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地推了推乳肉里的那个脑袋,埋怨着:“太子,奴婢的奶子真的被你给吸破皮了……怎么这么大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知轻重!”
赵承灏不舍地从那温软奶香包裹的环境中出来,果然看到那乳头都已经被他吸得又红又肿,顶端都破了皮,颤颤地挺立在冷风中,看上去可怜极了。
“好吧,那孤这次吸你的另一个奶子,会轻一点的。”硬硬的小乳粒咬在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太子根本不想撒口,立刻又朝着另一边进发。
且为了让这丰腴妇人没空跟他计较这种小事,硕大滚烫的肉屌侵入地更加蛮横,每一次都差不多整根拔出,然后又深深地操入进去,顶到最深处的多汁软肉上,然后重重地一碾。
“唔啊!顶、顶到了啊……”季望姝被这一顶,爽到高声浪叫,脖颈都高高地仰起,极端的愉悦,哪里还记得自己的另一个奶子还在被青年蹂躏。
十指紧紧扣住青年的肩膀,感受着那粗大火热的肉屌用着势不可挡地气势一遍遍地将他湿热的骚穴完全开拓,疯狂地搅弄着他穴道里源源不断的腥甜骚水。记下他每一次身体颤动的敏感处,然后便在下一次操弄时刻意朝着最敏感的地方进发。明明一开始还任何经验都没有的只会直进直出地野蛮顶撞,现在居然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刺激他的敏感点。
这可怕的悟性和天赋异凛的本能,让季望姝都有些怀疑这太子到底是不是个雏了。虽然为了那太傅之女拒绝了皇后安排的那么多个貌美宫女,但说不定这一对有情人已经私相授受了呢。
好吧,这不可能,太傅之女一看就是名门闺秀,极守规矩的人,可不是他这样的放荡淫妇。
“唔!好爽……太子的鸡巴插得骚逼爽死了啊……哦!奴婢的骚屄都要被殿下捅穿了……嗯啊……好舒服……”
“骚逼这么深,孤可捅不穿。”赵承灏冷冷道,他终于在将另一奶子也快要吸破皮后,依依不舍地抬起了头。
只是这屋顶上的薄瓦因为这么多年没有人修葺,早已经有些脆弱,他的动作要是再粗暴些,恐怕这房顶都要塌了。于是他将人牢牢搂在怀里,足尖轻点,就轻飘飘地从房顶落到了地上。
但落地的那一瞬间,即使看起来再怎么举重若轻,肉穴里那根性器也还是因为下身发力的缘故,重重地朝里一捅,一下子就捅开了昨天已经被皇帝肏开的子宫口,深深地捅进了子宫里。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将季望姝捅得双眼一翻,声音都变了调:“呜!太、太深了……鸡巴插到子宫里了……哈啊!真的要被捅穿了啊……”
格外柔嫩紧窄的触感让太子眼神一亮,将人带到那还残留着叶子牌的石桌前,调转姿势,一下子将人推得趴倒在桌子上,便将裹满黏液的肉棒从里面拔出来。
而季望姝才被捅到了子宫,又被带着让那鸡巴头在里面生生地磨了一圈,正爽得失声,就发现被撑开的骚穴里面忽然变得空落落的,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竟不知什么时候抽开了。
正处在兴头上的骚浪肉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冷落,连忙摇晃着屁股,手伸到后面将自己的两瓣肉臀掰开,敞着湿淋淋的逼口祈求道:
“嗯……别走啊,太子快继续来肏奴婢……骚穴要吃太子殿下的大肉棒……”
赵承灏眼神一暗,那骚浪的肥臀在他面前摇个不停,早已经被他肏开的逼口还来不及缩回去,可以看到内里艳红的媚肉疯狂地蠕动着,黏腻腥臊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甩着硕大坚硬的肉棍啪啪在那肥臀上拍了两下,将那臀肉拍得更红,紫红色的肉冠抵在那穴口上蹭了又蹭,磨了又磨,终于在看到身下的妇人已经饥渴到主动撅着屁股来吃他这根肉屌时,腰腹紧绷胯部倏然一挺。
“啊!又、又插进来了……插进子宫里了……”季望姝被这一下撞得在冰凉的石桌上一个前移,软软的乳肉可怜地贴在坚硬的石板,但身心却都格外舒爽。
身下的骚穴一咬住那根冲天的巨炮,失而复得的惊喜让穴壁立刻惊喜而又讨好地蠕动绞缩起来,死死地缠着这根巨屌一直插在肉穴里,生怕身后的青年又忽然折磨他将他最喜爱的鸡巴抽走。
赵承灏被这紧致地收缩绞缠夹得不住地粗喘,忍不住道:“骚货,你可真是够饥渴的。母后待你这么好,你背着她勾引她的儿子,不会觉得羞愧吗?”
