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季望姝羞愤得呜咽一声,他看到那大狗身上的白毛都被他打湿了大片,倒像是洗了个澡一样。
卫诏没看到镜子,也不知道身下的青年明明被干得爽上天却又莫名羞愤起来。他只是看着那单薄纤瘦的背脊腰腹被他压成美妙的弧度,两团雪白的肥臀被他撞击拍打得啪啪作响,颜色艳红,就已经满足到极致。身下的那处孽根被咬得越发舒畅,这张小嘴实在是又紧又热还格外会吃鸡巴。
他知道这骚浪的青年每每被干到子宫里,就会爽得连连颤抖,连呻吟淫叫声都高了一个度。若是想要这骚货快些泄出来,只要次次都凿进子宫狠狠戳弄就够了,这些他昨晚已经试验过了。
但现在毕竟才只是今天的第一次,他这野兽的体力又格外强悍持久,过早地将这青年送上高潮,到后面只怕都要被他肏晕过去。所以他控制着频率,九浅一深地深深顶弄,时不时就让青年在他身下抖颤一番。如此熟稔有经验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昨天才开了荤的。
季望姝果然被肏得舒爽不已,整个人飘飘欲仙简直爽上了天。镜子里的淫乱画面刺激得他的身体敏感不已,那凹凸不平的纵横青筋狠狠碾磨过骚软媚肉时的酥麻爽意都叫他清晰感知。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肉穴,通过身下湿濡的肉穴将性器的形状感知得清清楚楚。顶端微微凹陷的马眼,突起的冠状沟,还有笔直粗壮布满青筋的柱身。这硕大巨屌上的每一处,都是他这样的骚货最爱的。
青年彻底沦陷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中,他忽然感到身后的大狗俯下身来,轻轻压在了他的背上。并不很重,但兽类腹部滚烫的热意却隔着T恤清楚传递到了他的肌肤上,烫得他不停发颤。
然后他就看到那大狗咬住了自己的上衣正在发力,还不等他出声,那件单薄的T恤就直接被锋利的牙齿咬碎,破破烂烂地挂在他的身上,将他两个垂在胸前不住晃荡的奶子暴露的清清楚。
而对方的目的也果然是这个,一看到那对丰盈的乳露出来,两只爪子就迫不及待地绕到身前,按在了他的双乳上大力揉弄。虽然这畜牲揉弄的力道并不重,但看着那藏起来的闪着寒芒的锋利趾甲还是不由得害怕。但凡这大狗爽上了头,一个没收住力道,他娇嫩的奶子只怕立刻就会破皮流血。
季望姝伸手想去拨开那双爪子,却根本敌不过野兽的力道,只得不满道:“……你把爪子拿开,昨天咬坏我一件衣服,今天又是一件……哈啊,我得找你主人赔才行……还、还有,你要是不小心抓破了……唔!我明、明天就带你去绝育……呃啊啊!”
他这绝育的威胁似乎将大狗刺激到了,那肏干的力道猛地又加重了,一下下地狠狠凿到他的身体里,顶得他穴眼酸麻不已。但胸前的力道倒是一直没有变过,爪子依旧藏得好好的,看上去像是有分寸的样子。
于是青年没一会就被那厚实有力还带着短毛的爪子揉得忘了推拒,沉浸在这与手掌和唇舌都不同的侍弄中。因为与不断散发着热气的毛绒动物近距离接触,即使房间内开了空调,可没一会白皙的皮肤上还是缀满了细密的汗珠,然后紧接着被一条粗粝的长舌全部舔入口中,似乎只要是他的体液都格外津甜。
但就在这不伦的性事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一声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一下子就使沉浸在肉欲中的一人一兽清醒过来。
季望姝听到那视频电话发起的铃声,只怔愣了一瞬,就意识到这电话是来自谁的。毕竟原主压根就没有朋友,也就只有将“宠物”寄养在他这的男主会给他打电话。
他连忙推了推身后的大狗,无力道:“嗯……等一会,有人打电话来了……”
但卫诏却还是不愿意暂停,他当然知道电话来了,但兴头上的他什么也管不了,觉得不过是一个电话而已,大不了等他们结束了到时候再拨回去就是。虽然那时候,估计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但看到青年一副不得不接,似乎那电话很重要的样子,他决定稍稍退让一些,胯下的顶弄变得格外轻缓。
季望姝心里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伸着胳膊从茶几上够到了手机放到瑜伽垫上,确保镜头里只能出现他的脸后,直接接通了电话。
当电话那端传来男主温柔的声音,他感受到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忽然一下子停止了动作,身上的大狗完全僵住了。
景灿虽然惦记着自家不安分的大狗,但也没忘了基本的礼节。接通电话正准备礼貌问候一下,就看到镜头里的季望姝格外奇怪。
一张白皙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颊眼尾甚至连鼻头都微微泛红,眼眸中还水汪汪的,有一种快要无法聚焦的空茫感。湿润的红唇微张,略微急促地喘着气,看着莫名的……娇艳动人,有一种无端的诱人春情。
他顿了顿,有些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才开口道:“望姝,你、怎么这样,是哪里不舒服吗?”
季望姝为大狗的僵滞感到好笑,反应了一会才缓缓道:“唔,没有啊,只是健身得有些累了,喘不上气来。”
景灿发现自己有些不敢看这样的季望姝,于是直接进入正题:“这样啊,我想问问狄克今天有没有给你添麻烦,乖不乖啊?”
