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用力,顿时叫两个可怜得只能用手慰藉的少年爽得一颤。看着两个舍友和那熟妇都是一副舒爽难忍,被情欲笼罩的模样,忍不住酸溜溜道:
“靠,这骚货的逼穴有这么爽吗?他们俩都成这副模样了。还有这骚货还说我们强奸他呢,叫得这么浪!”
“这还用说吗?骚逼肯定又紧又会吸,等一会老子插进去了,肯定要把这骚货插得爽上天!”
一人一边揉弄着双乳,两人都忍不住将视线牢牢落在骚浪的妇人身上,眼神如同饿狼一般闪着饥渴的绿光。看着自己的兄弟可以插得这么爽,只是被手指抚慰早就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只能算是聊以慰藉,脑子里一直想着等会轮到了他们要怎么好好将这熟妇由里到外插个遍。
噗、噗!噗噗!
季望姝被四人用欲望深沉的眼神牢牢盯着,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手上的两根鸡巴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手心微微有些疼痛,快要被粗鲁用力的的动作磨破皮。但他的手却无法缩回来,只能被男生的大掌牢牢按在坚硬如铁的性器上,就像一个简陋的飞机杯。
身体被压在两个高大的少年之间,一前一后地不断狠狠用力冲撞。两根大鸡巴在他的体内同进同出,隔着一层肉膜互相交流,他只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捅坏了,骚穴和骚屁眼都已经彻底被肏服,完全臣服在男人的胯下,成为一头只知道吞吃鸡巴的淫兽。
天生为性爱而生的身体好像永远都不会轻易满足,无论被肏干抽插得有多么凶猛过分,他也感受不到一丝痛苦,骚穴服服帖帖地接纳着男人胯下的凶器,缠着那根大肉棒又吸又咬,从中获得无上的快感。
就连干涩紧致的后穴被身后的少年连番肏干了几百下,也渐渐变得柔情似水,绵软的肠道蠕动着按摩插弄不止的粗壮阳具,感受到坚挺跳动的青筋一次次重重碾磨揉按,骚屁眼里激动爽快地微微颤抖,被插爽到分泌出了肠液。
季望姝受不住地高高仰起脖颈,呻吟声都变了调:“呜!太爽了……骚屁眼被大鸡巴捅得爽死了……哦!好棒……被干出骚水了啊!”
陈松这才知道后穴里忽然多出来的湿润是什么,他惊了一瞬,实在是没想到这骚货居然连屁眼都能爽到出水,淫乱得超出了他的认知。但除了惊讶,内心更多的还是兴奋,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在那肠穴里抖了抖,更加兴奋急促地捣弄起来,次次都要抵到穴心狠狠碾磨一番。
“淫妇!屁眼都能被干出水,真是浪得没边了?我听说你还离过婚,你男人不会是因为不行被你带了绿帽子才和你离婚的吧!”
张宸立刻就附和道:“那肯定,阿姨这样骚浪的极品,要不是不行,哪个男人舍得不要!”
他看着舍友正在不断抽插的后穴,娇嫩的雏菊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小小的蕊花被撑得大大的,上面满是淫靡的液体痕迹,因为不断地冲撞摩擦,已经变得略微红肿,看上去娇艳异常。这更是让他后悔不已,刚刚那屁眼露在他面前,他就应该第一个插上去的!
而季望姝听着他们的话,想到了原主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切,要是原主真给那渣男带了绿帽子那倒不亏了。不过这精虫上脑了,这帮少年还真敢说,他们恐怕不知道他们口中的绿帽男还是他们的教授老师。
满身淫乱的双性妇人咬了咬唇,一脸的羞愤委屈:“没、没有……你们胡说什么……呃啊!我才没有出轨……唔!!顶、顶到骚点了!爽死了呜……”
季望姝忽然身子一颤,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尖鸣,身前已经射过一次又因为快感勃起的肉棒激动地在空中抖了抖,铃口处溢出的黏液已经淌满了整个肉棒。
陈松也发觉刚刚性器顶端好像戳到了什么圆润的凸起,只不过是轻轻带过,怀中的熟妇就已经爽到了这个地步,肠肉蠕动更欢。少年眼睛一亮,挺着性器专门朝着那处顶撞碾磨,龟头碾在凸起上不断冲撞,直把这骚货肏得连连哀叫,身子不断颤抖。
“这是骚货的前列腺点吧,被插屁眼真的有这么爽吗?我看你的鸡巴都快要不行了,不会只是被人干屁眼你就能射吧?”
“呜……不要,别顶那里……不行了啊……”季望姝无力地摇头哭求,男生的刻意研磨爽得他肠液横流,后穴竟也成了一汪泉眼,插弄时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羞人。
“太爽了……骚屁眼要爽死了啊……”
不同于陈松的满足爽快,谢鑫看着淫妇一脸的失神茫然,嘴角都流出了涎水,却是在赞叹其他人的勇猛,顿时不爽了起来。
“骚货只有屁眼被干得爽吗?既然我这大鸡巴不能满足你,那我可就拔出来了。”说着,少年就故意停下了肏干的动作,不顾肉穴的殷切挽留,慢慢往外拔着。
这让季望姝一下子就急了,已经被干出淫性的浪穴一刻都离不得男人的鸡巴,恨不得时时刻刻被捅干操弄才好。即使明知道少年在故意捉弄自己,却还是饥渴地立刻贴上少年,要去挽留那根吃惯了的大鸡巴。
“别走……唔!骚逼也被大鸡巴肏得很爽……同学继续插啊……用力狠狠肏我……”
谢鑫那点不爽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嘴角挂着笑意,胯部凶猛一顶,直接将已经几乎全部拔出的肉棍全部捅了进去。那野蛮的架势,倒真像要把这骚货干死一样。
“嗯……好爽……骚逼最爱吃大鸡巴了……哈啊!好快……”再次吃进两根肉棒,季望姝顿时又满足地呻吟起来。
但肏干他的少年却又不依不饶地开口:“阿姨还真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啊,果然是淫娃荡妇。我们几个可都能做你儿子了,你这骚逼居然还吃我们的鸡巴吃得这么欢。”
“没办法,我们阿姨太骚了,一天不吃大鸡巴,骚逼就痒得慌。幸好阿姨没有儿子,不然只怕连亲生儿子的鸡巴都不放过!”
