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珣哥儿~你轻一些~疼~”

男人一边吃着奶汁,一边却入神了,一不小心,牙齿磕着了美妇的乳尖,只引得姜婼不住皱起眉头来。听到她说疼,男人连忙吐出两只奶头,只见着这两只被蹂躏了好一会儿的奶头湿漉漉的浸润着乳白的汁水,却又有些红肿,微微挺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瞧着美妇不停地揉着那白嫩饱满的乳肉,想来是真疼了,男人不由很是愧疚,忙帮着她揉着奶儿。“婼娘,妈妈……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一面道歉,男人一面又小心地帮着她揉着奶子,不由很是不安,又撒娇一般地蹭着她的奶儿。“好妈妈,你不许生气好不好……”

“哥儿,都说了多少次了,你现下都大了别老是唤我妈妈,都是上学读书的人了,在外头还这么娇气怎么能够?”何况他真的是一日比一日大了,若是叫外人瞧见更是不好了。

“婼娘……你别老是生气嘛……”她越说,裴珣反而爱撒娇了,真真是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姜婼看了下时辰钟,也不早了,得打发他午休了,她只得继续拿起湿巾替这小年轻擦着身子。“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你起来,我再帮你擦擦,免得捂痱子……”

说着,美妇也不再同他计较了,只稍稍拢了拢自己那轻薄的外衫,便又替他小心地擦拭着身子,缓缓解开腰带,想来方才他是学骑射了,裤子上都好些汗,美妇只得帮他把裤子拉下,掏出那已经长了齐整毛发的粗肉棒,缓缓地擦拭起来生怕他不会照顾自己把裆都捂热了。

“婼娘……”美妇一如往常帮着自己把鸡巴掏出来,裴珣却又回忆起了春宫图的画面,方才又吃了她的奶汁,一下子冲着美妇那娇艳绯红的脸儿,肉棒一时硬挺非常,直挺挺一大根,立起来了直弹上她那绯红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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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4 24容易情动的小年轻

姜婼原是蹲在地上帮他擦着下身的,这会儿小年轻的粗肉棒一下子拍在自己脸上,美妇不由很是羞臊,又有些不悦,只颇为尴尬地按了按他的粗鸡巴,拿湿巾替他擦了擦。“珣哥儿,你也该学着节制些,没得在外头叫人笑话!”虽说婼娘疼爱这小年轻,可他胡闹的时候,还是会教训一二的。

“婼娘,我不是故意的,是吃了奶汁……”颇为无奈地瞧着这小妇人,裴珣知道自己不对,可这东西他也还是不大会控制的,倒是让他自己也为难极了,只得十分狼狈地握着那孽根,使劲掐了掐。

姜婼却怕耽误时辰,又继续替他擦着腿,瞧着这十分温柔体贴的小妇人,男人不免又想起了那春宫图里的淫浪画面,里面就有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跪在床上替男人含着那根粗长黝黑的大肉棒,想到这儿,裴珣又不住亢奋起来,如若让婼娘也替自己含着这孽根……想到这儿,小年轻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一张俊脸却通红通红的,思绪全在这档子事儿上了!

“好了,你快吃些点心,再去床上躺一会儿,时辰到了便喊你起身,我再回府里去……听话。”说着,美妇又温温柔柔地哄了这小爷一会儿才拿着他换下的衣裳,到回廊外的葡萄架下接宿所的自流水,在石板上洗着他的衣裳。其实这宿所离上学的课堂还隔了一座园子,这些地方都是裴家本家的产业,不过后来又辟了地方租赁给书院用作宿所,也大多安排给世家子弟住着,因而一应器物都是齐全的。自家哥儿在这住着,姜婼又添置了些许物件,夏日里边经常过来替他洗衣裳,若是到了散学放长假的日子,这小哥得连着考五天的课业,美妇便干脆住在这儿伺候他。

而吃过点心,又用香片茶漱口,裴珣却丝毫没有睡意,只侧卧在竹床上注视着那娇媚撩人的小妇人。从婼娘进府里,他便一直跟着她了,她就像自己的亲妈妈一样,甚至比母亲还要亲,毕竟母亲要料理的事情多,也不是时时顾得上自己……想到这儿,裴珣不由有些晃神。

