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恨?恨总比漠视好,他一点也不介意被恨,恨也是一种在乎。

他们的下身紧密连接着,互相咬舐着,何尝不是种合二为一的羁绊。

他最怕的反而是失去这层羁绊,十指缓缓沁入她黏腻的发丝,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那就咬我,有多恨就咬多狠。”

说完,穴内刚安静下来的阳具骤然戳入甬道最深入,死命撞入那块尚未准备好的崎岖之地,碾磨,摩挲,发了狠似的想要到达彼岸。

内壁被戳到猛然收缩,沈孟吟痛到小腿抽搐,腰肢乱颤,大滴大滴的咸湿的泪误入唇齿间。

但她不认输,拼命寻出几缕意识尖着嗓子喊出声,而后对准他的脖颈用力咬上去。

她咬得越狠,沈谕之就颠得越狠,把持着她的腰,配合强有力的腰腹肌顶垮,次次桩送到最深,直到她的甬道被抽出丰盈的蜜汁,逐渐由生涩化为贪婪,夹出了他的低喘,才稍稍缓和了几秒。

沈孟吟嘴里慢慢尝到血腥味,松了口,唇上血色潋滟,鼻涕眼泪流到一处,濡湿了他的衣领。

沈谕之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持续抽插跌宕,饱满的肿胀感源源不断刺激着穴壁,挤出甬道里连绵的汁水,顺着腿根流遍座椅。

静谧的夜色下,万籁俱寂,只有这辆突兀的车在剧烈晃动。

车内热气翻腾,车窗玻璃浑浊一片,凶猛的交合伴随着浑浊交叠的呻吟,车内恍然战场。

没有前戏,没有温情,只有他的强势霸道和她的疯癫宣泄。

沈孟吟胡乱咒骂着这个混蛋男人,对着他又咬又啃。

肉壁艰难吞吐着那截狰狞的肉棒,却又在他疯狂的抽插和唇齿的舔舐下持续酥麻震颤,下一秒被强制送上高潮,蜜潮倾巢而出,她再次浑身战栗,自骨骼到血肉都跟着挛缩。

在她登顶的那一刻,世界才重新恢复安静,心口的疼痛难捱早已消散不见。

她好像挣脱了束缚,终于找到机会放声大哭,不加掩饰,不必压抑。

沈谕之将她圈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乖,哭出来了就好了。”

“任何时候都不要压抑自己的情绪,只有发泄出来,一切才会真的结束。”

他吻上她湿漉漉的额发,说得又轻又缓,神色虔诚,像是在编织一首摇篮曲:

“都过去了,那个很脏的地方已经化成灰了。”

“那些很脏的人,也都已经消失了。”

“哭完就把一切都忘了......”

感受到怀里人正一点点平息,他捧着她的脸,吻掉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

“如果实在忘不掉,就找新的人和事来恨......”

“除了我,不要为任何人哭。”

第0019章 19. “认真点,好好学” (微)

颅内和甬道同时的高潮摧枯拉朽般覆灭了情绪黑洞,沈孟吟那没几两重的骨头也彻底宣告散了架,伏在沈谕之肩头艰难喘息。

而后才慢慢觉出眼酸头胀,耳鸣得厉害,胃一抽抽地泛着恶心。

恍惚间她听到沈谕之说,那个很脏的地方已经消失了。

情绪暂时缓过来,眼泪却止不住。

她好像很多年都没这么酣畅淋漓地哭过,总是尽可能将眼泪憋回去,一点点消化。

从很早以前老头的动辄打骂折磨再到沈司衍的虎视眈眈,她都不屑为此流一滴泪,也尽可能忍着对这座魔窟的恶心痛恨。

但今天......

低头扫到两人此时此刻依旧紧密咬合的下体,不忍直视地挪开眼,试着躯力唤醒双腿挣脱,下体火辣辣的痛感顷刻间四通八达沁入骨髓,腿一软,再度跌坐回去。

水润粗大的肉棒无意识触底深入,搅动那汪潺潺泉水起了涟漪,酥麻快意自敏感的穴口直抵后脑。

沈孟吟闷哼出声,纵是双腿无力,也想拼命逃离,却如同一只被丢入水中的旱鸭,无力回天。

沈谕之微微扬着下颚,自始至终默默欣赏着她努力扑腾的全过程。

那也是他所能见到她所有的销魂所在。

本已熄了火,可转瞬被她的软肉和温热的淫液包裹,眸色暗了几分,低笑着损她,“真是水做的......”

弱水三千,他也就爱取这一瓢,但他不介意潺潺不息,只为他流淌。

刚还静默着的茎身再度惊醒,虎口用力,控着她的腿,往下按拽,嵌入更深。

“不要了......”沈孟吟伏在他肩头求着,在他的衬衫上攥出皱痕,嗓音也哑了几分。

是喊哑的,还是哭哑的,早已分不清。

她抬起一双哭肿的泪眼和他对视,想着自己现在这副残花败柳模样总能败了他的兴不再继续。

没成想面前的男人比自己好不了几分。

额发凌乱,衣衫残破,嘴唇、脸颊和下颌处布满了横七竖八的血痕,脖颈连着锁骨处还有道咬痕,混着淤血,牙印清晰,深入肌底。

车窗玻璃的雾团凝成水滴滑落,水过通透,渗入几缕皎皎月光,易碎感十足的五官棱角揉捻着阴湿魅惑,衬得周身清冷迷离,加重了那抹缥缈感,更似镜花水月中能蛊人心魂的精怪,唯有那双狼一般敏锐警觉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成了唯一的光亮所在。

欠虐的男妖精,沈孟吟不知怎么在脑中闪过这个想法。

不得不说当她看到他一脸的伤心里是痛快的,于是那几滴泪欲落不落,在眼眶打转。

沈谕之想要看清她眼底的隐秘打量,抚掉那几滴清泪,温柔之余,有的是话气她,“自己爽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阿吟,你确定要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