“他啊,比之前要乖一些了。就是……”季望姝故意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欲言又止。
然后才在景灿的追问下道出:“就是狄克他最近好像到了发情期了,嗯,那地方一直硬着,总想着那档子事,我都根本管不住他。你说,是不是该找个宠物医院给他绝育了一了百了,也省得受罪……唔!”
卫诏没有出镜,他停止了动作,但听着身下的青年不安分地在景灿面前告他的黑状,有些生气不爽地重重顶了下。
而景灿听着前面的内容正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就看到镜头里的青年忽然低吟了一声,声音又媚又软,眼中的水汽都更多了些,看起来简直比刚刚还要诱人。
他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好了,磕磕绊绊道:“那个,你、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狄克不小心撞了下……嗯,他力气还挺大,身上又硬,难免有些疼。狄克,来,看看你的主人。”季望姝意有所指地解释了一下,就立刻唤着逃避的另一男主要入境。
卫诏也知道景灿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见他,他不露面肯定不行。但此刻他的下身都还插在青年的身体里,两人正行着苟且之事,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景灿。
不过,再怎么无法面对,他也还是将身体全部俯下,下身的性器又往前顶了顶,看着镜头里那个依旧笑得温柔没有变化的青年。
景灿一看到镜头里出现的大狗,脸上的笑意就更加真心,下意识叮嘱道:“狄克乖一点哦,我知道你发情期难受,但也不能给别人添麻烦知不知道?”
但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狄克这样出现在镜头里的姿势,此刻只能是趴在了季望姝的肩头。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瞬间变得酸涩不适起来,狄克明明就不喜欢生人才对,他养的那些天,无论有谁想上来撸都会被低吼着赶走。除了他,其他任何人类都不要想轻易靠近狄克。但怎么这才几天,他的大狗就和另一个人这样亲密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情绪是不对的,狄克既然愿意和季望姝亲密,那说明自己不在的几天,对方把狄克照顾得很好才对。于是他强压下那些不好的情绪,只是关心道:
“狄克,你身上的毛怎么都湿了?是不是乱玩水了?”
季望姝轻笑,他感受到身上的大狗更加僵硬了,便代为回答道:“是啊,可能是天热了吧,他不但爱玩还爱喝得很,都不知道喂了他多少了,还总是喝不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别说脸上的毛了,就连身上的毛都被弄湿了。”
景灿又哪里知道,这大狗身上的水根本就不是他认知里的那种,只是严厉地斥责了一番,就继续感谢季望姝:“望姝,实在是太谢谢你了。我果然没有找错人,几天就和狄克这么亲昵,不愧是专业的。”
“哪有,这都是我应该做得。景灿也不用觉得麻烦我,狄克……唔,也给我带来了很多欢乐呢。”
“那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很快就出差完回来了。”嘴上说着放心,但景灿眼中的笑容却不达眼底。反而在想着,是不是该加快进程快点完成工作,好赶回去将他的大狗接回来。
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是这样占有欲强烈的人,明明麻烦了别人,现在却又忍不住因为狄克和别人的亲密吃味。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大狗和他所托付的青年的亲密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完全是负距离,也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情绪。
两人心思各异地挂断了电话,而通话一结束,心情复杂的卫诏就控制不住自己肆虐的情绪,疯狂顶撞耸动起来,像是在把内心的愧疚复杂情绪全都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景灿,但实际上景灿也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只是把他当做相伴的宠物而已。所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情绪。
但想到刚刚电话接通时听到声音那一瞬的怔愣和错愕,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被这骚浪的青年勾搭着交缠苟且,还不止一次,一边和景灿见面一边将体内的性器插在青年的体内,甚至因为一种险些被发现的刺激惊险而刺激地性器突突跳动。
他都无法保证,若是这电话持续的时间再长一些,他会不会控制不住地就直接在通话进行的时候抽插肏干身下这具销魂的身体。
“唔啊!你、你发什么疯……别那么用力啊……骚逼要被你捅坏了……呃啊!又插到子宫里了……”
季望姝甚至连手机都没工夫拿远,就被顶得脸颊直接贴在发亮的屏幕上,被肏干得身体乱颤,连连淫叫不止。那一下下深捣用力的程度,简直好像要把肉棒下面饱满的囊袋也一起塞到他的肉逼里。
沉重清脆的肉体相撞声不过沉寂了一会就再次响彻整间屋子,伴随着粘稠水液被捣弄时的咕啾水声,简直淫乱到了极点。空气里飘荡着浓郁的腥臊味,但久置其中的两人却已经浑然不觉,只是此起彼伏地交错粗喘着,完全就是一对深陷在下贱肉欲中的野兽性奴而已。
狂风暴雨一般的汹涌快感不断袭来,让季望姝只觉得全身被那种酥麻致命的爽意所笼罩,如此凶猛又酣畅淋漓的性爱,轻易就让青年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浪潮淹没,理智荡然无存。
娇软的身体瘫软成了一滩春水,无力地趴伏在在湿淋淋的瑜伽垫上。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垫子是被汗水打湿的,哪知道这垫子现在已经从里到外都透着淫液的骚味。若不是那爪子牢牢按在他的肉胯上,只怕他早就被蛮力的顶撞撞出了这块垫子。
“呜!太爽了……哈啊!要不行了,畜牲别那么狠啊……你、你还真发情啊,唔!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