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明明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他们却觉得怎么享用任茵茵的身体都不够。真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抱着她,永远与她交合为一体。这样她就永远都离不开他们了吧?

“啊,嗯……够了,停啊……”任茵茵意识有些涣散,雾蒙蒙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薄红,如同被主人把玩在掌心的委屈小兔子,看了更叫人忍不住狠狠疼爱她一番。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陷入了多少次朦胧又清醒,清醒又朦胧的状态中,唯有清晰的身体本能在告诉她,她好像坠入了一个永无止尽的情色地狱,不论怎么挣扎,都始终不得脱身。

终于,她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花穴迎来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最后双眼一黑,倒进了冉星河的怀里。

闭上眼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虽然被肏晕很丢脸,但是也好过清醒着被他们肏干。晕就晕吧,最好就这样死了,以后就不用受他们折磨了。

也不知道晕了多久,她又在一股暖流的包围中醒来。睁开眼,便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注满水的浴缸里,而苏耀阳正拿着花洒和毛巾,仔细的擦洗着她的身体。

“……他们走了吗?”

事已至此,她也不会矫情的说什么“我自己洗”,反正该做的都做过了,刚才甚至还玩了4p,她的羞耻容忍度早就上升了一个层级。现在有苏耀阳伺候她洗澡,不用她亲自动手,她也乐在其中。

苏耀阳将毛巾按在了她胸前,上面有很多深浅不一的吻痕,他开始慢慢擦拭着,想抹去他们留下的痕迹,“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共享计划么?既然要共享,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苏耀阳!”任茵茵气得一把拍开他的手,“我是我自己的,不是谁的所有物!你们商量这个鬼计划之前,就没想过我也是一个会独立思考的人吗?共享?哈!我不同意!”

“不共享,那就是想和我在一起吗?”苏耀阳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腕,阴沉的眸子锁住了她愠怒的面容,那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吃了。

任茵茵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世界这么极端,不是黑就是白,不是四个人共享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她就不能谁也不选吗?

当然,这个答案是她心中的top1,在他们看来只怕是最糟糕的选择,说了只会让她的处境更糟糕,她还是缄口不言的好。

于是她冷哼一声,气鼓鼓的扭过头去,懒得看他,也懒得搭理他。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你唔!”

她刚想骂他一句不要脸,谁知他的手比她还快,在她转过头的瞬间迅速捏住了她的下颔,冰凉的唇欺了上来,舌尖如鱼得水的钻入了她来不及闭合的口中,湿滑的舌头勾着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他的吻很绵密,丝毫不给人喘气的机会,她只得被迫张开嘴,承受着他暴风骤雨的掠夺,顺便从他放松的空隙中偷偷汲取一些新鲜空气,以免窒息。

“虽然我愿意共享,但不代表我在享受的时候愿意看到他们留下来的痕迹。”吻着吻着,苏耀阳就跨进了浴缸,坐在了她对面,盛着两个人的浴缸再也容不下多余的水量,哗啦哗啦如瀑布飞溢而出。

他将她揽进自己怀中,又贴上了她的胸前,如一个贪恋母亲怀抱的孩子,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柔软的胸上细细摩挲着,修长手指在她暗红色的吻痕上画着圈,“这里的痕迹洗不掉,那就让我的痕迹盖过去吧?”

一听到他这不和谐的话,任茵茵还能不知道他想干嘛?不行,她下面现在还痛着呢,绝不能再来一次了。

“滚!”跟禽兽说再多的大道理也没用,她直接手脚并用将他踹走,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爬出浴缸,然而一只脚刚迈出去,另外一只脚的脚踝就被他拽了回去,扑通一声巨响后,任氏落汤鸡再次跌进了苏耀阳的怀里。

“你真偏心,只和他们做,不肯和我做。我要罚你。”

说时迟那时快,任茵茵刚被他拽回来,他就吻上了她的背脊,双手绕到她身前,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捻着下面的小肉芽。

可怜她历经三次雨露的身体还未得到充足的休息,就再次被他勾起了情潮。

早在那三个人追来前,苏耀阳就已经日夜不分的开垦过她的身体。算起来,他和她做的次数甚至比那三个人还要多。也正因此,熟知她身体敏感点的苏耀阳才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的奶子和肉芽,肉棒从松垮的裤裆中间抬头,在隐秘的水流下钻入了她的股间。

