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孜孜不倦的伺候下,那原本只是微湿的骚穴很快就开始不停地流起了淫液,透明色的黏腻液体不断从紧闭的花穴口中汩汩流出,很快就将屁股下的裙子都明显打湿了一块。

舌头卷起接在那花穴口下面,盛得满满的,然后直接一卷入口中咽下。尝着那咸腥腥臊的味道,秦铎闷笑道:“棠棠的骚穴又出水了,本侯怎么也喝不够呢。”

“嗯……侯爷真是有病,侯夫人给您亲自煨的参汤您不喝,却偏偏要喝人家骚逼里的淫水……呃啊!吸得好爽……”花穴口被唇舌堵住猛地一吸,骚穴里的淫水顿时被吸出大半。乐棠爽得身子一颤,微微侧眼看向一边因为时间太久,早已经冷掉的参汤。

满足地又咽了一大口下去,秦铎直接道:“哪有什么东西能比骚货的淫水还好喝,这可是大补之物。”

说完,肥厚的舌头就直接插进了那早已经湿软的骚穴里,在里面飞快抽动起来。舌尖有力戳刺拍打着穴壁,专门刺激着敏感点,将那柔软的媚肉舔得越来越淫荡紧致,淫水不停地往外分泌着,多得他根本就喝不完。以至于在外人眼中儒雅有礼的侯爷脸上,已经全都是新鲜热乎的骚水。

“哦!舌头插到骚点了啊……好爽,侯爷的舌头好会舔!呃啊……爽死了……”乐棠听了心里更是满意,小屁股轻轻扭着,在男人的脸上胡乱蹭着。

夫君死了,他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侯夫人之位上跌下来。顶替了自己位置的弟妹可是春风得意,对他嘲讽有加,甚至言语讽刺他这畸形的双性人身体。所以,在秦铎若有若无地勾搭着他后,他立刻就在亡夫后短短一个月就又傍上了小叔子,在侯府的生活顿时回归正轨。

“唔啊……侯爷平时、嗯,有没有给你娘子舔过啊……”

秦铎的舌头还插在淫软的骚穴里不舍得拔出来,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小骚货又吃醋了?我自从得了你碰过几次别人你还不清楚?光是应付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

说到最后,男人的牙齿忽然用力咬在乐棠的阴蒂上,然后又重重一扯,直接爽得他浑身一哆嗦,声音越发骚浪起来。

“啊!好爽……舒服死了,侯爷的大舌头插得骚逼好舒服……嗯!再深一点啊……”

乐棠眼中的笑意更浓了,看不起他的身体又怎么样,他不还是用这具畸形的身体将她的夫君夺走了。

手臂轻轻用力向后一摆,那盅饱含情意的参汤就直接被他打碎在地上,汤汁流了满地。

秦铎充耳不闻,只是贴在那饱满的阴阜上,舌头插在那骚穴里,快速地抽动着,将穴道里满满的淫水抽得到处都是。舌尖的触感越来越软烂,那些媚肉显然已经快要被他舔化了一样,微微痉挛着裹着他的舌头缓缓蠕动。

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乐棠的身体里不断叠加,他忍不住并拢双腿,将男人的脑袋紧紧地困在腿间。骚穴已经被大舌头插得酸软无比,敏感的肉蒂时不时地被男人的鼻尖旋磨到,已经胀大了不知多少。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身体已经在微微颤抖,男人刺激得更加剧烈,那快感强烈地让他格外难耐。

“啊啊!到了!唔啊……骚逼被大舌头插射了,爽死了啊……呜呜!好爽……”阴蒂最后被狠狠地用鼻尖一顶,濒临爆发的身体顿时再也忍耐不住,紧紧夹着男人的脑袋,就这么被舌头肏得潮喷出来,一大股黏腻滚烫的汁液几乎全部都浇在了男人的脸上,简直是给男人洗了个脸一样。

