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很是惋惜地说:「没慧根。」

真的没慧根,两颗小小的虎牙都磕碰到顶处,疼的二师兄倒吸一口气,却只是以「你真是笨蛋」的语气带过。

「这、这种事情……才不要……慧根……」小师弟满脸胀红地说。

二师兄把人给翻到身下,扯开人家衣服说:「我教你。」

年轻的肉体敞露,透露活泼生命的气息,微热体温在夜里的小草棚中晕染开来,二师兄挺着迷于这种人体的气味与温度,他喜欢的就是小师弟这样纯粹的天然。

小师弟呢?只觉得自己就是被人摆弄上桌的珍馐,紧张看着师兄用冷冷的手掌包覆揉弄自己的性器,虽然过去几天都已经被狎弄了多次,但此时此刻他依然窘迫,紧张到手脚不知道怎么摆放,他年记尚轻、经验尚浅,很多事情都不习惯。

萎靡的分身被口水濡湿,欢愉瞬间点燃起全身,他又开始脸红了,知道某人舌头正在灵活的舔弄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舔得啧啧有声,彷佛他正享用着琼浆玉液,把小师弟的一小部分于口内绕转,倾听对方那又羞又窘的叹息。

这样的消遣正好适合打发山中的清冷寂寥,但又有些太过平淡,恶意的手指开始侵犯底下那还未完全湿润的穴里。

轻轻地、悄悄地、像刺客潜伏,滑入那嫩热的臀沟深处。

小师弟咬着牙,意识跟感官一直被技巧地集中在师兄嘴里,他浑身因兴奋而悚栗,小小分身开始舒展、抬头,就在师兄的嘴里。

无上的快感,他想,因此忽略更为下方的小穴也正被秘密地侵占。

是手指,先在穴口处窥探,要降低主人的警觉性,接着缓缓滑过紧绷的皱褶,安抚着、揉弄着,配合上方唇齿于性根间的挑弄,穴口开始呈现某种饥渴似的紧缩,过去几日的调教让密穴习惯了外来的侵扰,一但叩关的暗示又起,便开始贪婪的想要吞噬某物。

二师兄送入了他的手指,享受肠肉的奔腾搅拧,而小师弟也开始淫液猛冒,不由自主发出难耐的呻吟。

「二师兄……」

二师兄知道他真正的需求,用力一吸,小师弟被刺激了,密穴跟着一绞紧,害得二师兄心一荡,这时候要是自己的话儿就在里头多好啊,肯定被深吞的美美,享受至上的快感。

小师弟脑中一片白,差一点儿泄了,揪抓着在他腹下蠕动的那颗头,恨不得师兄的嘴永远不离开,因为舒服极了,快意极了,这时才终于体会到,为何师兄老把这行为说成是轻松快活的事,单只为了目前的快意,他觉得就算是把下两辈子都卖断给师兄也无妨。

睁开眼睛想跟师兄说什么,却发现师兄的身後、也就是草棚的外头,有双死眼瞪着里头看,那双眼含幽带怨,霎也不霎盯着草棚内的动静。

小师弟当下大惊,山魈!山魈来袭!

热挺分身当场萎了下来,他大叫起来,「二师兄,有──」

二师兄微侧了侧头,斜飘一个冷眼,松口不耐烦地说:「是含冤。」

一身红衣、容貌艳美,蹲在两人脚边看着他们亲热却面不改色,不是二师兄的尸婢含冤、又会是谁?

「她、她又偷看!」

小师弟惊叫,结果发现二师兄还忙着拨弄自己的、呃、那根,想要让它起死回生,更窘了,赶紧用自己的手护住该处,无论如何,有个姑娘家一直盯着那里看,他怎样都不可能平淡视之,就算那个姑娘是个死人也一样。

二师兄还没尝够小师弟的滋味呢,手继续撸,随口说:「让她看有什么打紧……也对,太暗了,看不清小师弟……含冤,掌个灯来。」

含冤咿吁一声退开,从那应里听得出来她很高兴,至于高兴些什么,也只有她心里晓得;回来後手里多了根枯枝,顶端挂着一只肥油油的山鼠,可怜正在被燃烧中。

火光照得草棚内一明一暗,小师弟的脸色也是一明一暗,支支吾吾。

「二师兄……别让她……看这个……我真的……不好意思……」

含冤凄凄一叫,祈求小师弟,做人要厚道哪,她都已经是个鬼了,命运悲惨,偶尔看点活色生香的春情戏也不为过吧。

「含冤,退远些,小师弟害臊。」二师兄回头对尸婢交代。

含冤退後一步,继续蹲着,美目哀伤犹然。

「她退开了,咱们继续。」二师兄里所当然地说。

「只退一步怎么行!她──」

「好了好了,让她看也不会少块肉。」二师兄说完,正要低头继续把玩小师弟那可爱的小分身,突然间想起什么,回头问含冤,『你这么快就过来会合,那些跟踪者呢?』

「咿咿!」含冤叫了一会。

小师弟听不懂含冤的鬼语,问二师兄:「她说什么?」

「她说附近有个人躲藏着偷看我们,不是季堂,应该也构不成威胁。」

「什么、还有人偷看?不要、二师兄,今晚别……这个了,我们睡吧。」小师弟一听不对劲,怎么又多个人?他脸皮可没二师兄那么厚,不可能在有其他人潜藏窥探的情况下,还能心平气和地干某些事。

「一个人看也是看,两个人看也是看,有什么关系?」二师兄反问。

「不是、那个、含冤也不是外人……可是其他人……」唉唷,小师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之、就是不对。

「好吧,我让含冤拿鬼散去把那个人弄倒了,再过来继续看,反正你说了含冤不是外人。」

二师兄英明睿智的决定让含冤高兴地尖啸,接过二师兄丢来的一包鬼散,迅如闪电转身走了,那鬼散是二师兄由名为鬼无眠的花朵萃取出来的花粉,芬香甜美,普通人只要吸一些到身体里,就会沉入睡眠数个时辰,宛若死了一般,不过这药并不会给身体落下病根子,二师兄不过是炼来对付那些偶尔江湖路上遇到的翦径强梁、或者不上道的盗墓贼而已。

小师弟在一旁发呆,二师兄跟含冤这一对主仆是玩着他吧?

不远处传来沉重闷哼,听来含冤已经撂倒了对方,她飘荡而回,她娘地透出一股轻快欢悦的情绪,可见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看哪……

小师弟也都不忍再拒绝了,眼一闭,当做自己也死了算了。

当然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二师兄也是弄得他欲死欲活的,这点从他忘情的哭喊大叫,忘了还有个尸婢旁观,可证。

第二天一大早,含冤把昨晚以鬼散弄倒的人拎了过来,让主子发落。

被抓到的人其实就是章小恺,他沿着二师兄跟小师弟的足迹追来,经过太子墓时,二师兄等早已离去,他跟着又追上山,见到两人搭棚子,当然也听到某些怪怪的声音。

真是酷刑,他痛苦地想,但为了大局着想,他只好蹲着听了好一会,没多久含冤抵达,在草棚外流连了会就朝他而来,他想跑都来不及,不小心吸了一口鬼散之後,砰咚倒地。

当二师兄前来检视犯人的时候,药性还未散去,他动弹不得,恨恨瞪着二师兄,什么都不打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