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叔……慢……一点……啊……”

吴书行听他叫自己叔叔,阴沉着脸喘气:

“你叫我什么?”

受的双手被他掐着,丰满的奶子被肏得轻晃,羞愧道:

“叔叔……嗯……”

吴书行撞得更用力,听到这个称呼,似乎想起了以前,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他的身上,贴着他的骚逼摩擦。受感觉到粗糙的耻毛摩擦着自己的逼,男人雄健的体魄紧紧压着他,很快被肏得喷水,在他身下高潮了。

高潮让他脑子混乱,淫蛇一样缠紧吴书行,哀求:

“轻一点……轻一点肏我,要被肏坏了,嗯……”

身下的动作只是更加激烈,吴书行听着他的话,更用力地插进去,阴茎顶到了他的子宫口,立刻听到他淫媚的哀叫,酥麻道:

“叔叔干你喜欢吗?”

受头一次听到他说这种话,像是偷情一样,心里有暧昧的暖流,调情道:

“喜欢……啊……不要那么用力,轻轻插我的逼……”

吴书行觉得他真是贱到没边,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但被他撩拨得更硬,一边肏他一边捧着他的脸激吻。受热得踢开被子,抱着男人强健的身体狂扭,很快像条被干晕了的淫蛇一样瘫软在他身下。吴书行粗喘着射到他的体内,射的时候坐起来,抬起他的腿,盯着那片红肿湿润的骚逼激烈收缩,阴茎又挺进了一点,感受他紧致的夹裹,舒服道:

“射给你舒服吗?”

受根本不在乎这些,身体都泛起一层粉嫩的潮红,微微低头看了看结合处,点头道:

“好舒服,叔叔的大鸡巴好猛。”

吴书行受不了他说这些话,微微皱眉,盯着他的脸颊道:

“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受眉毛一皱,烦他在床上还要假正经,不愿意回答。两个人又有点僵,吴书行恼怒他不自爱,在自己之前有很多情人,和老头子也做过,受烦他又要关着自己又不给自己自由。

他都被吴书行玩了这么久了,身体都被肏了这么多次,那个男人还没有一点心软的迹象,他们的身体赤裸相对,下体不断交合,就算是块冰,也应该被他的体温稍微融化。但吴书行不一样,他是一座雪山,再热的体温也不足以让他动摇。

吴书行看他有些不耐烦,又从他身上压下去,把他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继续干他。天亮了一点,受看着男人阴沉沉的脸,讨好道:

“叔叔,我可不可以出去一个小时?”

吴书行皱眉不语,受扭着屁股道:

“帮你口交好吗?小逼帮你口。”

吴书行激动地顶弄起来,粗喘道:

“你说什么?”

受暧昧地看着他,柔声撩拨:

“用小逼帮叔叔口交,可不可以出门一小时?出去了还是给你肏,每天都给你肏逼……啊……”

吴书行开始猛撞,受被干得根本说不了话,厌烦地看着发怒的男人,吴书行不准他说那些脏话,他要他的嘴巴干干净净的。受被肏得下体酸麻,等吴书行起来收拾好的时候根本走不了路,在男人准备出门的时候幽怨地趴在床上,泪眼朦胧道:

“我要出去。”

吴书行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大清早又点了一支烟,眸子不耐烦地看着他,冷冰冰道:

“不能出门。”

受把脸蒙在被子里,失望得低声哭,吴书行不愿意和他解释,出门的时候特地交代了一下安保,这几天要看好受,不能让他走。

72

陆曼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婚姻竟然会被受威胁,她低估了受的下贱,也低估了吴书行的脾气。那个小三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竟然还能勾引他的丈夫,无耻至极。

这件事闹大了对谁也不好,陆曼只想尽快平息,她希望吴书行至少要给她一个态度,与受分手,再也不往来。吴书行和她提出了离婚,男人在书房里和她谈判,离婚的事可以低调处理,暂时不在媒体面前公布,当然,吴家与陆家依然亲如一家,他依然会对陆曼关照。

陆曼竭力想要挽回婚姻,痛哭着走出了书房,深夜去找了吴书行的母亲。潘玉玲也听说了儿子的事,不敢用这件事打扰丈夫,焦虑不已。她自然希望吴书行与陆曼的婚姻稳固,这样不仅对儿子有利,对自己的丈夫也有利。吴永廉刚刚坐稳首席位置,潘玉玲暗恼儿子不懂事,就算再舍不得那个小狐狸精,也要等到父亲卸任以后再离婚。

吴书行不是没有这样考虑过,只是等父亲卸任的话,没有意外还要等十年,历届内阁首席一般都能连任两届,他等不了那么久。他已经三十六了,不想再偷偷摸摸隐藏十年,如果那时候再曝出离婚内幕,只会对他更不利。

他选择现在离婚,低调地赴任西北边省,只是陆曼不同意。陆曼当初看准了人才嫁,丈夫的父亲吴永廉当选首席是她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她满心期待自己的丈夫也能与公公一样,将来携手她走向最高的位置,她渴望能够成为首席夫人,风风光光地站在吴书行身边,但是丈夫完全变了心。

吴书行对离婚的态度没有商量余地,即使被父亲叫到了书房,依然低沉道:

“爸爸,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话。”

吴永廉沉默地看着他,都是男人,理解吴书行对受的那点心思,断了这么久还断不干净,就是放不下。吴永廉国事繁忙,没有时间责骂他,挥挥手让他出去,在书房坐了良久,亲自给陆崇业打了个电话。

吴书行被母亲潘玉玲叫回了家,饭桌上,潘玉玲语重心长地对儿子劝说,分析利弊,并希望他与陆曼尽快要个孩子。有了孩子婚姻可能就稳定了,吴书行默默听着,阴沉着脸喝了一口汤,在母亲说完的时候终于说:

“我不可能和她要孩子。”

潘玉玲看到他的态度就白了脸,吴书行又说:

“妈,你不用再劝我,离婚的事我已经想得很清楚。”

潘玉玲气得站起来,微胖的体型包裹在旗袍里,一张温婉端庄的脸气得发抖,指着他道:

“你和小曼离了婚,难道准备娶那个狐狸精?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这种不干净的人我永远不会让他进门!”

吴书行脸色阴暗下来,但依然维持着对母亲的尊重,潘玉玲气急败坏道:

“你要想娶他,以后出了什么事别怪我和你爸爸没有提醒你!你要是想和你爸爸一样,现在立刻跪到陆家去认错,求小曼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