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眠重新扬起笑容:“好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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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烬眠困在身边的这几年,周灿宁时常想,他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江烬眠喜欢他的什么呢?
以江烬眠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只要江烬眠愿意,找一位门当户对、善解人意的貌美妻子比吃饭还容易,怎么最后就看上他这么个给人做家政的普通人?
他是真的想不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江烬眠执着。没钱没势没学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最后还要江烬眠出钱摆平。
江烬眠图什么?图他会做两顿饭,收拾两下屋子吗?谁信呢,太荒唐了。
每当他在夜里被噩梦惊醒,意识到自己蜷缩在江烬眠怀里,他都有种仍在梦中的错觉。
他是感激江烬眠的,感激他当初留下自己这个欠了高利贷的男家政,也感激他借钱给自己填上那个钱窟窿,更感激他拿自己当朋友,给了一份住家保姆的好工作。
可是为什么他们的关系不能止步于朋友?
周灿宁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可他想不通的事又岂止这一件两件?
他想不通的是江烬眠这个人。
也许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江烬眠,哪怕到现在也一样。
“想什么呢?”
江烬眠抚上周灿宁的脸,指腹贪恋着底下温热的触觉,细细摩挲。周灿宁下意识蹭了蹭男人的掌心,随口说了句“没什么”。
但江烬眠不肯让周灿宁就这么糊弄过去,他想要一个确切答案:“想儿子了?”
有时候江烬眠心血来潮,会带周灿宁一起回公司。他也不让周灿宁去别的地方,只待在自己办公室,抬头就能看见。今天他就是撇下小儿子,让家里的保姆阿姨照顾,独独把周灿宁带走了。
其实小儿子是不愿意的。
阳阳还小,正是粘人的时候。哥哥去幼儿园上课了,他也不喜欢独自和阿姨待在家里,所以他就在江烬眠出门前闹着要妈妈留下来陪他。周灿宁当时确实心软了,想哄哄他,但是江烬眠不允许。所以周灿宁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哭红整张小脸,一抽一抽地目送他们出门,心疼得不得了。
周灿宁见江烬眠提起儿子,便也顺势说是。他现在确实想小儿子了,不知道他在家里有没有好好听阿姨的话,调不调皮。
江烬眠突然把周灿宁压到办公桌上,沉声质问:“为什么要想他?为什么不想我?”
周灿宁脑中顿时拉响警报,他不敢随便回答,因为江烬眠生气了。
江烬眠总是这样,只要自己稍稍不留意,说了些他不满意的话,就会立刻发火。但其实有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江烬眠在气什么。那些话在他眼里都是很正常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进江烬眠耳朵里就会变了味儿,总能被他衍生出不好的意思。
周灿宁勾着江烬眠的脖子吻了一下,放轻声音哄他:“我想你,只想你,别生气。”
这么多年来的相处已经让周灿宁彻底明白,江烬眠发起火来有多可怕。他承受不了,所以他只能哄,哄不了也要哄,总之就是不能放任不理。
江烬眠不语,只是顺势低头啄吻,动作显得十分急切,而后埋在周灿宁颈边深呼吸。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还带着一丝卑微恳求的意味:“不要想孩子了,想我好不好?”
江烬眠不相信周灿宁刚才说的话,他知道周灿宁是在敷衍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向他乞求一丝关注。他知道自己比不过孩子们在周灿宁心里的分量,这个认知让他很沮丧,有时还会让他升起无名火。
他想,这算什么呢?周灿宁愿意当他的两个儿子的妈妈,却不愿意当他的爱人,真是太可恨了。但他又没资格对周灿宁说恨,也没办法对周灿宁生恨。
他这么爱周灿宁,爱到宁可成为他的噩梦,也不愿意放手成全,哪里还能容得下恨这种情绪?
“好,我不想。”周灿宁顺从地答应,搂着江烬眠的背安抚。
其实他不止一次怀疑,江烬眠有病,字面意义上的病。因为江烬眠对他太执着了,执着到恐怖的程度。他的爱是病态的,和普通人大相径庭,所以他才会做出囚禁自己这样可怕的事。
周灿宁想,自己可真不走运,打个工就能遇上一位疯子,然后就再也甩不掉了。
江烬眠的手开始往下滑,在周灿宁惊愕的表情中探入衣服底下,一点一点顺着尾椎往里摸索。
“宁宁、宁宁……”
周灿宁满脸抗拒:“烬眠?你别……”
“宁宁,你是我的。”江烬眠以不容反抗的姿态扯下周灿宁的裤子,垂下眼盯着他说:“让别人都看看,宁宁是怎么在我身下高潮的,好不好?”
周灿宁快被他逼疯了,颤着声求饶:“烬眠,我不想……”
这里是公司的办公室,只要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一眼就能看到他们在干什么。哪怕他知道,没有江烬眠允许,不会有人敢擅自推门而入。但在办公地方被亵玩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让他心慌了,哪里还用得着等最坏的情况发生。
“宁宁乖,我也舍不得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江烬眠揉着手底下的软肉,温柔却又残忍地说:“可是我想进去。宁宁,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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