洗完了衣裳,又一一拧干了,美妇又拿着湿漉漉的衣裳走到门前的架子边上晾。左右这儿没旁人,姜婼也没在意太多只把外裳脱了,穿着抹胸裙在门前忙活着。原本姜婼便生得肤白细嫩,这会儿被那暖绿色的藤蔓衬着,越发粉嫩撩人了。下了床,来到了这美妇人身后,男人并没有多想什么,只从背后抱住了她,又捏紧了她那纤细的腰肢,胡乱地蹭着她的颈子,先前便听年纪大些的同窗说女人腰肢软了便没力气挣扎了,再乱亲乱揉保准把她折腾得魂都丢了,男人也不晓得这准不准,只能自己试一试了,所以这些天他总是忍不住缠着婼娘胡乱撩拨逗弄。

“珣哥儿,你,你又要做什么?”男人的怀抱火热而滚烫,明明知道他什么都不懂,可一贴上来,自己就没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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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5 25玉势不住插穴,沈氏骚水横流

“婼娘,你别害怕,不会叫人瞧见的……”很是深情地唤着怀里的美妇人,裴珣只不停地安抚着她,又胡乱地摩挲着这小妇人,不停地吻着她那柔软的香肩。美妇身上总是有股子柔柔的奶香味,实在是勾人得很,越发叫人迷乱了。

“呃嗯~”实在是拿这小年轻一点儿法子也没有,美妇也只得由着他去了,虽然面上十分恼,可是当他抱紧自己胡乱吻着的时候,当他把自己转过来,面对面十分饥渴地含着自己的唇舌不停地勾引逗弄的时候,姜婼却再一次沦陷了,自己好像怎么也推不开这小年轻,而这小年轻也对自己很是痴迷似的,可他们这般是不应该的,一时越发迷乱了。

绵长的吻过后,美妇只觉着自己虚软得不行,只不住微微娇喘着,眸中噙着水汽,很是羞臊地瞧着眼前的小年轻,她觉着跟前的男人好似真的长大了,可心里头却更害怕惊慌了。

“怎么了,婼娘……”瞧着怀里的小妇人一副很是惶恐却满脸通红的模样,裴珣却觉着受用极了,又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儿不停地啄着。“婼娘……”

“嗯……没,没什么……”

虽然知道他们这般实在不应该,自己也辜负了夫人的期望,可姜婼却觉着自己有些贪婪这小年轻的怀抱,不由自主地圈着男人的腰,贴在他的怀抱里,倒是很是温柔多情的模样,难不成是自己想汉子了?

“夫,夫人要不咱们让府医来瞧瞧吧……您这般实在不大好……”很是不安地瞧着正想法子把那古怪物件给拽出来的主子,紫鸢实在是担心夫人会自己伤了自己,于是十分小心地说道。

那日到了厢房发现夫人衣裳不整地昏在榻上,紫鸢便觉着不好,却不想夫人身上竟然多了这么个物件,眼看着回来好几日了,都不能够把那古古怪怪的玉势给取下来,不由更是惊慌了。

“不成,若是请府医过来……这件事很快便会传出去,到时候该如何收场?”十分无奈地倒在床上,沈柔觉着自己有些自暴自弃了,竟然第一次这般手足无措。一想到那一日竟然被那柳三郎不停羞辱,美妇只觉着气极了,可是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这会儿,她更不可能主动到回春阁找那柳三郎,想到这儿,她越发气恼了,却又无处撒气。

更让人不堪的是,她现在小穴含着那玉势每每走路那两只铃铛总会乱动乱响,这叫她如何见人?实在无法,美妇也只得想了个法子,让侍女帮着自己用上蜡封,这才堵住了铃铛的声响,可铃铛虽然不响了,却里面埋着的玉势还是会不停乱颤,实在是恼死人了!

提起这个,美妇又不住道:“你那日还见着了裴玦?”

“正是,也不晓得是何缘故,竟这么巧便遇上了大爷……不过我同他说了,您当时正和贾府的太太谈绸缎庄的生意,便唬弄过去了……”

“嗯……”偏生那日裴玦也在望江楼,不由叫她疑心许多,这会儿一动不如一静,她也只能忍着了。却不想这会儿丈夫那边的侍女却传话过来。

“夫人,老爷说傅家那边又着人来请了,他实在走不开,问夫人可收拾妥当了?老爷还说咱们二爷三爷都还小,得忙着功课,便不必过去了,让叫您把咱们大爷也带去,好同傅家的哥儿们会会面。”

“知道了……”十日前,傅家便借着傅家老太君过寿诞的由头,送了帖子来,世家之间走动也是有的,偏生裴渝这般看重却是因为想给裴玦相看亲事的缘故,想到这儿,她自然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可这会儿,走路都有根玉势在小穴里戳着,这叫她如何是好?