而秦铎就顶着满头满脸的淫水被困在美人的裙子下面,连光都见不得。直到高潮后的美人稍稍回过神来,才终于松开了双腿,让他的脸可以得见天日。

一把将裙子直接掀到腰胯处,带着满脸的汁水,就这么抬起头直直地吻上了还在微微喘息的美人,唇舌纠缠了好一会,才终于松开。

摸着自己都有些湿的头发,男人调笑着:“嫂嫂下次要喷水之前,可得给我打声招呼,这可让我等会怎么从书房里出去见人。”

“嗯……谁然你忽然那么用力顶我的骚豆子……”乐棠毫无愧意,还抬脚精准地踩上了男人宽大衣袍下的某一处,然后轻笑道:“唔,侯爷都已经硬了呢,小叔快用大鸡巴来肏嫂嫂的骚穴吧。”

“是啊,大哥走了之后,小弟我可得代替兄长好好满足他的娇美妻子才行,可千万不能冷落了。”

秦铎笑着站起身,慢慢靠近了美人的身体,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袍。最后拉下亵裤,早已经肿胀不堪的紫黑色狰狞肉棒顿时跳了出来,一下子拍打在湿软的阴唇上。灼热的温度和突入其来的力道将美人拍得身体一缩,口中轻吟一声。

而看到乐棠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大肉棒上,眼神渴望,男人更是得意地用肉棍摩擦着肉穴阴唇,在其上不断滑动,“大嫂放心,我这几天可一次都没有抒发过,精液全都给嫂子留着呢,等会定能将大嫂的子宫灌满。”

“嗯~快、快插进来啊……”乐棠已经受不了了,粗长的鸡巴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在自己的小逼上不断地磨蹭上,滚烫的热意不断传来,蹭得他的穴口微微颤抖张合,想让男人快点狠狠肏他。

“别急,这就给嫂嫂喂大鸡巴吃。”秦铎微微笑着,大掌一把掐住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人一下子从桌子上拽下来,直直朝他的胯下按去。胯间高高挺立的性器对准穴口,噗呲一声,就这么粗鲁而又直接地全部插入了进去。

“啊!”乐棠的声音都变调了,这样的进入实在是太突然太恐怖。一下子从桌子上被一股大力带下来,还来不及担忧,粗长的屌器就直接破开了穴道里的层层媚肉,直接整根进入。

“你、你怎么这样啊……好吓人……”不满地捶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即使现在已经落到了实处,他也还是有些后怕。

秦铎立刻温声道歉,“是我的错,有我在这里呢,怎么可能让你摔下去!”

“嗯……”美人勉勉强强地应了一声,就攀扶着男人的肩膀,小声哼哼着,感受着骚穴里的肉棒开始缓慢抽插的舒服。

而秦铎见身上的美人都已经适应,便不再慢吞吞的,速度一下下加快,掐着那腰肢不断上下起伏,让那骚穴含住他的性器吞吐按摩。胯部不断上顶,在已经被他舔得湿淋淋的穴里有规律地抽插进出,尽情地在这湿热的蜜穴中尽情开拓。每一次都操入到最深处,将龟头狠狠地顶上穴心,才愿意拔出来。不过是两天没做,他就已经想得不行了,现在只想插爆这骚穴。

“大嫂是不是也很想我的大鸡巴了?怎么骚穴夹得这么紧?”男人一边带着那娇软的身躯往自己的胯下撞去,一边调戏道。

“是啊……嗯,骚穴好想吃小叔的大鸡巴……呃啊!太深了……唔,好爽啊……”乐棠自然是被这狰狞的肉屌插得心满意足,经验十足地一下下夹着肉穴,将骚穴里那根鸡巴夹得更加兴奋,肏干他的时候也更加卖力。

这样骑乘的姿势,那根鸡巴就轻易可以进得格外的深,没两下就肏到了他的子宫里,在柔软的宫腔里肆意操弄。湿软的逼口紧紧咬住男人的肉棒根部,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格外不舍。明明已经不知道吃过多少人的大鸡巴了,却还是像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粗长的肉屌一样,含在穴里就热情又殷勤地按摩吮吸,讨好个不停。

穴道里的软肉被磨得不断出水,就像是流不完一样。男人的大钻头一顶一磨,他的这口水井就跟被捅破了一样,被肏得噗噗喷水。以至于这书房里的空气很快就变得格外腥臊,完全被染成了情欲的味道。

?久午饲三依拔铃铃拔?

