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姝伸手握上了那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两只手圈住轻轻揉了揉,惊叹道:“陛下,您的龙根好大啊,奴婢要两只手才能圈住呢。”

紧接着,他又将头凑上去闻了闻,“唔,味道也好浓,陛下是不是许久没有纾解过了。”

皇帝听着季望姝言语中的直接粗俗,看着这人似乎把他的肉棒当成玩具一样握在手里时不时的揉搓撸动,喘息声都重了许多。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看到那红唇忽然张开,然后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

“唔!”皇帝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主动张嘴替他含住性器的美人。他没想到季望姝所说的吃,还真是字面意义上的吃。

自己的性器极粗,一下子就将那张小嘴撑地大大的,柔软的唇瓣牢牢地贴合在他的肉柱上。只是插了一个龟头进去,这张嘴就似乎已经要被他撑裂了。

但他看眼前的妇人不但没有因此将他的肉棒吐出来,反而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就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食一样。丑陋的紫黑色插在那张红润可爱的小嘴中,有一种奇异怪诞的美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去破坏。

而那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龟头轻轻吸吮,柔软的湿润的舌在他的龟头上不断舔舐,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龟头,顿时让他爽得粗喘。

于是皇帝更加放纵了眼前的一幕,他任由季望姝跪坐在书桌下的地毯上,将小脑袋凑在他的胯间扭动个不停,甚至忍不住进得更深。当感受到那口腔正试图将他剩下的柱身也慢慢含入时,他不由得挺腰来配合着更深地插入这张小嘴。

“呼,真爽,姝、姝真会吸。”皇帝有些别扭地第一次喊出这个昵称,他只是觉得两人都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称呼上再更近一步也无妨。

至于季望姝所说的什么他继续处理政事,不会打扰,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他的性器被含在口腔里这么侍弄,能忍住不在这嘴里抽动就已经用了他极大的忍耐力,更不用说还专注精力去处理奏章。

而偏偏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了掌事太监的声音:“陛下,左相来找您说有要事商议,您看是不是不方便?”

他本想直接将那左相打发走的,毕竟这里面现在进行到了哪一步都难说,左相这个时候怎么能进去呢。但只是一个太监,他可不敢这么糊弄朝中重臣,因此还是不得不来问一下。

皇帝刚想让王公公把左相送走,身下的性器就忽然被重重吮吸了一下,让他不由得低下头,就看到身下的妇人吐出了他的肉棒,舔了舔湿润的红唇,嫣然一笑道:

“皇上快请左相进来啊,国家大事,可不能因为奴婢耽误了。”

皇帝一开始还疑惑,但看到季望姝眼里微微闪动的兴奋光芒后,他瞬间就明白了。

这美人居然要玩得如此放荡,让他这一国之主一边和朝臣商议国事,一边被人在书桌下偷偷地含着性器。

想到那样的场景,皇帝也觉得格外刺激,心念转动间,就改口道:“不用了,请左相进来吧。”

“……是。”

几息后,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便掀开幕帘走进了书房里,左相从小就是皇帝的伴读,也因此关系极好。进来之后,倒是没有客气,略微一行礼,就直接自己坐下了。

只是坐下后,左相看着屋内仅有的一人,有些疑惑,“陛下,你这书房里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咳。”皇帝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是我不想被人打扰,来人,给左相上茶。”

外面的一个宫女顿时匆匆走了进来,将茶水给左相奉上。只是离开前余光一扫,就有些奇怪,皇上的那个贴身宫女呢?怎么这就不见了?

她并不知道,季望姝此刻哪里有时间干活,正躲在书桌下,含着皇帝的性器在口中吮吸吞吐,吃得不亦乐乎呢。

皇帝让自己的目光尽量不去看,但肉棒插在温热的口腔里被那柔软的口腔壁挤压按摩,然后轻轻吞吐的快感是难以忽视的。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在这儿时好友面前丢了脸面,他只得保持着身体的紧绷。

“说吧,朕怎么不知道最近有什么要事?”

左相却不答反问,“陛下,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这坐着的时候脊背似乎挺地格外的直,放在书桌上的手也紧绷着,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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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没想到左相的观察力这么敏锐,但还是强撑道:“朕能有什么奇怪的,你别耽误时间,有事说事,这里还有许多奏折要查看呢。”

身下的美人听到左相的询问后,更加激动了,含着肉棒吞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左相虽然觉得不对劲,但也没多想,温和一笑道:“我来找你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是最近得了一篇策论,发现这里面所写的难得不是什么空泛的夸夸其谈,而是十分有可行意义的。”

“哦?”皇帝也来了兴趣,能被左相夸奖的,定然是足够出色。而联想到最近的时间,他立刻想到了什么。

“这策论可是某个考生所写的?”

左相欣然笑着,平日的儒雅在自己的好友面前倒不再伪装了,“哈哈!果然还是陛下懂我,我想说,这一届倒是出了个能臣的苗子,可以好好栽培啊。文章我拿来了,但具体是谁我就不点明了,相信到时候陛下在最后殿试的时候定然能看出来是谁。”

说着,男人就站起身来,要把从袖子里掏出的文章递给皇上。

而皇帝看着左相忽然走进,连忙紧张用衣袍盖住了身下的美人。这样,只要左相不是走到他的身侧来,就绝对还不至于发现。

季望姝正一边听着书房里的两人谈话,一边感到十分刺激地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在百般玩弄。但忽然,头顶上就被盖了一块布,他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十分不爽地用舌尖猛地戳了一下那已经开始渗着黏液的马眼,然后猛地将性器一下子吞入了大半根,龟头都直接抵在了嗓子眼。

“嗯!”这从未有过的深入,和敏感的龟头被刻意刺激的爽快顿时让皇帝忍不住闷哼出声。

于是,站在书桌前的男人眼神一下子就不对劲了,语气迟疑道:“陛下,您刚刚那是怎么了?”

“没怎么。”皇帝极力克制才让自己的语气还算平稳,因为胯下的美人不知怎的,吞吐舔弄性器的频率一下子变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湿滑的舌头正沿着柱身上的青筋在不断游走,就连饱满的精囊也被含在口中舔舐玩弄着。

“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是吗?”左相不是很相信,从进来开始到现在,心中的疑问越来越深。但他四处看了一圈,除了一直紧绷着的皇帝,还真没发现什么异样。

忽然,他眼神一凝,因为他好像隐隐约约地看见皇帝那宽大的袖口边搭了一根粉色的系带。但下一刻,皇上就一个抬手,让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他还是直接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陛下,您该不会是在金屋藏娇吧?”

皇帝的脸上极快地闪过了一丝不自然的神情,然后很快就又消失,故作镇定道:“左相,你在胡说什么?”

但左相依旧捕捉到了,他实在没想到,不好女色的皇帝居然会在御书房里玩起了金屋藏娇。只是他没有揭穿,轻轻笑了笑:“好了,文章送到了,臣也不打扰皇上了,这就告退了。”

只不过左相以为的金屋藏娇是现在有一个美人正在书房里的某个角落藏着,所以皇上才格外紧张。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被藏娇的美人和自己刚刚只差了一个桌板的距离。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背影一消失,脸上的神情立刻染上了情欲。他一下子将外袍掀开,按住腿间那颗作乱的脑袋,终于忍受不住似的,猛地抽插起来。

“唔!”季望姝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导权,被男人按着脑袋被迫承受着粗长的性器在口中肆意进出的粗暴。肉棒将他的嘴堵得满满的,以至于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就这么嗯嗯啊啊地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在嘴里肏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