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这样用力的吮弄奶子,将里面的乳汁全部吸出来,真的是太爽了。

“嗯,好棒……殿下喝得好快啊……乳母的奶水都要不够喂了……哦!轻、轻一点,别咬……”

赵承渊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快要喝不下了,他还是低估了这一双硕大饱满的奶子,里面的奶水乳汁实在是太多了。至少,他从未见过有哪一个女人能有这样恐怖的双乳。现在他觉得自己口腔里已经全部充沛着奶汁的味道,那完全被通开的奶子,即使他不吸,也还是会缓缓地往外渗着乳白色的液体。

另一边就是如此,季望姝看着自己右边的乳房倒是被吸爽了,可左边那已经被吸成了产奶机器的乳球却在备受冷落后,不断地从乳尖处慢慢往外滴着奶汁。很快,整个下半边乳房都全部被温热腥香的奶液所浸透,且还在向下蔓延,打湿了衣衫,留下奶白色的湿润痕迹。

“殿下,奶水漏出来了啊……快、快吸一吸左边……嗯啊!衣服都被打湿了……”

整个空气中已经都是奶水汁液的香甜气息,赵承渊有些不耐烦这熟妇一会让自己吸左边一会又让自己吸右边。大掌直接一拢左边的乳房贴过来,一下子就将两颗乳头齐齐含入了嘴中。

“呃啊!都、都被吸了啊……唔,好爽……舌头舔得好爽,奶水全部被吃掉了……”两颗乳头齐齐置于温热湿润的口腔中,自己那双肿胀硬挺的奶子相撞,又被那柔韧灵活的大舌粗鲁舔舐,这奇妙的舒爽感让他整个身子都是一颤。

最后又是粗暴用力地一阵吸吮,两个饱满乳房里的奶液才堪堪被吸完。赵承渊有些气喘地松开那两颗已经红肿发亮到不能看的乳头,将唇边一圈乳白色的奶渍舔掉。然后就看到这熟妇小腹上的春衫都已经被奶液打湿,现在正黏腻地紧紧贴在柔嫩的皮肤上。

而衣裙下的双腿则紧紧地并拢在一起,似乎有些难耐地轻磨着大腿根部。即使没有说出来,但那些欲望与渴求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

喉结一动,有力的大掌直接将那双腿分开,手伸到裙子里,指腹贴着那双腿之间用力一摸。

“啧,乳母的下面怎么也湿了,莫不是除了上面的奶子,下面的花穴也会出奶水?”

怎么可能不湿,奶子被吸得那么爽,季望姝早就已经难耐躁动了起来,下身那敏感的花穴感受到青年身上灼热滚烫的体温,更是已经轻轻蠕动着开始分泌汁水,幻想着也被那火热的唇舌包裹住用力吮吸。

“因为殿下吸的乳母的奶子太爽了啊……所以骚穴就忍不住出水了……哈啊!殿、殿下要不要尝尝……也很好喝的啊……”主动撩开了裙摆,季望姝将自己已经被打湿的亵裤朝着青年的方向贴了贴,格外热情地主动邀请着。

感到那柔软的身躯都已经要完全贴上了自己的胯部,赵承渊冷嘲道:“是吗?本殿可不信,骚穴里流出来的可是骚水,一股骚味,怎么可能会好喝?”

“哈啊,好喝的……殿下不尝尝怎么知道……嗯!骚穴痒死了……求殿下也吸一吸乳母的骚穴啊……好难受、好痒……”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季望姝很快就在青年面前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条腿微微抬起,将下身那已经十分湿润饥渴的骚穴展露在青年面前。

而赵承渊看到那藏在白嫩双腿间的粉嫩鲍穴,气息当即一重,直接蹲下了身,自己凑到那骚穴前细细打量着。

这阴阜骚穴之处也格外的饱满,肥厚得凸起明显的一块,若是穿上什么紧身的衣裤,定能将裆间都顶得突起。肥软的阴唇微微地缠着,上面挂满湿淋淋的黏液,藏在那肉唇中的小阴核更是已经早早的肿胀,看上去竟和乳头格外相似,也不知被含在口中蹂躏吸吮后会不会也胀大数倍。

