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轻响,季望姝身子微微颤了颤,回头就看到青年紧盯着他的肉臀,眼眸深沉。那大掌再次扬起,竟有再挥扇上来的意思。
他立刻求饶:“别,状元郎,奴婢的屁股本就红肿了,你再继续扇,到时候怕是连坐都不能坐了。”
但顾旌辰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看着那被欺凌得很是可怜的屁股,凌虐欲强盛。重重地又是一掌扇上去,冷笑道:“怎么,别人扇得,我就扇不得了?”
“嗯……没、没有啊……”季望姝低声地辩解着,不得不承认,虽然红肿的肉臀被大掌拍扇,确实会有疼意。但那一瞬间的疼痛感消散后,立刻涌上来的就是真真的酥麻和舒爽,让他那才被肏了个遍的肉穴都忍不住张合了一下,竟然期望身后的青年继续扇。
顾旌辰并不知道这趴在窗户上的妇人在想什么,随意又扇了几下,便终于大发慈悲地收手。若是他知道这骚货巴不得他再多扇几下,定然要抛却任何怜惜,将这骚货的肉臀扇得红肿不堪,彻底不能见人。
双掌用力地掰开了眼前的肉臀,那同样被插地红肿艳丽的肥嫩肉穴就展现在他眼前。同时,他也看到了妇人身前的性器。
“竟是雌雄同体吗?怪不得如此骚浪。”
他对那根性器不感兴趣,只专心地看着面前肥嫩饱满的骚穴。他的家乡是在临海,幼时也曾随着父母出海。所以一看到这穴口,他立刻就想到了他最爱吃的蚌肉。那又软又滑,还分外多汁的口感,自从到了京城之后,就已经许久没有吃上了。现在看到这蚌穴,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觉得口齿生津。
没有多做犹豫,他直接一低头,薄唇张开,一下子就将这肉穴整个含入口中。那一般无二的软嫩口感,让他立刻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肥厚的大舌,在这蚌穴上到处舔舐。
“呃啊!你、怎么……哈,骚穴被吃了啊……”季望姝没想到身后的青年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悚然一惊,艰难地回头望去,就看到男人正贴在他的屁股上,脑袋动个不停,唇舌吸吮舔弄得啧啧作响。
顾旌辰吃得格外满足,他没想到眼前这艳红靡丽的穴肉味道这样好,尤其是那肥软嫩滑的肉嘟嘟的阴唇,抿在唇间吸吮时的感觉,简直和吸那肉蚌一般无二。而且,他只不过是舌头轻轻舔舐了几下,下方一个红肿的小嘴就忽然张开,吐出一坨透明的黏液。那腥臊又带着些微甜味的口感也与记忆中格外相似,让他忍不住用舌头撬开那个小嘴,想让那嘴吐出更多的汁水出来。
“唔!舌头插到骚穴里了……哈啊!好舒服……嗯,舔一舔骚阴蒂啊……”季望姝被那肥厚灵活的大舌舔得格外满足,粗粝的舌苔每每摩擦过他的骚阴唇,还有肿胀的阴蒂时,就让他爽得身体一颤。现在那舌头直接插进了骚穴里,柔韧灵活的舌头在骚穴里四处搅弄,戳插着他更为敏感的穴壁软肉,更是让他爽快得难以自制。
“你的水好多。”顾旌辰见那逼穴只是被他抽插那么几下,汁液就流个不停,忍不住感慨。原本他还嫌这蚌肉不够多汁,现在这汁水多的他已经根本喝不完。这简直比他吃过的任何一个肉蚌还要肥软多汁,口感爽滑奇妙到不可思议。
找到那所谓的骚阴蒂,那肿胀充血的一颗硬硬的小肉粒。先是舌尖轻轻戳了戳,便感受到这肉臀反应很大地颤了一下。然后他直接将这肉粒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着,抿在唇间用力摩擦。
“好爽……哈啊!因为状元郎舔得奴婢的骚逼太舒服了啊……哦!骚阴蒂被咬住了……太爽了……”季望姝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身体的欲望怎么会这样强盛,才刚被太子肏干过不久,就又如此渴望另一根鸡巴插进来。
唇舌的舔弄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他想到刚刚被他握在手中的那根滚烫粗壮的性器,穴肉立刻兴奋地蠕动起来。
摇摆着后臀,蹭着身后青年的脸,季望姝不由得催促道:“嗯……骚穴想吃大鸡巴啊……状元郎快把大鸡巴插进奴婢的骚逼里……”
面前充沛的湿意让顾旌辰再次清楚认识到这妇人到底有多么淫荡,居然说出这样低俗粗鲁的词汇,如此主动地求操。下身的性器早已经肿胀坚硬多时,他再次猛地含住那穴口,吸吮出一大泡淫液出来,就直起了身。
挺着下身昂扬勃发的性器渐渐靠近,他看到那原本干涸红肿的穴现在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穴口处甚至还在缓缓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淫液。而那内里的亵裤原本就已经是湿的,现在再被淫水这么一浇,顿时不成样子了。
“啧,骚货刚刚被肏得裤子都湿了,怎么一直不换,一直穿着湿的裤子难道不难受吗?”
