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沈柔总是一副很是镇定的模样,可看着镜子里脸色绯红又发丝凌乱的自己,她简直心慌得不得了,自从生下裴珣之后,她一直畏惧行房,这么些年来从未与丈夫亲近,更莫说交媾了,今儿真的是昏了头了,竟然同那柳公子滚在了一张床上……这可如何是好?虽说她自己并不觉着身体怎么了,可却还是很是羞恼,偏生那男人还不走,美妇又想训斥他,可吃醉的那个是自己,又不是他,再咄咄逼人反而是自己没道理了,也不符合她大门户出身的做派,思及此,沈柔只示意紫鸢多赏些银子与他。
待收拾妥当了,美妇这才冷冷地对着柳公子道:“你也晓得裴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我也不是那起子畏首畏尾的人,今儿吃多了几杯,咱们俩怕是有了误会,这多出来的八十两,便是慰劳你伺候本夫人的辛苦费,只今日一事绝不许对外提起,否则……你该懂的……”
闻言,这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一笑,眸光却深沉地盯着这小妇人那袅娜的背影瞧,犹如那捕蝉的黄雀一般。
“回,回老爷……夫人她平日里出门便,便爱同交好的姐妹去听听曲儿,兴许这会儿在酒楼……”有些扭捏地回着脸色不善的家主老爷的话,秋分只不住微微颤抖着,说话都带着颤音。
闷闷地敲着小几,这模样十分俊朗的男人只冷冷地哼了一声,又好似故意做给她们看似的,于是大声对管事娘子道:“今夜让薛姨娘预备着。”
“是……”夫人白白晾了老爷那么久,也难怪老爷生气,这会儿,下人们都不敢说什么了,只得照着家主老爷说的办了。
撂下这话之后,裴渝便气冲冲地往外走,今儿他根本没再打算去哪个妾侍那儿睡,只想着先回前院那儿歇息,却不想才走到园子,便瞧见沈柔在侍女的搀扶下回来了。
“老爷……”方才在马车上熏了些醒酒的香料,沈柔已经完全清醒了,这会儿才回来又碰到自己夫君,美妇不禁些微有些心虚,不过未免露出马脚,沈柔只一如往常,镇定自若地同丈夫请安。
“柔儿……”等了好一会儿,妻子终于回来了,原本裴渝还在生气自己干等了一个时辰,这会儿瞧着娇妻那娇媚又冷艳的模样,眸光中还泛着些许水汽,又娇又柔,不由叫他心下酥了大半,便想要上前去搀扶她,不想才凑近这小妇人却稍稍退开了。
“妾身好似着了暑气,正让春分去请大夫,怕过了病气与您,今夜怕不能留老爷在院里宿下了……”沈柔并不是那等爱拈酸吃醋的女人,并且因着生育裴珣难产,她早已不愿多同他亲近,这会儿更怕横生枝节,叫夫君发现自己个儿去回春阁那等净是外男的地方听曲儿,美妇立即编了个慌搪塞他。
“着了暑气,那我陪你……”听到娇妻竟然病了,男人心里的气全抛下了,只十分着急地上前握着她的手儿。
“老爷……”男人忽然握着自己的手儿,沈柔不禁有些紧张,幸而这时候,前院的管事却匆匆忙忙过来,“老爷,京城那边来了密信,像是有要事得处置。”
听到这话,男人不由皱起眉头,沈柔却连忙趁机道:“老爷,既然有急事快去办吧,夜里您也不用过来了,等我身子好些了再去前院请安……”
听到这话,便晓得她还是有意躲着自己,男人不禁有些气恼,可她又病了,自己也不能怪她,只得颇为不悦地离开了。
看着丈夫离开了,沈柔又恢复了神色清明的模样,只冷冷道:“黄昏便把院门关了,不许任何人进来。”
而这会儿,好容易哄着裴珣吃完了午饭,又伺候着这小年轻净手,漱口,又细心地替他擦了把脸,实在是被他给纠缠怕了,姜婼只想哄着他午休去,于是十分温柔地对着他道:“好了,这会儿该歇息去了,起来再看会儿书,仔细老爷问你功课。”
本来裴珣心情还好好的,能跟这小妇人腻歪,还被婼娘哄着用饭,可一听到父亲会考自己功课,这小年轻一时又蔫蔫的,只将脑袋搁在姜婼肩头,双手圈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又撒娇道,“婼娘,我要摸摸你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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珣哥儿:我要奶奶~我要奶奶~吧唧吧唧~
柳公子:没出息!憨d(?д??)