几人猥亵淫邪的话语让季望姝慌忙摇头,眼中带泪地辩解:“不是……没有啊……”
“怎么没有?你现在不就正在吃吗?”谢鑫朝着穴心狠狠一顶,言语狎昵,“对不对?妈妈。”
“呜!”那一声“妈妈”叫得季望姝身体都僵硬了一瞬,隐秘的酥麻爽快瞬间传遍全身,明明很爽,却还是表现出抗拒。
“不是,我不是你妈妈……唔!别乱叫啊……”
“啧,骚逼都爽得一缩一缩的了,妈妈还装什么?”陈松也没想到舍友会来这么一出,如果不是肉棒插入的肠穴紧缩绞弄得他都快要射了,恐怕他就相信了这荡妇真的不愿意被这样称呼。
狠狠从紧致的后穴中拔出来,再势如破竹地凶猛贯穿,少年笑问道:“怎么样,妈妈,儿子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唔!爽、爽啊……哈啊……骚逼要被大鸡巴捅穿了啊……爽死了……”季望姝很快就放弃了负隅顽抗,沉浸在这疯狂的肉欲快感中。如果是一个人他尚且还能抵抗,但现在是四个人。两个骚逼被插得快要爽上了天,奶子也一直被人抓着玩弄,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爽。
“儿子的大鸡巴好会肏啊……妈妈的骚逼被插得好舒服……儿子再用力!狠狠肏妈妈啊……”
“真骚!”
少年眼眸深沉,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忽然就又加快了攻速,掐着美人的细腰凶猛而用力地耸撞猛干起来。两人玩腻了同进同出的互相摩擦刺激,开始交错着在这美妙的肉体中进出,你进我出,时时刻刻都让这骚货被一根大鸡巴插着。
骚逼被肏得熟软无比,内里不断分泌着淫靡冒着热气的汁液,叫少年觉得自己的鸡巴插在里面被暖烘烘的水流包裹住,简直爽快异常。但更多的淫水这骚逼里根本就盛不下,在硕大肉屌的不断捣弄下,从穴口处涌出了大量黏腻的液体,在噗呲噗呲地冲撞下四溅滴落,沾满几人的下体和寝室的地板。
初体验性事的少年们恨不得死在这副销魂的肉体上,纷纷被汹涌的情欲掌控,犹如发情的公狗畜牲一般失去理智,只会压着身下的母狗,在逼穴里激烈捣干。狰狞丑陋的腥臭鸡巴不断在美人从娇嫩变得红肿的艳穴中进出,简直就像是钉在里面了一样。
几个体育生肤色深暗,肌肉虬结紧实有力。现在那些鼓鼓囊囊的肌肉正全部紧绷着,将多年训练造就的持久耐力与惊人的爆发力全部用在肏穴上,狠狠抽干着逼水淋漓的肉穴。即使是在空调间里,情欲上头激烈交媾的几人身上还是都冒出了汗水。大滴大滴的晶莹汗珠在紧实的皮肤上滚动,随着激烈的动作一滴滴被晃落在地。
这样野性狂放的一幕落在季望姝眼里,叫他忍不住又舔了舔唇角,觉得有些可惜。那教官的身材摸起来可比这几个学生还要好,可惜那天晚上光线过暗,他根本就没有看清男人勇猛在他身上征伐的性感模样。
“嗯……好爽……呃啊!太用力了……好快……骚、骚逼、要不行了啊……”过于激烈的耸撞让季望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骚货美人已经完全被肏成了一个淫娃,成了彻底堕落在情欲中的雌兽,享受而又满足地臣服在雄兽的胯下,敞着骚逼任由那猩红骇人的鸡巴抽拔插弄,将他肏得逼水飞溅。
肉体互相碰撞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响彻这间并不宽敞的宿舍,愈发的下流放荡。少年们在这嫩逼肥穴里犹如乳燕归巢,投入了妈妈的怀抱中一样,格外的温暖舒适,让人深深沉醉、欲罢不能。
谢鑫低头枕在妇人的肩颈,轻声着喃喃道:“妈妈的逼穴又紧又热,夹得儿子好舒服啊。当年,儿子是不是就是从这里被妈妈生出来的?”
“呜!别说了……”季望姝被刺激得不行,听着少年一口一个的“妈妈”,明明他实际和这些少年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不由得生出了背德乱伦的羞耻刺激感,就好像他真的是生出了这几个少年的母亲,现在又在用当年诞下婴儿的产道来吸吮绞弄已经长成大人的儿子的大鸡巴。
而且少年嘴上轻缓柔和地叫着妈妈,身下的那根野蛮玩意却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在他的嫩逼中更加如狂风暴雨般迅猛激烈地抽插捣干,肏得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舒爽尖叫,腰肢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拍打得下一刻就要翻船的孤舟,剧烈地摇晃颤抖着,简直快要折断。
过于激烈的情欲快感快要将他淹没,身后的少年还在不断用硕大坚硬的肉冠顶肏他的骚点。季望姝看到自己身前的肉棒已经兴奋地抖动个不停,憋胀中了深红色,顶端颜色尤其深,顶部的马眼还在一下下地翕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