“哈啊……怎么会,奴婢是在帮皇后娘娘啊……以、以免殿下娶妻洞房的时候没有经验闹了笑话呢……唔!殿下再用力一点,插爆奴婢的骚逼啊……”羞愧?季望姝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这个词,他不知廉耻地呻吟浪叫着。下身的穴口死死咬住青筋鼓胀的肉屌根部,像是这辈子都不会也舍不得松口一样。
“肏死你个骚货!”对于这骚浪妇人的不知羞耻,赵承灏简直无话可说,眼看着那骚货还不满足一样求着他用力,肏干的力度便陡然加强了,一下子强悍莽撞了数倍。
季望姝被插得连连哀叫,声音里全是满足。皇宫里一处偏僻的宫苑,响彻了交合纠缠的淫靡声音,尤其是那淫荡不加收敛的叫喊,简直已经飘到了院外。也多亏这里足够偏僻,轻易不会有人踏足。否则,整个皇宫都要知道太子殿下和自己的乳母搞上床了。
“小声点!”太子殿下听着那淫靡入骨的叫喊,和那粗俗不堪的露骨词汇,不由得狠干一下,警告道。
他生性谨慎,这地方确实足够偏僻,但也已经成了某些不守规矩的宫人的地盘。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里逮到他那赌博成性的乳母。所以,这块荒凉的地方很有可能被第三人踏足。到时,都不用进院子,站在外面就能听到他们的苟且之事了。因此,除了埋头抽干这口淫穴之外,他还得细心注意外面的任何动静。
子宫里都被狠狠搅干了一番,季望姝委屈地呜咽出声,不满道:“呜!太子殿下就知道欺负奴婢啊……大鸡巴肏得这么爽……奴婢怎么能忍住不叫……”
“呵!有这么爽吗?你看树上的鸟都被你的叫声惊飞了?”赵承灏听着身下妇人委屈巴巴地软哼,有些好笑地俯下身,压在美人的脊背上,咬了咬那通红的耳朵。
“再说了,这也能叫欺负?你分明被欺负得很爽吧,骚逼一个劲地对着孤的肉棒吐水!”一边说着,青年一边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地捣弄着那口汁水泛滥,彻底被他肏开的淫穴。
“哈啊……好舒服!求殿下再多多欺负奴婢啊……”季望姝果然爽得都闭上了眼,一脸的惬意,脸上的情潮红晕更深,整个人都弥漫着粉红色的春情,看上去白里透红,诱人地让人想咬一口。
赵承灏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脸颊就没忍得住,一口咬下去,骚货立刻反应很大的睁开双眼,一双满是水汽的桃花眸没有什么威慑力地瞪着他,他却立刻放松力道,只是用牙齿叼住那块软肉轻轻地磨了磨。只是松开时,那娇嫩无比的脸颊上还是留下了淡淡的齿印。
心虚地用舌头舔了舔,他柔声哄道:“好了,别瞪了,孤又不是故意的。”
“你……哈啊!”季望姝刚准备开口抱怨,阴道深处敏感的穴心就被重重地一顶,让他瞬间不由自主地吟叫出来。
似乎是已经完全知道了他的弱点,所以一看他有生气的迹象,肉穴内那根阳具顿时不老实起来,紧紧地将他钉在这石板桌上,上半身又牢牢贴着他的后背,让他无法动弹。只有身后的翘臀高高撅挺,被那结实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肉棍更是刻意刺激他的敏感点,让他爽得声音都变了调,更别说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屁股被撞得生疼,那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拍在阴阜上的厚重触感,更是让季望姝有些受不了地低求道:“呜!轻、轻点……殿下别这么用力啊……奴婢的骚穴要被顶坏了……”
