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行又说:“既然她嫁得好,为什么不管管你,让你跟着你叔叔?”
受说:“你想知道啊?”
吴书行点点头,受说:“那你就去问她啊,为什么要问我。”
吴书行看出受烦他了,气得又不和他说话。两个人互不搭理地上了楼,到了房子外面,受开了密码锁,大方地邀请道:
“请进吧,吴叔叔!”
吴书行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受也没管他,直接进去了。屋子里看起来很久没人来了,积了很多灰尘,受立刻走到窗户旁,开了窗子通风,又打开了电闸,开了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装修得简单温馨,是受的母亲前两年买给他的,因为那时候受的叔叔出事了,他妈担心他没地方住。
吴书行过了半天才走进去,看他拿着抹布擦桌子椅子,似乎想把这里打扫出来,因为灰尘太重,把他的白裙子都搞脏了。
吴书行在屋子里简单地转了一圈,对他说:
“别打扫了,待会儿就走了。”
受没有听他的话,把桌子擦干净了,突然对他说:
“我饿了,想吃东西!”
这么晚了,他刚才不说,就可以带他去餐馆吃了,吴书行皱眉道:
“你想吃什么?”
受说:“你帮我点外卖吧,要炸鸡可乐。”
吴书行皱眉道:“我不会点外卖。”
他从来不吃外卖,更不会吃炸鸡可乐这种垃圾食品。受小声嘟囔:
“抠门。”
还是拿起自己的手机点了,在周定海家里天天吃药膳,他早就吃烦了,好不容易能出来吃点其他东西,当然要吃爱吃的。
吴书行看他拿着抹布又去收拾房间,皱眉道:
“你别收拾了,晚上又不在这里住。”
受的眼睛红了,气道:“这是我的房子,我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你管得着!”
吴书行看看时间,快到十点了,还要等他的外卖,只能干着急。等外卖到的时候,受把卧室马马虎虎打扫了出来,吴书行一直坐在外面看手机,也不帮帮他。受的裙子完全弄脏了,也毫不在乎,收到外卖的时候,欢欢喜喜开吃。
吴书行没想到他也给自己点了一份,碍于情面不好拒绝,只喝了可乐。
受好笑地看着他把那杯可乐喝完了,在他脑子发晕的时候,凑上去问:
“吴叔叔,可乐甜吗?”
吴书行想说很甜,然后就看到一双甜美的双唇贴了上来。
58
那一整晚都过得沉醉又迷乱,吴书行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杯可乐有问题,但已经晚了。他被受吃力地拖上床,脸上似乎又挨了几个嘴巴子,迷迷糊糊听到受骂他:
“你才是贱人,你最贱了!”
他觉得头痛,痛得睁不开眼睛,身上的衣服被人剥光了,凉嗖嗖的。受嫌弃地将衣服甩在他脸上,闷得他差点窒息,然后捋了捋他的阴茎,直接坐了上去。吴书行还有点意识,感觉阴茎插入了一个紧致的甬道里,又湿又滑,又黏又热,他痛苦得闷哼,受开始慢慢骑起来,坐在床上摇晃,低声呻吟:
“嗯……”
那短促又暧昧的吟叫,听得吴书行心里发热,但脑子越来越沉,身体越来越沉,似乎深陷在潮湿的水泥里,血肉快要融化在那些粘稠可怕的泥浆中了。受骑在他腿上摇了会儿就没力气,趴下来靠在他身上歇了歇,然后又坐起来继续摇晃,边摇边打他:
“嗯……你怎么还不射……”
身下的男人硬如铁柱,插得他有点涩痛,他适应了一会儿才流出许多水来,坐着摇累了,又躺下来扭,用湿逼紧紧夹着他,边扭边吟叫:
“快点射给我……”
身下的男人滚烫如火,他抱着那具裸体,又气又羞,没想到会被逼着干出迷奸男人这种事。做了一会儿他似乎才想起什么,立刻把吴书行脸上的衣服扔了,用手机摄像头正对着他的脸,身体亲昵地贴上去,肉麻地说了句:
“吴叔叔,你坏死了,又要关着我又要偷偷和我做爱。”
吴书行闭着眼睛,脸色潮红,阴茎被他夹着,昏迷中毫无意识地“嗯”了声。受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身体扑上去,抱着他的脸颊与他舌吻,又说:
“你都有老婆了,还要肏我,肏了我那么多次,你要负责……”
摄像头固定在床头,正对着两人相连的身体,受用力地扭动起来,身体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愉悦,很久没有被男人抽插,仅仅是抱着一个被他迷奸的男人,也舒服得发大水,狂扭着屁股道:
“快点射给我……嗯哈……”
吴书行感觉自己躺在一艘船上,船正在经历着猛烈的海浪,摇得他都要吐了,他在混乱的意识中不自觉地睁开眼睛,眼前模模糊糊,看到一截白晃晃的胸脯,那个人看到他醒了,又黏黏腻腻地吻上来,肉麻道:
“老公,不要偷偷肏我了,我要你离婚……”
吴书行又无意识地哼了声。
受气喘呼呼地在他身上扭了半个小时,感觉他还不射,焦急起来,又换了个姿势,背坐在他腿上,继续摇晃,边摇边喘:
“啊……嗯……”
听起来又像哭声又像舒服的吟叫声,他低下头看了看两人的相连处,看到粗大的阴茎插在他湿红的逼里,舒服地往下坐了坐,盯着那根大鸡巴,把自己插高潮了。淫水喷了出来,受浑身都泛起淫浪的潮红,扭着屁股,依然用力夹男人的阴茎,手指伸到下方,去摸那两颗粗大的睾丸,然后感觉逼里的阴茎一跳,终于全部射在了他的体内。
他像是完成了任务,舒服地仰起头,屁股又扭了扭,让淫水完全濡湿了吴书行的胯部。等他尝够了与男人性交的滋味,从他身上坐起来时,惊恐地看到吴书行睁开了眼睛。
吴书行还是没什么意识,那些迷药太猛,他脑子还是昏沉,只是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受很快关掉摄像头,也看出他爬不起来,又扇了他一个巴掌,怒道:
“都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