而下方的小嘴虽然还紧紧闭合着,但已经有汁水淫液不断从那张小嘴中渗出,将整个阴阜骚穴都变得湿哒哒的,散发着淫靡情欲的味道。

这腥臊的淫液到底会是什么味道?赵承渊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心生好奇,凝视了端详了许久后,终于在这骚妇黏腻勾人的喘息声中,直接低头将那肉穴一下子含入了口中。

“唔啊!骚、骚穴被吃了啊……好热、好爽……”饥渴的骚穴也终于被唇舌包裹,感受到那吮吸的力道,还有舌头大力的舔舐,季望姝当即满足地淫叫出声。

空虚多时一朝被满足,那骚穴顿时就撒了欢一般,只是舌尖轻轻一戳,含住那小阴蒂微微吮吸了一下,那淫液便从穴口处源源不断地往下流。

让赵承渊充分感受到了这腥臊淫液的味道,微微的咸涩,喝多了之后还能尝出一股淡淡的腥甜,虽然并不如奶水的香甜,但却莫名地让他身体内的欲火高涨,下身的性器已经不甘寂寞地彰显着存在感。

况且他没有想到这骚货不止上面的奶水充沛,下面的骚水也相当夸张。仿佛知道有一张嘴在下面接着一样,那冒着热气的腥膻液体丝丝缕缕地往下不断滴着。他咽了几口,就觉得自己肚子里现在已经充斥着这骚货的液体了。除了奶水,就是骚水,他已经彻底喝不下了。

于是季望姝的骚穴正被那火热的大舌舔弄得正欢,就发现自己的骚阴蒂已经不再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原本蹲在他身下的青年已经站起,根本就没被舔够的骚穴顿时不满起来。

淫软的娇躯渴求地往面前这具高大的身体上贴着,催促着:“殿下别走啊……嗯,骚穴还想要……继续吃奴婢的骚逼嘛……”

赵承渊看着贴在自己身体上乱扭乱蹭个不停的骚妇,嘴角微扬,声音低沉道:“承渊已经吃了这么久了,乳母却还什么都没吃到,肚子该饿了吧。我该体恤一些才对,喂乳母尝最爱吃的大肉棒可好?”

一边说着,青年的手已经缓缓往下褪着自己的裤子。亵裤才刚刚拉下一点,那躁动多时的粗壮肉屌就立刻热情地弹跳出来,直接打在了怀中骚妇柔软的大腿上。

而季望姝一听到有大鸡巴可以吃,再看着那根已经紧贴自己大腿的粗长阳物,哪里还惦记着皇子的唇舌,就只想立刻被粗暴插入,用下面的骚嘴将这大肉棒好好吃个够才好。

“嗯,快插进来啊……哈啊!骚穴想吃大肉棒……里面好难受、殿下快插进来填满奴婢的骚穴啊……”

眼看着这骚货已经饥渴到恨不得扶着肉棒就自己塞进骚穴里,赵承渊的胸膛一个剧烈地起伏,就直接将那身体紧紧按在怀里,胯部微微上顶,将龟头顶在那湿润翕张的小嘴上不住地向里面碾磨钻探。挥着肥硕的饱满肉冠,顶开那穴口后,一寸寸地缓缓朝深处探索,逐渐将那原本紧窄的穴道一点点的开拓撑开。

“插、插进来了……好胀,骚穴被撑得好满……”虽然还没有完全吃到这根大肉棒,但那坚挺滚烫的柱身在自己的穴道内一点点碾磨的快感也已经十分畅快。他不住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穴壁上的媚肉热情地蠕动着,扯着那根肉棒越入越深。

在最后还剩根部的一截时,赵承渊察觉到最里面的那堵肉壁似乎没那么容易顶开,正准备先抽插一会,让这穴先适应。却没想到,自己怀里的那骚货扭动着骚肥的肉臀,竟直接发力向下重重一坐,一下子将那仅剩的一截裸露在外的柱身全部吞吃进去。噗呲一声,就整根捅了进去。