初尝性事的青年极其兴奋而又不知疲倦,也果真是天赋异禀,他都用力夹了这么久了,那根处男鸡巴都还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反而将他肏得快要不行了。
下身那朵已经被抽插得格外红艳淫靡的湿润肉花,被浇灌地十分成熟靡丽,两朵花瓣更是红肿着颤巍巍地盛开,被那粗长的性器都挤到了大腿根部,将那颗肿胀的骚蕊蒂完全露出。
“乳母这就求饶了?现在可还早呢,孤一定会将乳母好好肏个爽,满足你这个骚货的。”捏着那丰腴肥嫩的肉臀,赵承灏轻轻地笑道。用力一掐,上面就留下了深红的指印,屁股尖更是重灾区,红得都快要没法见人。
下身肥硕坚硬、雄伟至极的狰狞肉棍以可怕的速度力道,一下下地在那朵已经被操地完全不再粉嫩的肉花中抽干,强悍地挺动着腰腹捣弄深肏,一下下地戳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戳得这具被他压着的淫荡身体爽得乱颤,花穴里面更是汁液乱喷,被他肏干得咕啾作响,从相连的缝隙处不断流出散发着浓浓腥臊味的热腾腾的液体。
他已经大概摸清楚了这骚穴里那些敏感点,时不时地就故意朝那里刻意一顶,或是青筋刮蹭着穴壁,刺激得那骚穴猛地收缩,夹得越来越紧,让赵承灏感到格外满意。
“唔啊!不行了……太爽了啊……殿下好会肏,乳母要被太子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好爽……呃啊……”听到青年居然附在他的耳边叫着乳母,季望姝立刻回忆起了记忆中的原主是怎样喂着小太子,蹭着石板的骚奶子一下子就泛起一阵痒意,激动得他无以复加。
骚臀扭动得更加厉害,一下下地晃在身后青年的眼中,晃出一阵阵肉欲的浪潮。肉穴爽得不断紧缩,甚至微微痉挛抽搐,显然已经是爽到了极端。
太子也被这反常的肉穴夹得倒吸一口气,有些受不住,咬着牙一遍一遍地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送入熟软的骚穴中,狠狠鞭挞着这口肉逼。
“乳母,你说你这么骚,母后当初怎么没把你指给孤做姬妾,那孤定然不会拒绝!”
“哈啊!现在也、也不迟啊……殿下若是想要奴婢,只管去找陛下就是……”季望姝颤着无力的身体迎接着来自身后的捣干,轻笑着故意道。
“浪货!”赵承灏忍不住狠狠道,他知道这艳妇就是故意这么说。昨天才伺候完父皇,今天就被他肏了个透,这骚货估计快要爽上天了吧。
要是让父皇知道自己居然肏了他的人,定然不会好过。
但很快,他又想到什么,有些得意地笑道:“孤在你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痕迹,你今天晚上可最好别再去勾引父皇了。”
这骚奶子上现在可都是自己留下的崭新的痕迹,就连这下身的骚逼都已经被他肏肿了,短时间内肯定无法复原,他倒想知道,这样的骚货,敢不敢在父皇面前袒露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