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飘满了粉色气球粉色玫瑰和郁金香,奶白的色调温馨而浪漫,几个人却围在桌子旁焦躁不安,给宜真打电话通通不接,又没关机,后来干脆都拉到了黑名单,真不像是出事的样子,倒像是为什么生闷气。

原本预设的幸福画面通通没有,挨到八点钟,宜真才给陆深发来简讯:我在外面吃,不要等我了,好烦。

荣桂兰把手机抢过去,对着几个字琢磨了遍,顿时把矛头指向陆深:“是不是因为工作的事?她要是喜欢在分局待着,你就让她在那里待着呗,又不是什么打紧的事。”

她见陆深不讲话,又体会了一番:“不对,真真没有这么小家子气,她不会让我们担心她。陆深,是不是你在家里....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不肖丈母娘责问,陆深侧立在窗前,撩开厚重的帷幔往外看,同样是将头天的内容翻来覆去地斟酌反思。好长一段时间,因为孔家私下相当于拒认她这个“冒牌货”,宜真萎靡了许久。越是在家里待着,越发像是要进入抑郁的症状。

那时陆深离开基层的警员工作,恢复了跟父母的建交,陆家那边自然高兴儿子终于幡然醒悟,知道体谅父母的不容易,索性把手里的资金资源以及公司都交给他来打理。

万事进入轨道,陆深一心把宜真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提议她过去做个助理之流的职位,她想干就干,不想干就坐在办公室里玩儿,其实是陪他。宜真去了几天就甩摊子,道她不想闲得吃干饭。

两人因为她想回滨江分局的事闹过几回,宜真跳脚指责:“在家里也就罢了,办公室里你还那样!”

陆深喜欢她活跃恼怒的姿态,生气比不生气和没情绪好,点一点她撅起来红艳艳的唇:“我怎么了,拉我老婆的手还要看外人的脸色?”

宜真瞪眼,面红耳赤:“就是拉手吗?”

“不是吗?你说说。”

抄起手来一副只要你说得有理有据,我自然洗耳恭听有错就改的模样。

宜真着了他的道,这种道总是不经意地跌进去栽个狗吃屎,她站到沙发上争取跟他齐头并进:“拉拉手有什么?我当然知道没什么,你都要开视频会议了,拉完手还不放,还把我压下去,我还以为地上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你要我去捡呢,趴到地上就起不来了.....”

她当然起不来了,陆深为了照顾她的心情,好一阵子没有尽情宣泄过,视频会议接进来时,他几乎脑子一热,长久压制的火山皲裂出粗粗一管火山口来。扣扣qun:824~66/40~96

宜真弯下腰去,将黑色的包臀裙裹崩的圆润而紧致,裙角愈发往上,腿根处的黑色蕾丝露出一道诱惑的边缘来。他便轻推了一把,令她趴了下去,嘴里随便说了句那里还是这里,视频已经接通,他的大手却把桌子底下的宜真钳住。

精致纹路的斜纹面料黑西裤,已经绷出一大包凶悍的弧度,裤链滋啦一声,他在视频里矜持地微微一笑,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下面去熟门熟路地掏出热烫的阴茎,拍打在宜真柔软的脸颊下,蹭她紧闭的唇缝,稍后用上巧力,令她张开嘴巴把东西吞进入。

这是他开得最心醉神迷的一次会议,面上谁也看不出,但他的瞳孔释放出诡异的精光,倒是让开会的众人面面相觑,反思自己的提议是过于激进还是过于保守。

宜真扎好的丸子头早就顶在桌下胡乱散开,乱糟糟的一捧,却露出小半张白皙红润的脸颊,因为吞吐鸡巴鼓出来的腮帮子,湿润埋怨的眼神,都让他愈发亢奋。

他强忍着没有射,而是让她调转方向,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待插软插出水来,才捧着撅起来的屁股慢慢地塞进去。

“....我以为就偶尔一次发发疯,没想到你...”

陆深摊开双手:“想操自己的老婆,不至于被判无期徒刑吧?”

