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得性病?
他晚上睡觉会在被子里发抖,害怕有一天狱警推开那道完全没有隐私的铁栏杆门,撕开他的衣服,对他做龌龊的事。吴书行的目光也让他胆寒,他总是幽深暧昧地看着自己,一边抽烟一边吩咐道:
“喝了。”
又是可乐,他每次喝可乐都看到男人的眼睛兴奋地眯起,里面藏着龌龊的秘密,他觉得吴书行在笑,可是那张冷峻的脸又显示他没有笑。吴书行只是在心里偷笑,笑他的害怕和愚蠢,笑他的小心翼翼和羞耻痛苦,他看着他漂亮的小脸被自己吓得煞白,那双粉嫩的红唇含着塑料杯子微微颤抖,他完全成了一个可怜的奴隶,卖淫的性奴隶。
吴书行想到这些总是异常兴奋,工作中的紧张和压力在这里完全发泄,在这里他可以不做个人,只需要做一个野兽。没有道德的约束,没有伦理的约束,只需要遵循动物最本能的欲望,性交,繁衍。
他觉得他可能不会生孩子,他的身体这么怪异,怎么可能生孩子。可是他将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将他拢在腿上的时候,一边肏他一边渴望他的肚子可以变大,如果他偷偷给自己生了孩子,那他可能会更变态地囚禁他。生吧,生很多个,完全变成自己的性奴隶,生孩子的工具。
在这里他是奴隶主,他是至高无上的国王,他主宰着另一条生命,他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他完全拿捏着他的命门。只是现在他还没有玩够,越玩越上瘾,越奸越上瘾,他搂着他肏弄的时候,把尿液也灌进他的逼里,然后发出舒服的轻叹:
“嗯……”
他的小奴隶昏昏沉沉地靠在他的怀里,全身软得像一只没有脊椎的虾,吴书行抱着他,与他十指相扣,一边顶弄他一边深吸他的体香。
变态会上瘾,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有时候搂着他肏到半夜,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觉得自己已经与野兽无异了。
他会叼着他的脖子,像雄性动物占有雌性动物那样咬住他的皮毛,在疼痛中赐予他快感,他的阴茎已经快要把他的甬道肏坏了,性交了太多次,他的小奴隶干得都快要没有水了,他只好又抹了一点润滑剂。
他们不能再做了,但吴书行还是不断揉摸他的腿根和屁股,捉着他被自己舔得湿润的手去抚摸两人的结合处,那双柔嫩的手无意识地摸到自己阴茎根部的时候,吴书行舒爽得一叹,动作又快了点,迫不及待地顶弄他的小穴。
他从来没想过性爱会这么刺激,这是在别人身上找不到的快感,只是插在他的身体里面,已经让他爽得骨头发酥。他想到他以前的那些情人,他和老头做爱,嫉妒到胸口发烂,捏着他的下巴又去深吻他,然后在湿漉漉的性交里顶弄他道:
“你和谁做最舒服?”
是不是被自己迷奸最爽?
他抱着他干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不愿意从他身上起来,要醉死在那片销魂洞里,他听着他迷迷糊糊的呻吟声,突然渴望他醒来,醒来抱着自己,然后他会更用力地玩弄他。
他搂着他接吻,边射进去边接吻,那种冲击灵魂的快感让他似乎融化在这个世界上,他想融化在他的怀里。
天快亮了,他需要离开了,他当了一晚上的野兽,现在又要变成一个人。他不舍地看着他,不舍地抚摸他,他咬他的手指头,咬他的乳头,希望他永远当一个色情的睡美人,他不需要有其他作用,每个深夜用肉体容纳他的阴茎就够了。
天亮了,吴书行穿好了衣服,他坐在床边,西装革履地看着他,他的阴茎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昨晚他们疯狂地做了一夜,他把他肏得失禁了。狭窄的单人床无比肮脏凌乱,吴书行把他的囚服垫坐在屁股底下,看着他潮红的小脸,轻声说:
“我走了。”
他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看起来像是在和空气告别。他舒服了一夜,即使只是短暂地睡了会儿,现在也无比愉悦。他站起来走了出去,随着离开那座阴冷的医院,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直到完全恢复冷漠。
牢房里,受在男人走后轻轻睁开了眼睛,他醒得越来越早了,也许对那些药有了抗药性,也许晚上性交的动作太大,将他肏醒了。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肮脏,他觉得全身都湿黏黏的,混合着精液和尿液,他的脚指头缝里都是肮脏的精液。他的全身都被那根阴茎弄脏了,他现在像一个容器,容纳了一头野兽的欲望。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自己肮脏的身体,很恶心。
狱警暧昧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小奴隶,又被他的主人玩弄了一夜。
68
某一个周末,吴书行又来找受。
