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英卓用筷子在秦朝脑袋上敲了一下道:“怎么,就许你们几个人住的了,就不许我住了?童童今天可是已经说了,他要对我负责了,所以秦朝啊,既然要加入大家庭,你是不是该有点自觉性?”
秦朝狐疑:“什么自觉性?”
尚星晖接着道:“自觉闭上嘴,过来吃饭。”
众人都笑了起来,整个清冷的老宅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充满了欢声笑语,从外面看起来,暖黄色的灯光映照在玻璃窗上,上面映出模糊的人影,热闹异常。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的确出现了一个问题,楼上四个卧室已经全部睡了人,一楼的房间他们都没收拾,里面还对着杂物,所以简英卓就没地方睡了。
简英卓勾着苏乐童的肩膀道:“我和童童挤一挤就行。”
秦朝直接扑过去挤进两人中间:“那是不可能的,你,睡我房间,我的让给你,我和乐童挤一挤。”
江盛玉看了尚星晖一眼,只见尚星晖摇了摇头道:“听童童安排吧。”
苏乐童推开秦朝道:“我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
见他神色严肃,大家也都收了嬉闹的心情。
苏乐童便把老师说的美国的事和大家说了一下,并且表示,自己经过多方考虑,其实也非常想去。
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竟然是秦朝。
秦朝扣住苏乐童的手沉声道:“别去,童童,你明明说了有危险,不能去啊!”
尚星晖和江盛玉两人面色都凝重了起来。
简英卓问:“你们确定,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吗?”
尚星晖道:“就是因为有不确定性,我们才会犹豫,如果这次的美国之行真的是乐童心之所向,我个人是保持意见的,我不会阻拦你,乐童。”
江盛玉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尚星晖竟然不阻拦。
江盛玉的心很犹豫,他其实和秦朝一样,不愿意乐童去,可听了尚星晖的话,他才发现,自己输在了哪里。
原来他始终是站在乐童的角度来考虑得失,而不像自己,站在自私的角度考虑得失。
美国设计院的活动对于乐童来说,大概是他职业生涯中最无法错过的盛会吧。
江盛玉低头不语,只是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苏乐童看了看时间道:“好了,今天太晚了,大家休息吧,这个事儿,我们再想想。秦朝,走了。”
秦朝气鼓鼓:“干什么?”
苏乐童:“和我睡觉啊。”
秦朝一秒变脸:“好的,来了!”
房门一关上,秦朝将乐童扑在了床上问:“童童,你说,是不是和那老男人做过了?!”
苏乐童捏住对方鼻子:“你是狗吗,嗅觉这么灵敏?”
秦朝将脸埋在他肩膀呜咽:“呜呜呜……我就不应该嘴长,把你的事儿都告诉他,这下好了,他一来,就把你吃干抹净了,我好妒忌啊。”
苏乐童笑着用腿攀上秦朝的腰身:“不至于不至于,再说了,这么多年了,你对教授的敌意还没完没了吗?”
秦朝抬头:“那……那你说,我只要一想到,我以后要带你回家,见我爸妈,结果我老婆还和我舅舅有一腿,我我我我……”
苏乐童脸色微微一红:“见……见父母?”
秦朝道:“对啊,难道你不陪我去吗,你这么漂亮可爱,我真的很想把你介绍给他们的。”
苏乐童抱住秦朝道:“可是,我们家还有其他人啊,你怎么给你父母说。”
秦朝顽皮地道:“这样,那个江盛玉就给他穿一个套女仆装,尚星晖就办管家,哈哈哈,你是我的小宝贝,我舅舅就是个可恨的第三者!等我爸妈来的时候,就看不出来破绽了!”
苏乐童震惊,喂喂喂,这样你爸妈来了我们全家都是破绽好不好啊!
关灯躺在一起,苏乐童低声道:“美国那件事,我是真的想去。”
秦朝侧头看着苏乐童的侧颜,那张漂亮的面孔干净可爱,画面一转,上一次受伤满脸是血的模样当真吓死他了。
要不是自己的车技太烂,也不会出那么严重的车祸,其实他心里一直很自责。
当时自己被被撞晕了,下来再看见满身是血的苏乐童和江盛玉时,秦朝恨死自己的没用了。
他没有保护好乐童,让他遭受了危险。
秦朝悄然靠近苏乐童,用力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道:“可是我……我总是觉得很无力,身为男人,我没有保护好你,作为朋友,我也没有了解过你,而作为恋人,我更是……”
我更是从来都没好好拥有过你。
苏乐童主动抱住他安慰:“秦朝,我知道……一直以来,是我不好,从来没和你说清楚过,我很喜欢你,从我们大学初遇开始我就很喜欢你,你阳光,开朗,偶尔会耍小脾气,你遇到我,我时常觉得是我亏欠你了,毕竟……我的情况很特殊,说不好听点,大概叫花心吧……可你一直没有放弃我,在我去意大利的那些年,你一次次来看我,那些真心,我都看见了。”
秦朝忽然有点儿想哭,童童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对自己这么深情。
苏乐童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所以,你作为朋友,一直陪伴我支持我,已经很好了,作为男人,你也很有担当,作为恋人,你真的很好了,要知道,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下颌被秦朝捧住,深情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了下来。
秦朝就像个粘人的大狗狗,用自己的身体将苏乐童全身包裹住,他四肢挂在苏乐童身上,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老婆……可以吗……我都想死你了……你的小狗已经发情了。”
苏乐童吻了吻他的耳根道:“看来的确冷落你太久了,都这么硬了?”
一条光滑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秦朝的睡裤里,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将他粗壮的欲望全都攥在了手心。
如同粗壮的大红薯,又硬又烫,隔着薄薄一层衣物,柔软无骨的手来回抚弄,弄得人又痒又兴奋,隔靴搔痒般令秦朝的呼吸一下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