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伏下去,便如两条交配的野狗相叠,硕大的囊袋啪啪地击打穴口的珍珠丸子。

宜真哆哆嗦嗦地,几乎站不稳,指甲深抓进绒布坐垫上,额上沁出细密的汗汁。

他吻住她的耳垂:“谁占你便宜记得告诉我,嗯?”

宜真偷偷翻了个白眼,都来卧底当小姐了,还能计较那些细枝末节?

陆深这个警察真是越做越回去了。popo群:11^65^24^28^5

不过她仍旧一味地点头,陆深什么性子啊,能跟他犟嘴他饶不了她。

好一通偷奸似的逍遥快活,泻完一通宜真软着骨头往陆深怀里趴,手掌任意游弋,摸到一包硬邦邦的东西。

陆深掏了出来,将现金卷成桶状,往她艳俗玫红色鸡心领的小衣服里塞:“今天服务还可,赏给你买包。”

宜真掏出来捏了捏,小两万人民币呢,买个经典驴款还行。

“谢谢老板!”

陆深起身整理衣服,抬手看看表,争分夺秒地操操宜真,原来才二十分钟。但消失二十分钟也不短了,他不是个拿工作开玩笑的人。

陆深刚走,宜真翘着腿数钱呢,包房门突然推开,头顶的灯也亮起来。

宜真惊了一下:“张、张经理....”

张耀飞黑着脸,看看她潮红的脸,嘴上斑驳的印子,以及手上的钱,差点气吐血。小姐和少爷内部消化?看着清纯胆小,实际玩得开啊!叫他怎么拿“小珍”卖个好价钱?!

“你老实跟我说,你跟这位表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宜真瞬间红了眼眶,越演越动情,一是怕的,怕把卧底行动搞砸了,二是顺势而为,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您误会了....”

思绪转得极快,道:“我表哥跟我说,我爸从工地上摔下来了,那边推卸责任,我爸粉碎性骨折,现在躺在医院都没人管,呜呜!”

她把刚捂热的钞票拿出来:“表哥心疼我,刚拿的小费,让我先去把医药费给付了。”

人才!

宜真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响指,借口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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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嫌弃

宜真哭得如泣如诉,当真动情,这不是诅咒自己爸爸嘛,爸,女儿对不起您。我是瞎说的,工作需要,您要原谅我啊。

张耀飞犹疑不定,闷头抽了根烟,指指她的嘴:“这又是怎么回事?”

宜真随意一抹:“刚才哭了一阵,可能随手擦掉了,很丑吗?我这就补妆。”

张经理沉着脸:“你搞快点,包房的客人都发脾气了,谁叫你到处乱跑?”

这一关险险地过去,然而张耀飞老见着陆深在休息室门口等宜真下班,愈发不顺眼。

他找到那边的妈妈桑,把今天的事讲了,那女人浑不在意道:“也许是你误会了。那个小珍,个胆小老实的,还是个没经社会毒打的学生,你好好教育下就是了。至于她表哥,我劝你不要管。喜欢他的富婆天天给我打电话,队都排不完。你要怎么样,过了这阵子新鲜感再说。”

张耀飞琢磨许久,第二天给宜真电话:“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我找你有事。”

为了卧底行动符合两人的身份,他们在学校附近的城中村租了一套开间。

宜真扒开陆深的胳膊,快速上妆穿衣,一条露背的包裙,还不伦不类地套上了黑丝袜。

陆深眸色深了深:“穿这么掉价。”

宜真紧赶慢赶地抹上口红:“这不是人设么。年轻人初入富贵欢场,自然要禁不住诱惑啊。”

“他找你什么事?”

“没说,就叫我快点下去。”

陆深嗯了一声,摆弄着手机。

宜真整装待发,见陆深一副没事样,好奇地坐过去:“你怎么就断定这个张经理有问题呢?万一不是他呢?”

陆深头也不抬:“直觉。跟他脱不了干系。”

当然还有很多重要细节,一句两句说不完。

宜真崇拜地望向他的脑门:“那你知道他叫我干什么?”

陆深挥手:“你去就知道了。路上随时保持联系。”

张耀飞站在巷子口,正拿手帕捂住口鼻。城中村的卫生问题经常整顿,但往往整顿时无可指摘,整顿后立刻恢复原状。学生、农民工、进城务工人群等等人群太杂乱,不好管。设施配套也不齐全。

巷子口正放着两只大号绿色垃圾桶,垃圾都喷出来了,苍蝇在臭气里漫天乱飞。

宜真蹬着高跟鞋走进了,张耀飞也嫌弃她:“攒了不少小费吧,换点好衣服。还有你这鞋,是xx莲?水晶都掉了。”

宜真陪着好脾气:“刚好打折,买一送一,以前我都只能穿五十一双的板鞋,穿坏还拿去补....”

张梗了一下:“我理解。但你也要学会成长。人是需要包装的,你越高级,人给你的待遇就越好。”

说着掏出手机,给宜真转了小一千。宜真自然感恩戴德,张耀飞挥挥手,带她上车。车后座还放着几件营养品。

他把门锁好,黄色小跑汇入车流:“是我带你入行的,我得对你方方面面都负责。你爸爸在哪个医院,我送你去看看他。”

宜真心惊,愈发同意陆深的看法,张耀飞招个小姐而已,这么谨慎干什么?

小姐们为了请假旷班什么慌没撒过,怎么专盯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