受柔顺的长发披在脑后,眼睛里看起来有了一点光彩,不再像以前那样麻木僵冷。吴书行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乖巧地低着头,嘴唇衔着那杯可乐的杯壁,久久不喝。他看起来很不安,心里像藏着事,抬头轻轻瞟了吴书行一眼,看到他眸子里对自己掩藏不住的欲望。
吴书行等得焦灼,催促道:“喝了。”
他按耐不住了,今夜格外想做,想立刻和他上床,做完了再抱着他睡一觉。受抱着那杯冰冷的可乐犹豫再三,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了吴书行身边。他又给吴书行下跪,厚重的囚服垫在他的膝盖下方,冰冷的地板还是浸得他双腿发疼。吴书行不耐烦地皱起眉,听到他小心翼翼说:
“我……我可不可以出去一会儿……”
他太想出去看看外面的夜空,他从装了铁网的窗户里往外看,外面好像有星星。吴书行冷脸看着他,他惨白着脸哀求:
“就……就一小会儿……”
男人不为所动,他失望地跪坐在地上,突然轻轻抱住他的腿,将脸埋在他的大腿上,羞耻地哀求:
“我可以……给你口……”
吴书行心口一震,看到他轻轻抬起头来,那双纤细的手轻轻分开他的腿,将脸颊越凑越近,直到贴近半勃的阴茎。他感受到了男人的热度,羞耻地闭上眼睛,低下头不敢看他,手指颤抖着去解他的皮带。
吴书行心脏狂跳,默许了他的动作,看着他紧张地拉下自己的裤链,然后将脸贴在了他的内裤上。男人深吸一口气,受也紧张地吸了一口气,害怕被推开,害怕被拒绝,隔着那条黑色的内裤,轻轻舔舐他的阴茎,用舌头和嘴唇让那根阳物彻底兴奋。受轻轻扒开他的内裤边缘,看到那根已经肿胀得流水的龟头,羞耻地瞟了一眼里面包裹的柱身,然后闭上眼睛,轻轻含住了那截龟头。
吴书行重重喘息了一声,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主动,他的舌头含住自己龟头的时候,像在舔舐一根粗大圆润的棒棒糖。受根本不敢看他,害怕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动作,他抱着他的胯部,像服侍一个主宰者一样,轻轻舔舐他的阴茎。他把龟头舔湿了点,然后拉下他的内裤,让那根粗大的阳物完全弹了出来,然后恐惧地服侍它。
他完全像在服侍一个主人,这个阴沉冰冷的男人,随时随地都可以虐待他,他不敢惹他发怒。他完全吃了教训,他折磨他一分,就会被他百倍千倍地折磨回来,他再也不敢了,他学会讨好与顺从。
他尽他所能地让对方愉悦,他太久没有帮人口交,即使有也是在睡梦中,在清醒的状态下,近乎干呕地将那根阴茎塞进嘴里,小心地帮他舔。吴书行头一次体会到这样愉悦的征服欲,他像个奴隶一样跪在自己的脚下,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的鸡巴,他太想射了,射到他的嘴里,然后再插他一百次。
他舒服地仰起头,背靠在冰冷的椅背上,看着白到晃眼的日光灯,感觉自己像升入了天堂。他没有去抚摸受,完全让他服侍自己,他张着嘴唇轻轻喘气,看到那个男孩的脑袋在他腿间一耸一耸,他们在进行肮脏的性交易。
吴书行享受被他服侍的快感,在他将脸完全埋在自己胯下的时候,越来越忍不住,终于将手伸进他宽松的领口内,掩饰不住兽行地抓揉他的乳房,并将一只腿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受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心里轻轻一叹,这个男人果然参与了。
吴书行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兽欲,表面君子再也无法伪装,他的阴茎在接触到他时兴奋地弹跳,看到他红嫩嫩的嘴唇时无比坚硬,他按住他的脑袋,让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胯下,一边让他深喉一边揉他的乳球,然后两只手都揉摸着他的乳房,兴奋地抽插起来。
他射了受一嘴,舒服地看到那些精液都被他舔干净,然后双腿再次夹住他,不让他走,继续让他舔。受痛苦地伺候了他两次,嘴唇都舔得发麻,脸上的肌肉酸痛得无法用力,手口并用着让他愉快。
吴书行非常满足,比迷奸他还满意了一些,摸了摸他的后颈和背,终于将阴茎抽出来,舒服地穿好了内裤,拉上了拉链。受喉咙都被插得发哑,伺候了他一个多小时,腿都跪得发麻,再次请求他道:
“我……可不可以出去一会儿?”
吴书行舒服地站起来,今夜的欲望已经得到满足,轻快地挥了挥手,让狱警带他出去。在他出门的时候冷冷道:
“十分钟。”
受坐在外面的草坪上放了十分钟的风,呼吸了无数口新鲜的空气,激动地看着户外明亮的星星。
回去的时候吴书行已经走了,男人今晚准备回去过夜,抱着他睡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总是腰酸背痛。他坐在车上回味刚刚的那两次口交,嘴唇微微抿起来,真会舔,舔得他想射尿。
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