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形成僵局,吴书行稍微冷静了一会儿,才哑声道:
“你出来,别闷着,我出去了。”
男人又看了他一眼,关紧了窗户,收走了可能让他自残的东西,终于痛苦地离开房间。安保听他的吩咐又悄无声息地走进去,看着受,害怕他出什么意外。
吴书行去见了母亲的私人医生,亲子鉴定结果最快两个工作日可以出来,但需要受的配合,受现在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吴书行很头痛。吴书行不想让受收到太大的惊吓,那个孩子准确无疑是他的,便拒绝了现在做亲子鉴定,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再做鉴定也不迟。
送走了医生,吴书行在走廊上抽了几支烟,直到十二点多了,感觉受可能睡了,才轻轻走到了病房门口。受还没有睡觉,他前段时间与章瑞轩鬼混,习惯了白天睡觉,晚上出门,现在正是精神的时候。
安保为了让他好好休息,只留了一个人在里面,还关了房间的灯。受刚才没吃饱,现在从被子里钻出来了,侧躺在床上吃泡芙。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咀嚼声,像老鼠在偷吃一样,留在房间的那个安保一直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好奇地看了他几眼。
“咔嚓”一声,病房门又打开了,受背着身子正在嚼泡芙,听到声音两三口咽下肚,闭上眼睛装睡。他以为进来的是安保,没想到是吴书行,吴书行轻轻走到床边,看到他睡了,上半身还露在外面,心里泛起怜爱。
男人走过去想为他搭被子,却看到受的嘴角没有舔干净的奶油,以及受轻轻吞咽的动作,吴书行看到床头没吃完的泡芙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那一刻突然被他老鼠一样的行径逗得笑出来,轻轻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巴。
受几乎立刻睁开了眼睛,厌恶地要去推吴书行,吴书行却重重地将他按住,捧着他的脖子,深深吻进了他的嘴唇。男人尝到了他嘴里的泡芙味,甜蜜的奶油包裹在唇齿之间,吴书行舔着他嘴里的唾液,抱着他深深吻了一阵,那一瞬间几乎原谅了他所有的过错。
102
吴书行吻着吻着,慢慢将人抱起来。受厌恶地去推他,吴书行却已经吻入了迷,他感觉被一个狐狸精勾住了,每天都很想他,抱着他就有感觉和欲望。他不允许受逃脱自己,重重钳制住他的手,在受来咬自己舌头的时候阴沉地退出来,恐怖地盯着他。
受被他的眼神看得害怕,即使逃出来这么久,看到吴书行那种阴森森的目光还是从骨子里胆寒,吴书行知道他怕自己,他有时候刻意保持这种威严感,他觉得受不听话,他喜欢受在他面前温软顺从的模样。吴书行这段时间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终于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减少了一半,他在黑暗中再次释放自己的欲望,紧紧抱着受,将他搂到自己的腿上,恶狠狠地吻他。
受不敢拒绝,他感觉吴书行又回到了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他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害怕这个病房会成为他新的牢笼。他边承受他炙热的吻边偷偷打量这个房间,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病房里阴森森的,看到外面挂了铁网的窗户心里一紧,吴书行真的准备把他关在这里?他想到外面的那些安保,越想越可怕,熟悉的坐牢感让他窒息,让他忍不住哀求:
“我……我错了……你别关着我……”
吴书行停了下来,冷冰冰地看着他,受在那种可怕的眼神下溃不成军,几乎又想给他下跪,恐惧道:
“你不能关我……你别关我……”
房间里静悄悄,只有受恐惧的哀求声,吴书行在他颤抖的哀求下勃起了,他硬得阴茎发痛,知道这种时候该忍一忍,但在受吓得要跳下床的时候还是把他推到了床上。
熟悉的环境,都是医院,都是病房,窗户上都挂着铁网,门口守着安保,吴书行像个冰冷的怪兽一样侵犯他。受感觉自己魔怔了一样,不断想到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被吴书行脱掉裤子的时候还在发懵,不断重复道:
“你不能关我不能关我……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我没说你,没说你……”
吴书行恶狠狠地堵上他的嘴巴,怕他太过惊吓,轻轻贴着他的脖子喘息:
“别怕……你都见了谁?”
受像被审讯一样,全部都供出来:
“我只见过章叔叔,还有章瑞轩,我什么都没给他们说,我没说你没说你,一个字也没说,你不能关我……你放我出去吧,求你了……”
他在吴书行的身下痛哭,他怕得蜷缩成一团,男人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和裤子也不敢拒绝,哀求道: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他害怕做完爱就要戴上手铐了,还有脚链,那段日子刻骨铭心,几乎让他形成了身体记忆,看到黑暗的病房就发抖。狭窄的单人床上,吴书行从他的身后贴上去,炙热的阴茎滚烫地贴在他的股沟里,感受到了那片娇嫩的小穴,舒服得轻轻喘息。男人抚摸他的腿根,在他颤抖的时候安抚道:
“我明天就放过你。”
受欣喜道:“真的??”
他已经被吓破了胆,感觉吴书行的手指揉进了他的小穴也不敢动,轻喘道:
“你真的愿意放过我?”
吴书行轻笑道:“你想去哪儿?我可以护着你的安全。”
受感觉他在骗自己,又不敢相信又满怀憧憬道:
“我……我可以出国吗?”
吴书行粗浅地揉了揉,就直接插进去,受痛得一叫,下体又涩又干,男人却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吴书行抚摸着他的腿根喘息:
“可以……嗯……”
受放松了一些,悬着的心都掉了下来,天真道:
“真的可以?你放我走?”
吴书行火热地抱着他抽插,轻轻摸着他的阴茎让他适应,湿舔着他的耳垂哄道:
“当然是真的。”
受高兴得要跳起来,感觉做梦一样不真实,身体被男人紧紧钳制着,忽略了正在和他性交,在被他侵犯,憧憬道:
“你真的愿意放我走?说话算话?”
吴书行轻笑着翻了翻身,将人压在他的身下,一边把他肏湿一边低哑道:
“当然,但你要先把孩子生下来。”
受的心凉了半截,感觉一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吴书行一边耸动一边诱惑道:
“先给叔叔生孩子,叔叔就放你走。”
男人的阴茎在他逼里舒服地驰骋,感觉他慢慢湿了,舒服地贴着他的屁股顶撞,一边肏他一边问:
“舒服吗?”
受突然面红耳赤,终于感受到了吴书行的兽欲,这个男人又恢复了野兽的一面,在夜里不做个人,白天就是披上人皮的衣冠禽兽。吴书行渴望他的身体,与他性交是最解压的方式,硕大的阴茎一边啪嗒啪嗒地抽插着他的穴道,把那里插湿插软,眼睛一边阴沉沉地盯着他,像看着自己的猎物,咽口水道:
“肚子舒服吗?”
受想到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孩子,痛恨地看着那双冰冷的眼睛,痛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