叫一声抵达高潮,才把秋千稍向后推。
萧玉文接过林宝箍在怀里,把早已硬热的性器往那湿热的后穴一插,大力肏干起来,次次擦过腺体,只不足百下便弄得林宝又媚叫一声,前头直接射了。
“啊……别这样弄我……要回屋里……呜呜……”
林宝又被推到了猎户怀里,他紧紧抓住秋千的绳索,被猎户掐住肉屁股猛肏,非弄到高潮才肯稍一停歇,下一秒却又被萧玉文接过……
兄弟把林宝夹在中间,肏干到高潮便换人来弄,你来我往,将中间纤细的美人肏得好不可怜,腮边带泪,眼角通红,身上更是红痕遍布,肚兜不知何时松垮掉到腰上,两团玉乳上甚至带了牙印。
“要肏坏了……穴里好热!不行了!呜呜……”林宝是真的受不住了,萧玉山给他穴里弄得药膏极为厉害,灼热酥麻,快感是平时的数倍,且这二人都天赋异禀。
没想到如此哀求竟无人怜惜,反而被抱下秋千,让两根巨棍同时入到穴里。
“饮桂花美酒,插桂香妙穴,甚美……”
林宝听那萧玉文竟还恬不知耻地打趣自己,呜呜哭叫两声,被迫承受一波一波剧烈的快感。
兄弟俩颇有默契地同进同出,入时将林宝的肉穴险些撑坏,胀得他仰头尖叫,小腹都显现出阴茎的轮廓,出时一气抽到穴口,让林宝的肉洞深处空虚难耐。
如此齐心肏弄一会,可怜的林宝前后同时高潮了,花穴把萧玉山的性器猛力往子宫吸,后穴箍着萧玉文的性器不放,前头的小柱还朝着猎户的蜜色胸脯喷精,眯眼浪叫不止,小舌头软绵绵伸在外头,骚浪情态勾得兄弟俩人同时失控。
半夜小菟想喝奶,从小床里坐起来喊爹喊娘都没人理,只有金元宝喵呜一声卧在边上,哭了一会又困了,扁嘴继续睡。
等到兔灯里蜡烛熄灭,桂香淡去,林宝终于昏昏沉沉被萧玉山抱进屋里放到床上,他稍一动,前后就同时溢精,肉壶里更是胀得厉害,委屈地哼唧一声,埋在软枕里睡着了。
群☆6O7~985~189?整理.2022?07?11 02:49:03
番外七 又怀孕了
“神医爷爷,你不是说我很难再怀孕吗?我怎么又有了……”林宝哭丧着脸问。
“这个,老拙也是没有想到啊。”
赛华佗抚须一笑:“兴许是你与这孩子有缘。”
林宝翻了个白眼。
萧玉文端来茶水和蜜饯果子放在桌上:“赛神医,我家娘子胎象可稳? ”
“好得很,生产时我会来此照看一二。 ”
林宝听到赛华佗的话,心绪平稳许多,有神医在,他的小命不用愁,只是还是要受一回生产的罪。
都怪那成天做色情文章的书生,总勾他日日宣淫。
上次进山,他恬不知耻地诱哄自己,说什么地为铺天为盖,在这弄一回多有野趣,见自己不愿又满口歪理,说山间的兔子狐狸,随时随地情致上来便可弄上一回,多快意潇洒,而他们短短几十载,不妨及时行乐。
林宝一听,确实有道理,旋即同他在草地上颠鸾倒凤弄了一回,算算日子,应该就是那时怀上的!
想到这里,林宝恶狠狠瞪了萧玉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