紫鸢听到这话儿,便想着给夫人告病假,叫老爷想法子带裴玦去便成了,美妇却连忙制止她,“无妨,我能去,紫鸢你替我更衣梳洗……”

“唉……”

沈柔从来是个要强的性子,自然不愿意落后于人,所以这会儿她倒是没犹豫,直接起来,又让侍女们替自己梳妆打扮,免得叫旁人看自己笑话,又得罪了傅家的人,自然了,她更有自己的盘算,倒是想瞧瞧傅家的女儿们到底如何,将来若真成了裴家的大奶奶,若是个腼腆小姐便罢,若是十分合裴玦的心意,少不得又是一场明争暗斗,自己早早提防着也好。

所以她没再多犹豫便出门了,只是才出院门,她便十分支撑不住了,每走一步路,那铃铛便不停地在体内乱抖乱颤,真真是要把人给闹坏了!着实让她又羞又恼又气,是在无法,微微喘息着,沈柔只觉着头疼得很,只得让侍女把负责抬步辇的侍从叫来,把自己抬到外院。

虽说有步辇坐着还好一些,可现下只要自己的身子微微一动,里面的软玉势便贴进了肉壁,不停地乱抖乱颤,不断地刺激着自己,越来越多的骚水也不停地淌出来,更叫她害怕的是,也不晓得这玉势里头时不时被涂了媚药,平日里坐着躺着还不觉着什么,这会儿却好似真有根男人的肉棒在里面抽插似的,叫人又酥又麻,更是刺激得小穴不住收缩痉挛,实在是太叫人难为情了!

而当她喘息不已来到外院,好容易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想歇息一会儿的时候,不想那裴玦竟坐在马车里头!不由叫她很是意外,又很是羞恼!“你,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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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6 26淫情难耐,美妇饥渴撩人

"母亲,您可是忘了?是父亲让您带着儿子去傅家的……”

这会儿,沈柔已经快被那玉势折磨疯了,可跟前的小年轻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实在是让她气恼得很,不过这会儿她也没法说什么,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她才缓缓道:“既是如此,你也不该同我这个做母亲的一起坐马车里头……”

“母亲说的是,可儿子的马车拔了缝儿,马也病了……所以只能委屈母亲了,若母亲实在不喜儿子,儿子便去同父亲借马车……”

“不必了,你既然想坐这儿,便坐着!”说完,沈柔又觉着自己今日口气好像太冲了,可她也是无法,自己个儿实在是被折磨得太难受了,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很是不悦地依在车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同平时没什么两样,却不晓得她现下满脸绯红,娇喘微微,心口又不住剧烈起伏,两只奶儿更是一颤一颤,一副满是春情的模样实在是撩人得很,不禁叫人看痴了!

虽然裴玦面上总是淡淡的,可是眸光却不住焦灼在这小妇人身上,她实在是太美了,叫人移不开眼,更是叫人痴迷得很,原本男人并不敢这么直接地瞧着她,可现在两人处得那么近,这小妇人又有些眸光涣散的模样,男人更是趁机偷偷儿往她边上靠了靠。

才坐上马车,这小妇人觉着自己该缓一缓,好一些了,却不想马车走起来的时候,车身又不住晃动,平日里倒不觉着怎么,这会儿,她小穴里头还塞着玉势,这马车一摇一晃,真真是要命了,沈柔只觉着好似坐着马车挨操一般,那玉势只不停地随着马车的节奏,一抖一抖地往自己的小穴里头戳刺,顶端不停地顶着自己的子宫口,真是要把她给插坏了似的!

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快感不停地在自己的肉穴扩散,蔓延至四肢,美妇不由觉着身娇体软,竟往座上倒,男人见状忙搀扶住这小妇人。“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没……没……我没事儿~你放开我~”虽然她觉得自己快被玉势给折磨疯了,可她仍然做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并不想让裴玦看出来什么,可是她越是想镇静,那处小穴却越是被刺激得不住淌水,真是要磨死人了!可即便这般难受,美妇还是拼命忍着,不叫自己显露出一丝儿狼狈不堪的模样,想到这儿她又抿着唇儿,推开了男人不叫他碰自己。

见她这般,男人只作出来一副颇为疑惑无辜的模样,可心底却存了别样的心思。

幸而很快便到了傅家,这次老太君是八十整寿,因而排场颇大,宴请的宾客也多,便安排客人往郊外的山庄去,放烟火,听戏儿,实在是热闹得很,可从来在贵妇面前出尽风头的沈柔这会儿却只想早早了了这桩事儿,好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