珣哥儿:听说这里有人服务费才80两
柳公子:闭嘴,是小费小费,单位,两
珣哥儿:俩80也才160(*ˉ︶ˉ*)
柳公子:……
0008 8摸奶含乳,水火不容
这会儿,丫鬟们还在进进出出地收拾着饭桌,虽说离内室还隔着一扇纱门,可里头什么动静却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现下裴珣又说了这等话出来,美妇不禁有些着急,忙捂着他的嘴儿,不叫他瞎胡说!“珣哥儿,你怎么又说这种话,我不是同你说了吗,你如今都大了,过一二年便是要定亲娶媳妇的大人了,不许再胡说!”
“婼娘……你就依了我吧……”虽然裴珣不是裴家最小的孩子,可却是最为受宠的,姜婼没来之前,便跟在母亲边上受尽宠爱,后来这小妇人来了,爱他模样好,性情又十分乖顺,自然把他当亲弟弟亲儿子一般疼宠着,却不想竟把他给养成这么个性子,姜婼近来也时时因着这些言语抱怨他,裴珣自己却毫不在意,只顾着同以前一般撒娇。
听到她说什么要定亲娶媳妇,他更是不依,隔着衣裳就开始摸她的奶子了。“我才不要定亲娶媳妇,只要婼娘你……”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小爷,别闹了,咱们先到床上去歇一会儿……”虽说伺候这小爷并不劳费体力,却劳神得很,这会儿折腾了小半日,姜婼也着实累了,实在犯困,也顾不得同他多说什么,只得先答应着,哄着这小爷到床上去了。
裴珣自然还没到成婚的年纪,他屋子里的家私却备得齐整,这房子比寻常人家的婚房还要精致华贵许多,光这拔步床便垂着三重纱幔,掀开层层床帐,先哄着这小爷换了轻薄的寝衣之后,美妇又现在床里的柜子取出来自己午休时常穿的软罗肚兜连同一条只到大腿的团花软裤,这才红着脸撩开床帐爬上了床。
“婼娘……”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美妇人,裴珣不由很是兴奋,忙让了位子与她,待这小妇人躺下之后,又一如往常一般,凑得紧贴,不停地蹭着姜婼那绯红不已的脸儿,大掌自然而然地往那对几乎全裸在自己跟前的大奶子摸去。
“嗯~珣哥儿~”这小年轻这般亲昵地抚着自己,又胡乱地揉着自己的奶儿,原本她便有些羞臊,这会子更是不住面红耳赤。午休的时候爱摸奶子,姜婼也是被他给摸习惯了,可是这小爷年纪越来越大,如今也是汉子的模样了,还这般,实在是让她觉得懊恼极了,可她也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得轻轻地按了按这小年轻的背,软软地娇吟低喘着,不多时汗珠又靡靡地渗出来了。
现在正是暑热的时候,虽说床边装着小巧的自流水车软扇,可妈子们又怕热着了这小爷,才把冰取出来,便在小厨房切好了装在一方青花瓷做的小瓮里,轻手轻脚地抬了进来就放在那床的里层。
听着姜婼那娇软妩媚的低吟,好似夜莺纵歌一般,真真是连妈子们听了都觉得身子酥了,却也没多往床上瞄便缓缓退出去了。
虽然裴珣嘴上说要摸奶儿而已,可摸着摸着他也犯困了,方才在浴房又泄了一回阳精,男人干脆叼着这小妇人的奶头,伏在她怀里闭上眼睛养神去了。
听雨阁那头,沈柔虽说是装病,却怕裴渝折回来,于是打发丫鬟去府医那儿取了些丸药来,又让人抬了一缸子的冰块放屋里,摆布完这些,美妇这才懒懒地躺回床上,眼见天色不早了,于是让人先把院门给锁上了。
却不想沈家老爷那边没有疑心什么,倒是惊动了从外头回来的庶长子裴玦。“管事妈妈,母亲那边是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坦?”
