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办起案来就是没日没夜的,更何苦是这种...”

“这种什么?”扣Q号:二°九°d一°二°六°八dd°二°六°七°三

小赵故作左右张望,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深哥沉迷与连环杀人案吗?如果这三个女人是被谋杀....”

宜真浑身一哆嗦,她忽然想到自己的死,阴暗的破败的房间里,黑衣男人那样自如地没有人性地肢节她,恐怕并非第一例。第一次杀人的人,不可能一点都不紧张。

趁着午休时间,宜真跑到档案室去,然而十年前的卷宗哪里有那么好找。加之那时没有内网,即使有,她的权限恐怕也不够。晚上她又借故钻了进来,终于在一堆尘封已久名曰“未结之案”的卷宗里发现了自己的名字。

宋宜真三个字已经泛黄。纸张都发出脆响,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还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死亡档案既玄妙又恐怖。

当她正要翻开时,有人一把抽走文档,高大的黑影像妖魔一样将她震慑住。

直到男人发出冷冰冰的声音:“你是怎么教,都教不会,对不对?”

宜真立刻还阳,从灰扑扑的角落里跳起来:“陆队长,我只是有点好奇。”

陆深把夹子塞回去,特意把文件柜锁上:“你跟我出来!”

深哥心里说:我道歉认错也不会告诉你,你算老几。

大钊:苦。

24.让她哭

警局外不远处的24小时便利店,玻璃外蒙上一层密密麻麻的小雨点,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

陆深的车还停在马路对面。

宜真匆匆地跑进来,就见陆深套着黑色防风衣,长手长脚地坐在门口的雨棚下等待泡面。头发似乎又长长了些,细碎的发尖湿润地垂在眉梢上。那副静默沉寂的姿态,谁看了都要心疼。

“陆队,这是胃药,你先吃两颗吧。”

陆深动也不动,装聋作哑。

对于孔大小姐无孔不入地探查关于照片以及档案的事,除了训斥两句,他也没再说什么。

宜真捡出药盒,拆了两片出来,抓过他的掌心放上去:"你就算生我的气,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啊。还要查案呢,身体不能倒吧!"

“还有啊,这么大人了,泡面要少吃啊,也不是说不能不吃,就是.....少吃....”

在陆深的盯视下,宜真的声音愈来愈小,表情也越来越怂。

陆深吞了药,掀开泡面盖,极快而优雅地吞了几岔子泡面。

宜真讨好似的倒了两杯热水出来,陆深已经点上香烟,烟雨蒙蒙中青烟环绕着他的面孔。

也许是孔宜真啰嗦的话语隐秘地撬动了他的心房,也许是那件事埋了十年,在胸腔里挤压发酵到混入骨血始终没有找到出口反而更迫切地需要一个出口。

也许,仅仅是因为这会儿整个世界万籁俱寂。

陆深望着对面的孔宜真,她有点紧张、有点担忧,还有点忍辱负重的虚假温情,她的眼睛是那么像宜真。

她近在咫尺,手伸过去,也能摸到羽毛似的温度。

陆深道:“以前我有个妹妹,她很乖,很听话,很阳光,也很....”

完美。即使有那条畸形的左腿。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迫不及待地虔诚地去吻她的每一根脚指头,每一根扭曲的青筋脉络。

世界上最绝望的事情是,只有你真正失去一个人,你才意识到你绝对无法失去她。

这是可笑的悖伦,是悲情的诅咒。

是命运对他无知无觉的报复。

“那天我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心情不好,想见我一面,而我.....当时正准备跟一个女人准备订婚宴,说忙完了就去找她,然后....”

然后是什么宜真自己知道。

“都怪我....那之后我好像跟死了一样,直到进了警局,才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陆深突然死死地拽住她的手,把脸伏了上去,无声地强忍战栗,每一根骨头都在簌簌发响。

原来是我毁了你跟任穗的婚约啊,毁了十年来该拥有的幸福。

宜真自责不已,难受地伸出手去,落到男人被雨淋湿的头发上:“深哥,别自责了,我想你妹妹不会怪你的。那是个偶然事件,谁也没想到。”

好一会儿,陆深在她掌心上转过脸来,空蒙的表情,静静地望着她:“你叫我什么。”

“深哥。”

“嗯。再叫一遍。”

“深哥。”

陆深载着她来到一处陌生的公寓,玄关的感应灯刚刚亮起,男人猛地将她压在门板上,将汹涌的唇堵了下来。

两具潮湿的躯体在门口纠缠起来,宜真来不及反应,处处受制于人。

陆深扯下她的牛仔裤,力气极大地正面将她抱起来,皮带叮当脆响,不断碰撞到厚重的铁门上。他吻她的下巴,吸她的脖子,隔着衣服肆意撕咬奶子。

宜真大口大口地喘息,情难自已地扬起头颅任他采撷,两条赤裸的长腿艰难地款住他的腰窝,陆深那里跟长了眼睛似的,直冲进体内。

陆深搞得太凶,宜真五指插进他的发梢:“轻点...啊....深哥,你轻点儿。”

男人不听,全身的热血叫嚣着要将身上的女人彻底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