“嗯……来、来不及了啊……”哪里有时间换,季望姝才被太子肏完,就立刻匆匆地赶回宫里,来凑琼林宴这个热闹。现下又紧接着被状元郎压在窗边,马上就要挨操,实在是忙得很。
顾旌辰也想到了这淫妇匆忙的行程,轻笑一声,扶着坚硬的肉棒猛地一扇那湿润红肿的肉穴,“确实,不过你这骚穴一直这样不停歇地吃鸡巴,吃得消吗?难道今天下午那一位肏你的,也是公主试婚的人选?”
“啊!别、别打……不是啊……唔!快一些,插进来啊……”季望姝被那壮硕的肉屌拍得身子一颤,但看着这顾旌辰已经磨磨蹭蹭就是不插进来,也有些着急了。
于是后臀直接往后去够,一只手也绕到身后,竟是想扶着那大鸡巴主动吞吃入穴。
顾旌辰见状又是一声冷笑,没给这骚妇任何机会,顶住这雌雄同体的骚浪身体,直冲那口已经被他唇舌品尝过的格外湿软紧致的肉逼而去。
“噗呲”一声沉闷的响,这才被开拓过没多久的肉穴已经又变得异常紧窄,但因为这熟穴吃惯了各式各样的粗壮鸡巴,所以那肉棒才插入进来一点,就格外主动地张开穴口,穴内收缩蠕动个不停,一下子就将那根鸡巴吃进来了大半。
好紧!
顾旌辰忍不住重重地一个喘息,这肉穴里面的紧致爽快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即使没有任何动作地卡在里面,被那穴肉蠕动着按摩就已经舒爽难言。尤其是他这还剩小半截柱身在外面,没有急着插入,里面那软嫩多汁的媚肉就紧扯他的肉棒往里面深入,一副恨不得一张嘴将整个大肉棒都囫囵吞下的饥渴模样。
这饥渴难缠的姿态让一个雏哪里能受得了,大掌用力掌控着那肉臀,腰胯一挺,眼神紧紧地盯着那穴口将他剩下的肉柱也一点不剩地全部吞入,他们的下体没有一丝缝隙地紧密相连。
“唔啊!全、全部进来了……嗯,骚穴终于吃到状元郎的大鸡巴了……好深……好胀……”那硕大的肉冠一有力地抵到的他的穴心处,季望姝就格外满足地仰头叹息,连尾音都透露着舒爽。
再次忍不住骚浪地扭摇着后臀,蠕动收缩着穴壁,细细品尝着这第一次吃到的处男鸡巴的每一寸角落。
顾旌辰在这样的刺激下,哪里还能忍得住不动作,深吸一口气,结实的腰胯就开始了有规律的进出抽插。他没有任何经验,只知道遵循着本能,一下下用力地去顶弄肏干这口软烂多汁的肉穴。次次都几乎整根拔出,然后又整根插入,大开大合地一下下撞上那饱满的肉臀。
这穴道内本就汁液充沛,极爱出水,刚刚只不过被他舔了两下,那淫水就多到他喝不完。现在更粗壮有力的阳具捅进去,那骚穴顿时出水出得更欢了,内里水汪汪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插一个水穴。当每一次顶入到最深处的穴心,重重地撞在哪穴眼上时,这肉穴便是一个紧缩,吐出一大坨黏液出来。
“呼!太、太长了……顶得太深了啊……”季望姝声音都有些发颤,这根鸡巴格外的粗长,不仅将他肉穴完全撑开,更是格外轻易地肏到了穴心。现在只这么用力地顶弄几下,那原本就已经顶开过的宫口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被硕大的阳具破开,直接肏进了他的子宫里。
“呃啊!插到子宫里了啊……唔,不行了……太爽了!好棒……状元郎的鸡巴好长好粗啊……”娇嫩的宫腔一下子被侵入,季望姝不由得放声惊叫,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就从那被狠肏的肉穴里传遍全身,爽得身子都微微颤抖。
身躯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两条细长的腿颤颤巍巍的,若不是身后青年猛然将他捞起,恐怕他会直接摔倒在地。十指紧紧地扣住窗沿,微微失神的双眸看着前方这屋子周围的茂密树丛。
