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真没搞懂在地上怎么个做法,已经被他拽了起来,他还不肯出来,就在后面浸在小穴里,边走边耸着强悍的劲腰:“你试试撑在墙上。”
宜真只得照做,然而陆深个子太高,她一截截地埋下腰,差点就要往墙根上扶。几乎是折叠着身躯承受后面的冲击,热血纷纷往头上涌,没几下她就头昏眼花地受不住,挣扎着要跑。
陆深揽她起来,吻宜真的肩头:“真娇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宜真听得生气,且明明预备痛斥,讲出来的嗓音又是软娇娇地:“陆深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我不可?”
说着当真要哭出来,陆深赶紧将她一把抱起,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双沉重的囊袋啪啪地击打着前面的阴核。于是宜真也顾不得发脾气,软成一瘫春水,往后捞住他的脖子呻吟起来。
陆深把人抱到浴室,抬起宜真的右腿搁到洗手盆上,捏过她的脸,挨得极尽似乎是要吻她,最后却亲到鼻尖上,亲完还顺手捏了一把:“看吧,都依你了。”
陆深一大早起来,几乎等于没睡,整个人却神清气爽步态稳健而清闲。
在食堂里打了早餐慢条斯理地吃,大钊幽魂一般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屁股坐到他对面。
陆深敲开鸡蛋壳,冷淡而嫌弃,不搭理他。
大钊指着自己的黑眼圈,笑得流氓而色情:“大哥你不问问我怎么回事?”
陆深把蛋黄拨走,只吃蛋白:“关我什么事。”
大钊差点跳起来:“还不关你的事?昨天晚上你闹那么大动静....”
陆深一眼扫过来,大钊的体态动作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丧气道:“嗐,我这不是...”
陆深敛下目光:“你以后对孔宜真客气点,不要老找她的茬,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算怎么回事。”
大钊讷讷地哦了一声,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哎,深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态度。”
陆深不想多说,起身去办公室整理昨天的审讯笔录。
大钊赶紧抓了包子跟进来,好奇心即将杀死他:“你真跟她好上了?”
陆深叫他滚蛋,大钊忽视当没听见,终于正经起来:“睡睡也就罢了,我理解您。毕竟您这么多年也没找个正经女朋友。孔宜真一来,搅和多少好事?他们孔家没一个善茬....其实女人还在其次,孔家跟我们是两路人,这还是您教育我的....”
陆深慢慢停了翻阅的动作,椅子滑了半圈,对着窗户外不远处那栋宿舍。
大钊点了一根烟,给陆深递过去:“深哥,八年前我从部队专业回来,哪里都不要我,要么是这里做个司机,要么就是那里做个保安,人生好像突然就没了盼头,谁把我当一回事?要不是那次....您放过我,还给我重新做人的机会,哪里会有今天的刑警大队的大钊!我今天能站在刑警大队,说不要脸点就是惩恶扬善,我觉得值了!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值!但你不一样,你要有更长的路要走,这条路不容你栽跟头啊。”
陆深淡着一副面孔:“很长的路?到底有多长?”
他掐了烟起身:“行了,你别管。我说什么你就听着。”
今天这一章很短,晚上再补一更。
有没有新粉,支愣一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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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证据链
就在胡一鸣案即将尘埃落定时,最后的审讯环节出了点岔子。具体来讲,还是物证的检验结果不太给力。
宜真醒来已经是大中午,顾不得回忆昨晚的荒唐,匆忙地跑去办公室走程序。
按规定,所有的物证的保管、运输和送检都有一套严格的程序 ,取回也有既定有序要办。小赵扬扬手里的文件,道:“不着急,文件我做好了,该签的字都签好,晚点你过去取就行。”
宜真连忙道谢:“多亏了你,不然我要被骂死了。”
陆深那个狗东西故意把她手机关机,也许有好心,但失职却不是她能够承担的。
小赵摆摆手:“不会,深哥来给我打过招呼了。”
等到时间差不多,两人开车去市局取报告,拿到报告后脸色都不太好看。
陈金水心思缜密,犯案后将物证清洗过,再加上多次暴雨,能在铁锤上提出的生物检材十分有限。尽管科技进步,通过特定分子的化学制剂还是能够让上面的血迹显露出来,但却没有找到属于陈金水完整的指印,也就是说,并没有最直接的证据指向陈金水,这在物证链条上是有漏洞的。
小赵在开车,不方便打电话,汇报的任务便交给宜真。宜真心情复杂,多少有点忐忑不安,把电话拨出去,结果是大钊接的电话。
大钊嗯嗯两声,不咸不淡地:“嗯,知道了。”
宜真问:“这没关系吗?”
大钊听得牙痒痒:“你是白痴吗,你说有没有关系?”
后来不知想到什么,竟然缓和语气,仿佛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上级:“小孔你别担心,深哥早预料到了,但是没这东西咱们就不能办案了?你也太小瞧咱们深哥,咱大队可是年年都评市先进滴。”
他让宜真不要再废话,赶紧先把检测报告送回去。
陈金水和其远房表侄陈志和分别关押在两个房间。陈金水还能抗,但陈志和这个赌徒心志不坚欺软怕硬,最怕的就是司法机关。在澳门那边也有案底,在本地也是很多房贷公司的追讨对象。这种货色完全不是陆深的对手。
陆深晾了他一整晚,让他不吃不喝几乎精神崩溃时,才慢慢进去。一是暗示他,澳门那边很多人在找他陈志和,他会好心地把他的消息传过去。
“恐怕你刚走出这个门,有些人就恨不得要你的心肝脾肺肾拿去抵债。”
陈志和浑身一哆嗦,脸白得像鬼。向来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是一点都不错。
陆深闲闲地点了根烟,递给虚弱至极的男青年:“你隔壁的表叔,他可比你要狠心多了,他连人都敢杀,还敢亲自报案,这会儿为了自保,你猜他会说什么?”
陈志和哆嗦着唇刚吸上一口烟,听言愤怒地站起来:“他、他...不会都赖在我身上吧!”
陆深笑:“怎么不会呢?你花了他几十万,事情还没处理好,还想问他要钱,你说他恨不恨你?”
陈志和萎靡下来,几乎是别无选择,陆深告诉他老实供述还能争取减刑,于是丝毫不差地供述了陈金水犯案全过程。
原来是胡一鸣的公司陷入经济危机后,找到陈金水,要挟他出钱帮他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