任茵茵浑身一颤,双手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才没让自己摔进去。她想抬臀离他远一点,他却故意勒住她的腰肢坐回来,用她穴间的两片嫩肉打磨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磨着磨着,一股比周围水温更滚烫的热流就喷洒到了肉棒上,随后又消散在了水中。

他故意用龟头磨蹭着那一处肿胀的入口,却迟迟不进去。

任茵茵被他磨得浑身燥热,又不想开口求他,于是假意挣扎了下,翘臀故意往后一坐,龟头瞬间没入了半截。

“唔……”苏耀阳闷哼一声,颇有些意外,没想到任茵茵会自己撞上来。

他本以为自己忍得住,能忍到自己将她的花穴清理干净,直至再无那三个人的痕迹,可她猝不及防的迎接,瞬间就击溃了他所有的防线。他想要她,想疯狂的拥有她,在她的体内灌满自己的种子!

苏耀阳向来是个行动派,在囚禁任茵茵一事上是,在干她时也是。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大手掐住她的腰肢,嫩穴猛坐的同时,肉棒也奋力往上一送,温暖的水流如同为肉棒保驾护航的骑士,裹着他冲进了她的最深处。

“啊!”任茵茵还不习惯在水里做,肉棒和水一起冲了进来,将她的穴道塞得满满当当的,她下意识就想起身,但忍了一天才吃上肉的禽兽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

任茵茵刚有抽离的动作,他就急切的将她按了回去,腰身奋力抽送,肉棒破开重重阻力,龟头狠砸在她的子宫外壁上,力道丝毫不比在外面做时轻。

按理来说,刚经历过4p的花穴已经很疲软了,如果还要再做,应该慢慢来,让花穴逐渐适应才是。但她的紧致与湿热,让他在没入的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眼里和心里都只剩下了她穴口大张的花芯,只想着用肉棒狠狠开凿出一条专属于他的通道,哪还顾得上那早已被肏肿的嫩肉?

原本和谐的浴室里只有冲洗身体和注水时的哗哗声,现在又多了一道啪啪撞击声,且那声音越撞越大,若有人在此时经过浴室门口,不用脚趾头猜都能得知里面的人做什么。

“哈……哈……”任茵茵早就没力气抓住浴缸边缘了,双手软软垂进了水里,而苏耀阳也专注地埋头抱肏着她,誓要在她身体里捅出个窟窿不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波澜起伏的水面忽然冒出一连串混浊的气泡,乳白色的淫水混合着精水在水里散开,动作激烈的两人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苏耀阳射了,而她也又一次高潮了。

任茵茵是真的不行了,身体一软就往后倒去,苏耀阳眼疾手快的捞过她,避免她栽入水中,然后脚步稳健的将她横抱起来,却没急着给她穿衣服,而是让她跪趴在了浴缸边上,花穴正对着自己。

“刚洗的,又脏了呢。”看着那红肿粘腻的花芯,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愧疚,反倒还有些自豪。因为任茵茵每一次的挨肏,都代表着他在她身体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他应该是四个人里做得最好的吧?她的心里也应该只有他才对吧?就算那三个人不知廉耻的来分一杯羹,她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因为他才是她的唯一。

苏耀阳捡起被冷落已久的花洒,打开,试了下水温,然后慢慢浇在了她一张一合的穴口上。

“嗯啊……”任茵茵以为他真的要帮自己洗澡了,身体也不自觉放松下来,谁知下一秒,他的肉身又重新堵住了洞口。

“苏耀阳,你够了!啊!”

苏耀阳一手持着花洒,一手按着她的腰肢,肉棒在进出的同时还能带出不少粘稠的淫液来,然花洒很快又将淫水冲走,取而代之的是干净的热水。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楚的看见,两人的交合处有多么的色情。他的巨物如一把凶器,不知疲倦的捅进她柔弱的花芯,而她的花芯也不肯服输,不论被穿刺千百次都不肯松弛,死咬着她的宿敌肉棒。这怎能不叫人越干越来劲呢?

任茵茵又气又无奈,只得扒拉在浴缸边上,心里默数着一下两下三下,什么时候结束。最后数着数着,把自己数晕了,双眼一黑又失去了意识。

要死啊,一天被肏晕两次……她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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