秦铎自然也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还有座上的软垫都已经被淫水打得湿成一片了。看着怀中起伏的美人眼角眉梢的媚意,那染上一层薄粉的脸颊和那水汪汪的眼眸,更衬得这人娇美动人,让人欲罢不能。

他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大嫂的时候,就被那风情万种的身姿与容貌一眼摄住了。怪不得大哥宁愿违抗家里,也一定要把这美人娶回来。只可惜,那时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但谁曾想,大哥后来出了意外,美人成了没人庇护的寡夫。而他又得了爵位,这简直就是老天赐予他的机会。

于是,在承爵封侯后,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暗暗朝他的寡嫂抛去了橄榄枝。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被拒绝,毕竟一个貌美的寡夫带着一个痴傻的孩子,想要在这偌大的侯府生存下去绝非易事。投靠他,不是唯一,但已经是最好的出路。

果然,用不了多久,他就在大哥的婚房里,在他们成亲的那张床榻上,狠狠占有了他觊觎已久的美人。多年所念,一朝达成。他兴奋地将身下的骚浪双性干得哭叫连连,将那口小逼里射满了他的精液,最后酣战到天亮,将美人肏得爽晕过去,才算停止。

一想到这,莫名的兴奋就再次涌上心间。男人忽然大掌紧紧包裹着两瓣肉臀,胯下开始频率极快地猛烈上顶,肏入的力道格外凶猛。就像是一个功率强大的电动马达,突突突地动作个不停。

“啊……怎么忽然这么快啊啊!唔啊……好爽……嗯,骚逼被大鸡巴入得好爽……哦!又肏到子宫里了啊……”乐棠的身体也如同浮萍一样随着男人的动作开始猛烈颤动起来,骚穴被暴力肏干的爽快更是让他的呻吟声猛然拔高了许多,透露着无限的爽意。

肉体的相撞声,肉棒顶撞骚穴时的咕啾水声也同样变得格外响亮,至少连门外守着的侍卫和小厮都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即使还是一动不动恪尽职守地站在原地,但下身的某处却悄悄鼓胀起来,耳朵也忍不住悄悄竖起听着里面的动静。

怪不得侯爷放着自己的夫人不要,却要违背人伦地和寡嫂勾搭在一起。只是听着这骚浪的声音,他们就忍不住硬起来了。

“嗯!骚逼被肏得好爽……呃啊!完全干开了……侯爷的大肉棒好厉害……大嫂我最、最喜欢吃小叔的鸡巴了……”

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即使身后有桌子挡着,乐棠还是很怕自己会被男人的大力给顶得摔下去。那根大鸡巴本来就肏得够爽了,现在又猛然加重力道,那种恨不得要把他肏死的力道实在是爽得让他的嘴巴根本合不上,不断地淫叫着,过多分泌的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紧致狭窄的肉逼在经过了男人的舔舐后,现在更是被足有婴儿小臂粗的肉棒彻底顶撞开拓完全,软软地贴合在柱身上,就像是天生为这根肉棒而生的一样。这样来回往复,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肏干中,乐棠觉得自己的肉穴深处都泛起一阵阵入骨的酥麻触感。

而就在这时,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站起。陡然升空,让他立刻就将双腿紧紧地缠在男人的腰后。还来不及发问,就看到男人一边操着他,一边绕开了桌子、屏风,一步步走到了窗前。

薄薄的一层窗纸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屋内屋外的风景,所以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书房外的长廊。长廊上有守在书房门口的下人,还有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虽然他们根本不敢朝屋内张望,但他还是有一种被窥探的感觉。

脚趾微微蜷缩,他压低着声音小声问道:“侯爷,你、你到这里做什么啊?好多人,我害怕……”

秦铎动了动下身,忍不住笑出了声,咬着乐棠的耳朵喃喃道:“骚货,我还不知道你,下面夹得那么紧,应该是更兴奋了才对吧。更何况,府里的下人还有哪个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