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心愿终于要达成,那一双奶子已经被他玩得又红又肿,恰如那日,而如今母亲趴在栏杆上的姿势也和那天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样。最后一层亵裤脱下,胯下那根早已经对着母亲勃起的硕大肉棒就这么兴奋地跳了出来,蠢蠢欲动。

杭锦生掐着那两瓣肥软的臀轻轻提了提,那藏在双腿之间的肥厚鲍鱼穴就直接展露在了眼前。看到那上面闪着晶亮的光,手掌伸到那阴阜上随意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湿意。

放到鼻端嗅闻,是十分浓郁的腥臊味,让他忍不住嗤笑:“母亲的花穴都已经湿了呢,是馋得流口水了吗?”

握着栏杆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季望姝听到少年那调戏狎弄的语气,身下早已经湿润的花穴又不自觉地颤了颤,吐出一坨蜜液出来。后臀被抬起,腰便不自觉地下压,两腿只略微分开,整个赤裸的下身便寸缕不着地暴露在少年的视线中,被点评、抚摸、调戏。

“又吐水了?看来是真的很馋呢?”杭锦生微微弯腰,凑近去看那湿润肥嫩的花穴,粉嫩干净的颜色,明明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吃过不止一根的大鸡巴,看上去却还像未经人事一样。

阴阜上更是干干净净没有一根阴毛,光洁白嫩地微微泛着珠光,就连那根和他一样的男性器官,勃起的样子也完全不似他的狰狞丑陋,整个人都散发着纯洁无暇的气质。但实际上,却是已经被许多男人用精液浇灌过的骚货。

看着那花穴口在自己眼中一张一合地瑟缩,似乎十分害怕的样子,穴口处挂着一圈的淫液,满满地快要滴下来。

“呼!”

忍不住忽然呼气,对着那穴口吹了一股热气。下一刻,他便眼睁睁地看着那粉嫩的穴口一张,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软肉,一泡透明色的黏液就这么被吐了出来,直直地滴落在地上。

“唔……别吹,好热……”季望姝颤着声音呻吟着,其实口中吹出来的热气再热又能热到哪里去呢,无非是此刻的肉穴已经被情欲刺激得格外敏感脆弱,连一点点更多的刺激都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吗?母亲……”杭锦生看着这身体的情欲快感似乎都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心情格外愉悦。

看着那软嫩的阴唇和湿漉漉的穴口,想到刚刚手掌拂过的触感,一种冲动霎时占据了脑海。少年忽然一低头,肥厚的大舌从口中深处,在那阴阜上用力一舔。

“啊!你、你在做什么……别、别舔啊……”那柔韧湿热的触感让季望姝又是一声惊叫,身体控制不住地乱扭,垂下头透过栏杆的缝隙,就看到那少年已经将头伸到了他的身体之下,脸部已经紧贴着他的阴阜。甚至于,他都能看到那红色的舌头从口腔里探出来,一下一下舔在他的穴上。

这强烈视觉刺激让下身那正在被舔弄的花穴控制不住地收缩蠕动,穴口处不断往外流着蜜液。虽然吃过他骚穴的人有很多,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太过特殊,他们有着身体与生理上的牵绊,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母子。

杭锦生用双手紧紧掌控着那骚浪乱扭的屁股,唇舌包裹住那骚软的阴唇花穴,吮吸舔弄,用舌尖品尝着下体的每一处,在那黏腻的淫液中混入自己的口水。双唇抿住那颗硬挺的小肉珠,用唇瓣的纹理细细摩挲,舌尖戳弄。而每一次用舌尖轻点穴口,那张小嘴就格外激动得分泌着淫液。

“好多,母亲下面的这张嘴居然这么会出水,又骚又甜的味道,儿子怎么也喝不够。”

“哈……好爽……舌头戳到穴口了啊……嗯!再含一含骚阴蒂,咬一咬它啊……好舒服……”听着穴口被唇舌包裹住啧啧吮吸着他穴道里汁液的声音,季望姝一开始还有一丝丝羞耻,现在却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替代。

