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失去了一个新情人,气急败坏了吗?”
“都是鸡巴,被他操还是被我操,有什么区别?”
覃显像是有些不甘心地抬手,狠狠蹭过自己的嘴角,手背上的银灰色钢珠一闪而过。
他曾经拽下唇钉的嘴角,愈合得只剩下一点微弱的痕迹,而和陆时第一次见面后埋的那颗钉子,还镶嵌在他的手背上,一直养现在到了现在,随着摩擦拉扯过他薄薄的皮肤,蜿蜒盘踞的青筋在埋钉周围鼓动着。
硬挺的阴茎粗暴地捅进陆时红肿的穴口,他不顾陆时的痛呼,长过手指的部分又迅速抵着圆润的跳蛋往里面贯穿。
“啊啊...不、操你妈的我叫你滚啊!”
覃显的动作太过无情,陆时痛得想要蜷起身体,却被铁链拉扯着不得不大张开,眼里瞬间又涌上痛楚的泪水,混着他的无助和崩溃疯狂地落下。
“我没有妈。”
“你要不就试试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来,把我压在下面操?”
“不过你这张逼恐怕还是够呛,就算是插进来了,鸡巴还没动几下,逼里就爽到高潮喷水了吧?”
没有任何的前戏缓冲和爱抚,覃显直接开始凶猛地抽插起来,哪怕是陆时的肉穴因为剧痛不断的绞紧吞合,哪怕是他同样痛得快要被夹断,他的顶撞仍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庞大的龟头一次次撞过陆时的敏感点,顶着跳蛋几乎要搅乱陆时的内脏,陆时薄薄的肚子被顶出巨大的弧度,像是要被撑破,他被无穷的痛楚和微薄的快感裹挟着,手指攥着床单死命地拉扯,身体不住地抽动:“停下啊...出去、出去...”
覃显:“说啊,我问你有什么区别?你的逼还要挑鸡巴吗?还是是你要挑人?”
“你告诉我你在爱谁?你哭着求操的那个人是谁?!”
明明操进了陆时的逼里,明明如他所言让陆时失去了自尊,让陆时掰开了腿像他赎罪,他却没有半分复仇成功的快意。
这么多年,他没有陆时的半点消息,再见面的时候,却是在他身上找着别人的影子。
找着别人的影子就算了,如果谁也不能再接受就算了,偏偏也可以是其他人,唯独不能是他。
【作家想?f的??:】
可是爱已成两刃的利剑~了解彼此最能一挥就见血~~~
自问到底舍不舍得~舍不舍得爱一瞬都成恨了~
眼泪究竟是为谁啊~谁输谁赢啊~
第33章 33 鸡巴顶撞跳蛋狂插肉??尿道锁禁锢射精/“我没有新情人。”
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身子烧得要命,肚子像是要被撞得裂开炸开花,深埋的跳蛋突突地狂烈震动,几乎要刺破胃。
面对覃显的质问,陆时只是竭力偏过了头,不再给覃显半分眼神,留给覃显的,只有身体的颤抖,眼泪和沉默。
他不能说出答案,因为那个人就在眼前。
所有的过往,厌恶、恶心、怨恨,如覃显的猜想,也如事实所言,他不愿再自讨羞辱。
覃显掐住陆时贫瘠的胸部,手下发狠,使劲扣弄着他红肿的乳晕,阴茎迅速抽出来大半,翻出淫靡的鲜红穴肉,再狠狠地撞进痉挛颤抖的深处:“不回答吗?”
他重重地抽插起来,硕大的囊蛋剧烈拍打在发红肿大的圆臀,陆时的腰随着交合处的动荡不断抬高抽动,臀部被撞得迅猛又激烈地波动。
陆时被撞得浑身发颤,身子不断地起伏往上移动,又被覃显按着大腿拖回来,紧紧抵在发紧的胯部,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撞到他的喉咙泛起恶心,几欲吐出来。
他的囊蛋已经涨大到了极致,浑圆的两个球体挤在坚硬的尿道锁边壁,阴茎又胀又痛,被禁锢得青紫发乌。
覃显压住他的整个柔软的胸部狠狠地挤压揉弄,眼看着它一点点肿大泛上绯红:“说不出来吗?觉得丢脸吗?还是太多了其实自己也根本记不清了?”
陆时难受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的疼痛却一次次将他的意识拉扯清醒,他的喘息虚弱无力,身体随着冲撞一次次战栗痉挛,却始终固执地别着头。
窗外阳光更盛了些,从窗帘缝里映出一道分明的亮色,空气里的灰尘在日光里悠扬升起,他脖颈的汗液变得亮晶晶的。
覃显也不说话了,他赤红着眼睛,紧盯着视线落向别处的陆时,像是要把人看出一个洞来,呼吸越发激烈,粗喘着顶着狂震的跳蛋拼命地急速操弄。
跳蛋也同样刺激着他发涨的龟头马眼,他没几下就有了要射的冲动,只能死死收紧了腹部,抽插变得没那么规律,被刺激狠了,面无表情却身体狂颤,静滞不敢动。
“真的好紧,全部进去了。”
陆时的阴穴里塞了覃显粗壮的阴茎,一颗高频震动的跳蛋,而覃显的手指又触碰到了抽搐肉穴的边缘:“要不要再试试,能不能把手掌也一起塞进去?”
“嗬...不、不...”陆时痛得快要窒息了,喉咙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密不透风地填塞住,空气不能进入肺部分毫,他的眼睛肿起来,盈满的泪水疯狂地溢出眼眶。
肉穴缩了缩,他急喘了两声,终于在窒息的边缘缓过来一口气,发怔地盯着那混浊着涌动的阳光,过了好几秒才似无奈地开了口:“告诉你又能怎么样?”
随着声音的响起,突然重重一下被顶到手脚抽搐,他的下巴猛一仰,声音一顿,眼瞳猛缩,语调颤抖却字字诛心:“他是谁...关你什么事?”
“我一没有出轨,二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这些年间也没有固定的另一半...啊呃、啊...!就算和一万个不同的人做过,又有什么、哈呃、好觉得丢脸的?”
覃显的脸色发黑,却无法再辩驳分毫,他像是恼急了,立刻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逼穴里横冲直撞起来,再不顾忌陆时抽筋的腿脚,咬紧嘴唇抵抗呻吟渗出的鲜血。
“我真该把你的舌头也割下来。”
陆时的声音分明那么轻,只要他撞得用力点,就会戛然而止,断成高亢的呻吟,为什么却像山崩时呼啸滚落的巨石一般拦不住砸进他心头,天地轰鸣,砸得他面目全非。
“你这张嘴、惹人厌烦的程度,比你这个人还要更胜一筹。”
最是会撒谎,最是会诡辩,最是会把他堵得哑口无言,羞愤难当。
“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最是会哄人,最是会乞怜,却又最是爱憎分明,最是懂得戳人痛处,杀人诛心。
日光翻涌,陆时的眼里也涌着水光:“除了那三个月的欺骗,其他的任何,你都没有立场和资格谴责我。”
“我没有做错什么,也不多欠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