顾旌辰却是被那柔软弹嫩的紧窄子宫夹得十分畅快,禁不住猛然发力,在这口肉穴里狠命捣弄,冲着那肉嘟嘟的红肿蚌穴悍然进攻,有力的胯部一次次顶弄,直将那肉臀撞得啪啪作响。
第一次操穴就遇到这样一个天生的骚货浪穴,实在是一个艰难的考验。青年被那穴壁绞缠紧缩得都忍不住倒吸气,眼睛都有些发红。
“好爽……唔!好棒……大鸡巴好会插啊……奴婢的骚逼被状元郎插得好爽……唔啊!再用力一点……”季望姝却是被青年这忽然爆发的力道与速度抽干得格外爽快,浓烈情欲快感很快就将他完全包裹,裹缠着他的理智渐渐陷入情欲的深渊。
而他也完全不做任何抵抗,就这么放任自己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得晕晕乎乎,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变得迟钝起来,只有下身那正不断被撑开拓宽的骚穴最为敏锐,能感受到那肉柱上凸起的青筋磨过穴肉的清晰触感,被那肉冠狠狠顶弄敏感点的致命爽快。
那本就已经红肿的肉逼在这样没有怜惜的生猛肏干下,也变得越发可怜,整个肉穴都变得艳红充血,阴唇更是肿胀外翻,软塌塌得无力被肉柱摩擦,像是被狂风暴雨击打过的凋零花瓣。
顾旌辰耳边听着妇人毫不加收敛放肆淫叫,和那一个个自己从未听过的粗俗词汇。再看到这骚浪淫靡的身躯已经被自己肏干得软弱无力,只能被他的大掌牢牢控制住,一下下地让他的性器钉入那骚穴。然后无法反抗地趴在窗沿边,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狂风骤雨。
眼前的这一幕似乎和今天下午的那场景重合了,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了这骚浪妇人晃荡着一双巨乳,在窗边被身后看不见容貌的男人凶狠肏干的淫靡不堪的场景。而他现在就在这骚货的身后一次次地强悍侵入这身体,将这娇躯顶得不断乱颤。这就好像,那在酒楼包厢里,将这熟妇肏干的发浪的人就是他。
呼吸霎时又粗重了许多,顾旌辰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将这骚妇的奶子也掏出来好好把玩一下,不然太过可惜。
但还没等他动作,他就听到了屋子外的小道上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立刻警觉起来,但这屋子实在并不宽敞,也没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他只好将人搂在怀里,在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进入了屋后的树丛里,借着草丛树木遮掩两人的身影。
季望姝一脸懵地看着场景忽然转换,他还是被人压着从身后肏,只不过是压在了树干上,且青年的动作也变得轻缓了许多,不再那么用力,让他的神智渐渐清醒一些。
然后,他就看到了屋前的小道里走出一个记忆中十分熟悉的身影,身后带着刚刚的那两个宫女。连一丝的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旁边,直接走进了屋子里。
“这就是你说的公主?她又来做什么?”顾旌辰一看到那女子衣饰华贵,众星捧月的样子,就明白了那女子的身份。
只是,不是已经派出了奴婢来试婚,怎么又自己亲自过来,难不成这公主也十分荒淫到竟要现场观看?
“不、不知道啊……嗯,这样好难受……你快一些用力肏奴婢啊……”季望姝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他只知道现在男人这样不轻不重的缓慢肏干格外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