还没有被插入,只是那舌头在骚穴上来回游走地拍打、舔弄、戳刺,那快感就已经让他完全臣服,彻底抛弃掉了口是心非的姿态,专心地沉浸享受着那柔韧火热的舌头的灵活吮磨,放肆地淫叫抒发着快感。反正这宅子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就算叫得再怎么夸张也不可能被别人发现。

骚穴里水越流越多,那条灵活的舌头一直只在花穴外舔舐,最多也只是戳刺一下穴口,舌尖还没有完全伸入,就直接拔了出来。这让从被吸奶子时就已经寂寞瘙痒的骚穴里面彻底忍耐不住了,早已经完全体会过被大鸡巴彻底填满凿弄肏干的快感,现在却只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体会一些浅表的快感,根本受不了。

于是,季望姝又开始主动扭着肥嫩饱满的后臀,蹭着那张还带着明显少年气的脸颊,语气娇媚地渴求着:“唔……锦生,别、别舔了……骚穴里面快痒死了……把大鸡巴插进来啊……”

杭锦生也被这骚货淫乱与主动刺激得呼吸一乱,他从小与自己母亲相见的次数就寥寥无几,从没想过他的母亲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极品淫荡的骚货。

“骚穴?儿子不懂骚穴是什么,只知道哪里是我当年出生的产道?母亲是让儿子把大鸡巴插到你生下我时的产道里吗?”

扶着胯下已经昂扬挺立多时的狰狞阳具贴近那已经被他舔得湿哒哒一片的骚穴,龟头在那穴口处顶了顶,就立刻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里面的穴肉似乎已经骚浪饥渴到了极点,一察觉到有什么粗壮的物什,就立刻迫不及待地想要吸扯进来。

如果不是杭锦生后撤的快,这骚穴口就直接将他的肉冠给吞进去了。但饶是如此,也还是沾满了黏腻的腥臊液体。而那没有吃到肉棒的骚穴因为没有得到满足,竟依旧主动往后去够他的性器,口中还浪叫不止。

“嗯……别走啊……骚穴、不产道要吃大肉棒啊……就是当年把锦生生下来的产道啊……哈啊!乖儿子,快重新插回来……来肏母亲的骚穴啊……”身体内的饥渴空虚已经快要将季望姝折磨疯了,他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只恨不得立刻将他那儿子胯下的硕大阳具整个全部吞进去。

“真骚!母亲真是太淫荡了!”即使是杭锦生,也不由得呼吸一重,眼睛微微发红。不再躲避地挺着胯下的大肉棒,任由骚软的熟穴直接套弄上来。

“呼!母亲当初就是这么勾引陛下与太子的吗?怪不得那父子俩,没有一个能够逃得过。”

这样的骚浪淫欲美人,已经敞着身下淫水淋漓的骚穴主动要往你鸡巴上凑了,试问有哪一个正常男人能够扛得住。

“哈……吃、吃到了……好爽……”季望姝却完全不管身后的少年在说什么,虽然才只吃到了小半截肉棒进去,但穴道前端被完全撑开的熟悉爽快感,还是让他分外满足。只更加努力地扭着骚臀,继续往后够,争取要把剩下的肉棒全部吞入。

而杭锦生哪里还能等得到这骚货慢腾腾地吞着他的肉棒,看着那原本又窄又小的粉嫩小嘴,现在已经被他的性器撑得又圆又大,边缘处都被撑得有些微微泛白,但还是紧紧咬着他的柱身。

胸膛猛地一起伏,吐出一口浊气,腰腹猛然绷紧,胯下一个用力,“噗呲”一声,整根肉棒便无比顺滑地直直插进了穴道的最深处,也是曾经将他诞下的产道。

“啊!全部进来了啊……呼,儿子的大鸡巴全部插进来了……好满……骚穴都完全被撑开了啊……”即使身子被撞得严重向前一倾,差点没有站稳,但季望姝还是高高地仰着细长的脖颈,分外满足地喟叹。

“嘶!真紧。”整根插入后,杭锦生就被这穴道里超乎想象的紧致给夹得险些岔了气,粗喘着缓着。

“不是都已经生过孩子了吗?怎么还这么紧?”这样又紧又窄的幽径,让他都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了。否则,这么狭小的一个通道,当初他又是怎么出来的。