“嘶!骚货!”就算赵承渊一向性格冷淡,被这样的淫妇如此主动地吞吃性器,还是忍不住狠狠道。

“唔!全部吃进来了……哈啊!好爽……奴婢将殿下的大肉棒全部吃进来了啊……”季望姝一点也不觉得羞耻,感受到穴道里面格外充盈的满足感,十分享受地喘息着。

骚穴里面的紧致畅快有些超乎赵承渊的预期,当感受到那些软肉紧紧绞缠着自己的柱身蠕动挤压时,他几乎立刻就忍不住开始摆动着有力的胯部,开始在这穴里抽干起来。

一开始抽插的时候每一次拔出来还十分困难,这骚嘴似乎是担心好不容易吃到的大肉棒会跑掉一样,一察觉到他有往外拔的意思,立刻紧紧地吸扯紧箍住。那极端的紧窄,让他都有些燥热出汗。

但在抽插了几十下后,那些又骚又浪极不安分的软肉就像是被他肏服了一样,不再绞缠得像是要把他箍断,而是柔情似水地紧紧包裹着他柱身,严丝合缝贴在表面蠕动。那穴壁上像是长了成千上万张小嘴一样,吸着他的柱身青筋,吮吸个不停。

他才刚刚吸过这骚货的奶子骚穴,将这熟妇吸得发骚发浪,转眼间自己就享受到了相同的待遇。那舒爽的快感,让他连尾椎骨都不由得泛起一阵酥麻,肏干得更加用力。

“大鸡巴肏得好快……嗯啊!骚穴好爽……再快一点,用力肏进来啊……嗯!爽死了啊……”季望姝整个人都被青年的那根硕大的阳具给插软了,无力地依靠在青年宽阔的胸怀里,随着那一下下的猛烈肏干而摇晃颤抖。

胸前的双乳挤压在青年的怀里,变了形状,且因为不断的挤弄,乳房里残留的奶液也流了出来,很快就将青年胸膛那一片都打湿了。

赵承渊见状,不由得将手下的那肉臀捏得更紧,大力钳制着那两瓣充满弹性的软肉,“乳母的奶可真够多的,日前宫中才有妃嫔诞下皇子,我看乳母再去做皇子的奶娘也依旧绰绰有余呢。”

“殿下怎么、能这么说奴婢……难道不是殿下给奴婢吃了那药丸才、呃啊……好、好爽!”季望姝连一句话都没说完,就感受到穴心处的敏感被重重顶撞了一下,声调都微微发颤。

赵承渊十分满意地看着怀中妇人被自己肏干的仪态尽失的模样,“啧,是本殿的错,不过我看乳母被吸奶的时候不也一样很爽吗?若是到时候再有孕,这里面的奶多到恐怕都可以亲自喂养,根本不用找什么奶娘了。”

“那、那殿下快射进来啊……哈啊!射进来奴婢给你生孩子……”舌头轻舔唇角,季望姝无比骚浪地主动扭着肉臀,敞着肉穴去套弄那根鸡巴。完全不在意面前的人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还说什么要给他生孩子的骚话。

“淫妇!”赵承渊呼吸一滞,低沉暗骂道。

但不可否认,听到面前这个熟妇说要给他生孩子,他心里竟觉得十分激动刺激,性器插在那湿软淫靡的小穴里都忍不住跳了跳,抽干得更加卖力,想将精液全部射进这骚货的紧窄肉穴中。

猛地一把将人直接抱起,小孩撒尿的姿势与他面对面,然后将骚货的后背抵在楼台的围墙上,胯下那根昂扬指天的狰狞肉屌笔直地挺立着,在青年强悍有力地一次次摆动腰胯的带动中,凶猛野蛮地侵入那艳红的湿润小穴。

季望姝因为这骤然的失重惊吓到低呼出声,更加紧紧地揽着青年的脖颈,不敢撒手。他看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淫乱无比。绣花鞋还好好地穿在脚上,但亵裤却已经只挂在了一边脚腕上,裤裆中间还有着湿润的痕迹,随着身体被一次次的顶撞在空气中飘摇晃动。

裙子前面被撩到了小腹上,将那被抽干的骚穴完整地暴露出来,让他可以清晰看到那根深红色还带着黏腻淫液的粗壮肉棒是怎么一次次拔出他的身体,然后又噗呲一声重重地捅进去。至于裙子后面,就这么垂落在空气中,贴着屁股的那一块因为被泛滥的淫液打湿而紧紧地黏在皮肤上。至于上半身那已经被玩弄过度的奶子,肿胀可怜地挺立在空气中,时不时地从乳尖处渗出些乳白色的奶汁。

这实在是,太淫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