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行抱着他耍赖,喝多了酒极度兴奋,哀求道:
“老婆,我也要吃奶。”
受被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搂着,差点没勒断气。吴书行不去洗澡,一边稀罕地搂着受,一边欢喜地看着他怀里的儿子,开心道:
“我儿子像我。”
吴清璟都没长大,五官的轮廓颇有些像受,秀丽白嫩,吴书行欢欢喜喜地低下头,在孩子的脸上轻轻吻了一口,脸颊碰到了受的半边乳房,还没来得及胡作非为,就听到自己儿子“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他嘴里的酒气熏到了吴清璟,把他惹哭了。受立刻厌恶地推开吴书行,将儿子抱起来哄:
“不哭了不哭了妈妈在,不理臭爸爸。”
吴书行眼巴巴地看着受哄儿子,突然很嫉妒,那个小宝贝白白软软的一小团,很离不开妈妈,被受抱在胸前轻轻哄了哄,直到嘴里又被塞入了另一边的奶头,才又不哭了。
吴书行曾经在博物馆里看过拉斐尔的圣母画像,他以前觉得油画上的圣母典雅、高贵,充满母爱的光辉,那时候他还年少,看到那幅油画就开始幻想自己以后的爱人,他希望他的爱人也能像圣母那么美,也可以抱着白嫩可爱的孩子。现在他看着这一幕,觉得年少时的幻想得到了满足,受就是他的圣母,他抱着孩子喂奶的画面神圣又高贵,温柔又迷人。
因为这幅画面,吴书行醉得一晚上都在发情,不断抱着受醉语:
“我的宝贝,我的圣母……”
受感觉他疯了,说话乱七八糟,还不肯去洗澡,一晚上把儿子弄哭好几次。
受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实,吴书行在他哄完儿子睡觉后抱着他不断索吻,男人用力地亲吻他的嘴唇,手臂铁钳般攥着他的腰,大手用力地抚摸他的乳房,将饱满的胸脯挤出了乳汁,然后色情地低下头,将他的两边乳房都舔得发肿。受难受地躺在床上吟叫,身体被吴书行压着,手臂被他攥着,吴书行狂热地舔吸他的胸口,感觉那两团奶子像嫩豆腐一样白嫩诱人,乳房上充满奶香,吴书行吻了很久都吻不够。
男人出了一身汗,抱着他慢慢醒了酒,一边听着他生气的低吟声,一边埋在他的胸口狂吻,白嫩的胸口上沾满湿漉漉的口水,受被丈夫粗鲁地抱着,又嫌弃又讨厌。吴书行的阴茎硬得发痛,不敢折腾他,只能自己握住胯下的阳物打,男人气喘呼呼盯着他,感受他白嫩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激动得哀求道:
“宝贝,老婆,帮我舔舔。”
受惊恐地看着他跪起来,不由分说地要把粗大的阴茎塞到他的嘴里,狂怒地大叫:
“吴书行,你给我滚开!”
臭烘烘地折腾他一晚上了。吴书行根本听不进,大腿的肌肉绷紧得像铁块,强势地按住他的下巴,扶着阴茎就塞到了他嘴里,睾丸酥爽地在他下巴上磨,磨得自己不断闷哼,然后就着他口腔里的湿滑,重重肏起来。
男人的精液都有一股酒精味,吴书行酥麻地肏着他的嘴,极度舒服地射在他的嘴里,看着那些白浊糊满了他粉嫩的嘴唇,兴奋地用阴茎将那些精液都抹入他的口腔,受又难受又头晕,被吴书行压着,丝毫不能反抗。
吴书行压着他射了一次,强迫他把那些精液都舔光了,又发疯地将人抱在怀里,极度怜爱地搂着他,恶狠狠深吻他的嘴,受被他吻得难以呼吸,整个口腔都被他的舌头包裹,差点断气。
吴书行身上的酒味慢慢溢出香气,受也快要被那些酒气熏晕,男人抱着他不断摩擦,边吻他边捉着他的手伸入自己的胯下,用他的手帮自己的阴茎打……
受感觉自己完全成了成了吴书行的性欲发泄物,吴书行还沉迷在他“圣母”的身份里,抱着他不断亵渎,狂热道:
“怎么会这么让我喜欢……”
159
吴书行感觉受生完孩子后性格完全变了。他以为他会不耐烦带孩子,以为他还会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没想到受生完孩子后非常负责任。大概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受怀孕的时候遭了很多罪,好多次都想不生,可等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又喜欢上了。
他觉得自己的儿子非常可爱,小小的肉团子抱在怀里非常有安全感,因为孩子,吴家人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连吴永廉都会和他说话了,就为了抱抱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比自己受欢迎,他也因为孩子更受尊重,他又开心又感动。这一切都是他的孩子带给他的。
更开心的是因为哺乳孩子带来的那种成就感,看着小宝贝在自己的怀里一点点长大,和他同吃同睡,形影不离,他是自己最好的铠甲。吴书行也没想到受肯花心思去学带孩子,儿子被他带得非常好,几乎都是母乳喂养,连保姆都很少操心,受还专门找了一个小本本记录育儿注意事项,吴书行看到那些工工整整的字迹,简直都要怀疑受是不是另外换了一个人。
怎么对他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呢?
动不动就对他冷言冷语,对儿子却笑容满面,这是他的老婆吗?
吴书行想到受当初给张国兆写信也是,写得工工整整,认认真真,他对别人似乎都比较有耐心,对自己却很糟糕。
吴书行自然也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很让人失望,他以前不该那样对待他,彻底伤了他的心。
年后吴书行就该回西北,吴昌国却很舍不得小曾孙,孩子还不满一个月,这么小坐飞机吴昌国舍不得。吴昌国想让孩子大一点再去西北,受也担心自己的宝宝太小了坐飞机不安全,想在A市多待一个月。吴书行却不能再请假,他已经因为车祸休养了半年,再不上任父亲都会有意见。
小两口就受和孩子去不去西北的问题闹了矛盾,受气汹汹道:
“你去你的,我和儿子就在这儿。”
西北现在十分严寒,受想等开春了再过去。吴书行却不高兴,他放心不下受和孩子,受不跟着他走他心里发慌,他害怕受不愿意跟着他,哀求道:
“医生都说了,孩子现在可以坐飞机,你和我一起过去。”
“医生怎么知道我的宝宝会不会受得了,他还这么小,你就不能等他长大一点再过去!”
“那好,宝宝留在这儿,你和我一起走。”
“你休想。我的宝宝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说了,我和孩子留下来,下个月我们再过来。”
“不行!”
吴书行脸黑如炭,一口否决,受气道:
“凭什么不行!你怎么这么自私,你上你的班,我带我的孩子,我就在你爷爷家你意见还这么大?”
“你要和我一起走。”
“我凭什么要和你一起走,我和我儿子一起走。”
“…………你担心孩子坐不了飞机,那我们坐高铁。”
“那多麻烦,路上转来转去,火车站那么多人,宝宝感染了怎么办。”
“…………那开车总行了吧!”
“也不行,开车太久了,宝宝也会受不了,你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