“唔……别说了啊……儿子快点插……母亲的骚穴好痒……”季望姝蠕动着穴道里的媚肉,刺激着还插在里面一动不动的肉棒。

果然,下一刻,被那极端的紧致还有饥渴骚浪的穴肉的纠缠快要逼疯的少年,终于开始了勇猛地肏干。虽然脸上还带着少年气,看上去和太子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年纪的人,但下身的那根肉棒却一点也不稚嫩,反而已经成熟到了一般人难以企及的程度,粗长硕大、青筋虬结,看上去就分外狰狞可怖。 。柳陵期疚叭武依叭疚。

可就是这样一根硕大到吓人的肉棒,却被那看似紧窄的小穴牢牢包裹住。每一次插入,肉穴口都咬在根部,一点也没有外露。

杭锦生紧抓着那双臀肉,下身被那紧致湿软的肉穴紧紧包裹的快感前所未有,畅快到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只紧紧咬着牙,发狠似的挺动着腰胯,一遍遍用身下的阳具侵入妇人娇软的身体。

太可惜了。少年心想,明明是他的母亲,这骚穴是曾经生产过他的产道。虽然比不过父亲,但他至少应该是第二个插入这骚穴的人才对,结果却让一群不相干的外人捷足先登了。

啪!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胯部一下下地撞击着那肥嫩的臀肉,将那原本雪白的臀肉撞得摇晃起淡红色的肉波。

真美,连下面这两坨饱满的臀肉也被他全部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撞击的声音一开始还极为有规律,缓缓地一下一下,充满着力道。但很快就变得错乱起来,急促得犹如骤然降临的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没有任何规律地啪啪落下,力道时重时轻,将这具绵软的身躯拍打得颤抖不止。

“嗯啊!好爽……鸡巴插得好快……哈啊……哦!又顶到骚点了……再快一点啊……儿子快肏死母亲……”季望姝被身后少年毫无经验的肏干给折磨得欲仙欲死,那根鸡巴简直就像在故意折磨他一样,一会格外急促用力,一会又十分轻缓。

有时那龟头猛然一下下撞击着他的骚点,简直要把他凿穿,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多,在快要冲破闸门汹涌而下时,那抽插又变得轻缓起来,甚至故意不去顶那已经被插肿的骚点。这熟练的架势,让他真的怀疑身后的少年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但即使被吊着故意折磨,就是不愿意给一个痛快,骚穴里的媚肉也还是完全不计前嫌。只要一感受到那根庞然巨物的插入,就立刻热情地绞缠上去,穴壁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每一寸,严丝合缝地像个专为少年而生的鸡巴套子。就好像,当初将这少年生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被少年用胯下的大鸡巴猛肏的一样。

“母亲,你的穴咬得儿子的鸡巴真紧?是怕我会离开吗?不用担心,今天儿子一定会将母亲由内到外全身上下都插个爽的,也算算尽一尽我为人子的孝道。”杭锦生咬着牙狠狠道,手上忍不住用力拍打着那两瓣肉臀。

原本还只是因为撞击拍打而有些微红的臀肉,现在已经成了极为艳红的颜色,尤其是一直被撞击的臀尖,简直是被撞肿了一样。

少年能感受到,自己正在抽插的骚穴实战经验十足,安全不像是他只有一些道听途说纸上谈兵的经验。那绞缠紧裹他肉棒的力道,穴壁上似有成千上万张小嘴极有规律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柱身的熟练,都无一例外地彰显着这是被男人肏惯了的熟软肉穴。

尤其这穴简直敏感到不可思议,原先他只是在外面舔一舔,那穴口便刹不住一样不停流着口水。现在直接将硕大的肉屌插进去,几乎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摩擦肏干着穴道里的每一处,以至于这骚穴汁液横流得简直像是发了洪水,都已经快要把他的肉棒淹了。他只感觉自己正在肏干的,是一口水汪汪的弹润肉穴,轻轻一插,就响起咕啾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