最终是陆深让步,约法三章后同意她回分局上班,仍旧是物证科,但不准外出涉嫌险。上班后逐渐宜真心态恢复,本来还好好,不知谁偷偷给陆深传小道消息,说那个新来的法学硕士暗恋她。

0130 130.番外 忘忧的你4

报信的自然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大钊,一面灌着澳洲某某山庄产出的极品红酒,仿佛大饮一口就是吞金,心理上快活极了,一面唾沫横飞绘声绘色地讲:“哎哟,那孩子才多大啊,我们开始办案的时候他才穿开裆裤吧?一看就是个没骨气的小白脸子....”

难得成为空中飞人的陆深招待他们这些昔日下属兼老友,几个人对着别墅下的地下酒窖又看又摸,啧啧不停地叫。

大钊看着是一根铁打的直男癌,实际还能不晓得他的深哥邀请他们真正的目的?叙旧是假,探听自己老婆日常情况是真。

他想听爱听,那就多讲点给他听,自己上头可别怪他这个好兄弟!

小赵也是相当配合,立即反驳道:“也不算没骨气吧,就是长得太好看了点,典型的祸水料子。”

陆深撇下手边的红酒瓶,自顾自又去开了一瓶白俄伏特加,这玩意状似白水,实则后劲甚大。加了一块冰球进去,陆深呷小半杯,自喉管到肠胃,顿时一片火辣辣。

可面上还是颇有耐心颇有风度,仿佛在听别人的八卦:“看人不能光看脸。”

大钊一拍大腿:“可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这家伙不知犯了什么毛病,在宜真跟前老脸红,老献殷勤,狗尾巴似的,笑起来像个哈巴狗,差点要摇尾巴。”

陆深嗯了一声,慢慢地没怎么讲话,小赵一看情形不对立刻改变话题,问他深哥最近在忙什么大项目。

没一会儿陆深又把话题扭了回来,貌似极其不经意地问:“宜真上班没戴婚戒吗?”

宜真当然没戴婚戒。因为孔家的态度,他们的婚礼办得低调简单,拼拼凑凑地也就几桌。不是不想大办,陆深是以长久之计担心刺激到孔珏,而宜真则没心情搞那风风光光的一套。

借着宜真要过生日了,陆深日思夜想地布置生日宴,借机也想把这事提一提。提了,宜真装傻,伸出秀丽修长的手指:“这不是戴着吗?”

那是一枚几克拉的宝石钻戒,此时熠熠生辉生的也是冷光。

陆深静静地看着她,可这看在沉静中相当有力度,x射线一样贯穿宜真的胸膛。

她把脸冷下来:“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陆深上前一步,她却后退了一大步,正是这一大步让他心里发寒。

“你躲着我?难道我会伤害你?”

宜真直挺挺地顶起胸脯,很僵硬的站姿:“我没那么说。”

“你没说,但是你的肢体语言出卖了你的潜意识。”

宜真仿佛很难受地皱眉,拒绝跟他进一步沟通:“深哥你想多了。”

然后把脸撇开,冷若冰霜的模样。

陆深紧抿着薄唇,然后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竟然是跟局里那个新来的法学硕士:“很抱歉打扰你,宜真忘了一份文件,明天一早就要送去市里,能麻烦你现在跑一趟吗?”

对方疑惑地问他是谁,陆深很亲和很儒雅地回:“宜真是我太太,她现在有点不舒服,所以...”

宜真过去抢电话,陆深早已挂断,高高举起来:“你抢什么。”

宜真怒火冲天地瞪着他:“陆深你神经病吗?我什么时候要文件了,什么时候要去市局了?”

陆深抄起双臂:“你又急什么呢,一个小谎言,无伤大雅对吧,就像你不想戴婚戒,也是小小的无伤大雅的谎言。”

宜真脸上先是一红,又是微微一热,再是很热很烫,眼泪荡漾着要往下掉。陆深心脏柔软起来,他要治她总有千百万个方法,但治下了,又得承认自己几分的厚颜卑鄙。★~Q☆·号☆。2~*3*~*0*20~*6*9*~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