“大爷,您回来了……”瞧着眼前十分俊朗温文的美男子,管事娘子忙乐呵呵地同他回话,又问是不是从医馆回来,着实辛劳云云,末了才有些不安地道:“今儿十五,老爷原该宿在夫人房里,谁知干等了夫人好些时辰,咱们夫人还未归,老爷着实等烦了就点了薛姨娘,让薛姨娘候着,咱也不晓得夫人是怎么了,出门还好好的,回来碰上就说病了……”
“竟有这等事?”原本听到父亲要宿在嫡母那儿,裴玦不住皱起眉头来,接着听到改了薛姨娘,男人又微微一笑,末了又道:“那府医可替母亲诊脉了?”
“夫人并未传府医,只拿了些药丸,又让厨房切了冰缸子,这会子又把院门锁了,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沈氏虽说未曾刻薄后宅的人,可她脾气不小却也是人尽皆知的事,现如今大爷虽说是外室所出,那外室又死了,可大半的家业都把在他手上,管事娘子只以为大爷同夫人水火不容,于是又说了好些话出来。
“这般,那我先去给母亲请安……”听到管事娘子这么说,裴玦脸上只是淡淡的,便往听雨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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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9 9沈氏装病,庶子尽孝
这会子,沈柔正装病,却是神清气爽得很,沐浴过后,美妇只穿着薄薄的抹胸裙,慵懒地依在在罗汉床上,吃着糯米圆子同牛乳做的冰粥,一边吹着堆着冰块的水扇,这小妇人当真是惬意极了。“你们几个把剩下的也分了吧,小厨房做了那么些,别浪费了……”
“是……夫人咱们要不要送一些给咱们小爷……”替自家夫人捶着腿,紫鸾又笑着道。
“那小子有婼娘伺候着,不打紧,先别管他了……”原先儿子确确实实淘气得很,可把她给气坏了,不过自从姜婼来了府里做了儿子的乳母之后,光景却又大为不同了,人也乖觉,性子也好了许多,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已经忘了白日里的事儿,只很是惬意地吃着透着凉气同奶味的冰粥。
不想这时候,李嬷嬷却匆匆入内,隔着帘子火急火燎地道:“夫人,夫人,那杂呃……大爷过来了,听说您病了,要,要进来请安,替您把把脉……”
“他怎么来了?”好容易打发了丈夫,那外室子竟然过来了,沈柔不禁有些慌,毕竟她这病是装出来的,裴渝不通医术还可以骗过去,那笑里藏刀,却又精通医理的外室子却不大好对付,将冰粥放下,美妇只冷冷地道:“同他说,他的心意本夫人心领了,天气炎热,我实在是难受早歇下起不来了……”
“夫人,大爷说……说您要是不见他必定是嫌弃他不够孝顺,今夜便在院门外长跪不起了……”
“我还没死呢,他跪什么跪!”那小孽种从来心机颇深又伶牙俐齿,这会儿竟然摆出来一副大孝子的姿态,若是坚持不见倒是显得她这个做嫡母的不通人情了,想到这儿,美妇有些不悦,却不好在这时候撒气,只冷冷道:“先把这些拿下去……”又对紫鸾道,“扶我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