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玉被乌云遮挡的心忽然裂开了一条缝隙,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忽略了。
苏乐童为什么会这样?
他对别人并不是这么尖锐,他身边总是出现不同的男人,他们看上去都很和谐快乐,可是为什么单单到了自己这里,苏乐童就变得锋利起来。
江盛玉扪心自问,他没有对不起他,从他们高中第一晚开始,苏乐童就不对劲儿了。
明明才和他表白睡了,转头居然就和尚星晖搞在了一起,如果说他是计划好故意来伤自己的,那么三年的日日夜夜在身边的那个男孩,难道都在演戏?
谁会疯了,演戏演三年,还那么投入?
江盛玉不信,现在胯下操弄的苏乐童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那个属于自己的苏乐童,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弄丢了,现在的苏乐童,像是沙漠里吹过的晚风,不是伸手就能轻易抓到拥有的东西,而是你越用力握紧,流逝越快如流沙。
铺天盖地的乌云再次将江盛玉狠狠压制,这样的苏乐童,只有把他当做一条骚浪的小母狗,一次次操在身下,给他灌满精液,让他淫荡的小屁股有一天离不开自己,他才会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东西。
男人用胯下思索事情往往都十分简单,那就是往死里操,操到你成为我的。
性器如同一根滚烫的烧火棒,捅在对方滑腻的身体里,刚才的精液几乎已经全被捅成了白色的泡沫,只有把自己的精液灌进去,让他染上自己的味道,才能成为属于自己的禁脔。
江盛玉粗暴的顶弄,双手死死掐住苏乐童乱动的腰身,听着他口中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男人心底暴虐越发升级。
含着别人的鸡巴你还在呜呜咽咽,看来是老公操得不够。
江盛玉再次抽了苏乐童臀肉一巴掌,低声道:“骚货……被操了这么久还是那么会吸……真是骚透了……骚逼里是不是很痒?嗯?骚货,你还用力夹我?呵……”
江盛玉感受到对方身体中的软肉在绞杀,好像要硬生生把自己的鸡巴绞碎了一样。
苏乐童实则是再次被操到了高潮。
耳中只要一听见江盛玉满口的淫声浪语,那些快意就好像被无限放大,甚至连听话的耳道都好像被他的淫词操到了高潮。
苏乐童性器抽出了两下,口中被堵了个满满当当,只能喉管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唔……呃……呜呜呜……唔!!!”
性器晃动两下,噗嗤一下吐出稀稀拉拉的淫水,一晚上已经被玩弄地射了好几次,身体早就空泛没货可以出了。
苏乐童有种被掏空了身体的感觉,更为恐怖的是后穴里的捣弄的性器在他射精的同时疯狂往子宫口上攻击,那一刻女屄穴的高潮随之而来。
跗骨之疽般的快感一次次颠覆苏乐童的身体,每个细胞都被打开,随着高潮疯狂喷涌而出,身体就像是个淫荡母狗,不断骚浪喷出淫水,双腿之间被塞满的小穴口噗嗤一下喷出大汩淫液。
江盛玉在他高潮时候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抽插起来,口中还低声说着:“嗯……真骚,童童,你真应该看看,骚逼里喷了多少水,真他妈的贱,这骚逼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操!吃了那么多精液都没有满足你,还是那么耐操,童童啊,真想干死你!”
前面操嘴的秦朝也感受到了苏乐童高潮的身体,男人单手抬起他的下颌,垂眸看着他的眼睛道:“童童呀,这么舒服吗,又高潮了呢,还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吗,是不是被干的好爽,喜欢吗?”
苏乐童口中被捣弄的呼吸都快要窒息了,他脸色涨红抬眼看着秦朝,湿漉漉的眼尾一片通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秦朝倒是没有江盛玉那么暴戾,他不忍心再欺负苏乐童,当即将粗大的性器从对方口中抽出,单手撸动了两下对着苏乐童的脸道:“要射在小脸上了,童童乖乖张嘴。”
苏乐童就像是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木偶,他茫然张开了嘴,任由秦朝但是撸动性器,将一汩汩精液射在他的脸上,滴落在他唇角上。
身后抽插后穴的江盛玉也毫不逊色,男人粗大的性器猛然狠厉捣弄了两下,射精的快感立刻袭上尾椎,江盛玉朝着苏乐童敏感的宫口用力一顶,汩汩精液全部顺着窄小的缝隙射进了那口淫荡的子宫里。
苏乐童的脸上,体内被男人们浇灌满了精液,浑身都黏黏哒哒,本该满眼泪水被欺负得很惨的男孩儿此时忽然好想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他勾唇笑着,回头看着江盛玉轻声道:“老公……你操的我好舒服哦……”
这一句话就好像穿越了时空,让江盛玉竟然有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既视感,说不出来的感觉在眼前萦绕。
就好像,苏乐童已经这样喊自己老公很久了,他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怎么样能取悦他,知道如何才能把他操哭,知道怎样能让他又爽又快乐。
可是好奇怪,明明他们在一起,都没有几次快乐的时光。
江盛玉猛然一把拽住苏乐童的手腕,将他的身体拉了起来,苏乐童滑腻的后背贴在江盛玉身体上,两人就像交叠在一起的两条鱼,肌肤上沾满了滑腻的汗水。
江盛玉从后面扣住他的下颌,沉声在他耳边道:“你说什么……苏乐童……你再说一次。”
苏乐童眼神涣散,人早就被操得失去了理智,说什么做什么动作完全都是本能在作乱,他昏昏沉沉,口中喃喃:“呃……不要了……不要……困了……”
可怜巴巴的苏乐童就这样在江盛玉的怀里垂下了头,秦朝也累了,直接大大咧咧躺在床上,他看了看蹙着眉头的江盛玉道:“江同学……玩够了你就走吧,我还要和童童睡觉呢。”
江盛玉一把抱住苏乐童:“我不走,我也要和他一起睡。”
秦朝嗤笑:“妈的,我的床这么小,你们两个都挤上来,我睡哪里?”
江盛玉冷声:“那我带他去睡他的床。”
秦朝又拦住人:“行了行了,别折腾了,就这么睡吧,妈的,真的被童童榨干了,我不行了……”
秦朝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尖的泪水:“你……关下灯。”
三人凌乱躺在一张床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苏乐童的身上还挂着斑驳的精液,干了的精斑变成白色的粉末,附着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无声诉说着昨晚的荒唐。
第二天大早,手机一响,苏乐童猛然睁开了眼眸。
身体被压得发疼,好像有很多手脚缠在一起,可是一时之间他居然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
脖子上不知道是谁的胳膊,还有谁的大腿压在自己小腹上,啊沉死了!是谁的鸡巴顶在自己屁股上,等等,昨晚……昨晚他干了什么?
苏乐童惊恐回头,他倏然睁大了眼眸,旁边是江盛玉的脸!他僵硬扭头,又撞上了一双似笑非笑湛蓝色的瞳眸,秦朝道:“早啊,起来了,快点去洗洗。”
苏乐童艰难把手脚拔了出来,惊动了旁边的江盛玉,有点尴尬,但也不多,苏乐童深吸一口气:“你……你快点走吧,马上要上课了!”
江盛玉慢慢坐了起来,看着荒唐三人挤在小小一张床上,他嘴角僵硬勾了勾到:“乐童,和我谈谈。”
苏乐童推搡他:“知道了,知道了,你先走,回头再说。”
苏乐童简直难堪极了,自己精虫上脑,都干了什么啊!
他用力捂住自己的脸,入手指尖摸到自己脸上干涸的精液,他蹙眉看着秦朝:“你……你他妈的……射了我一脸都不说给我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