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潮生蹲到沙发边,晃了晃晚晚的胳膊,小声哄着:“宝贝,你是不是生气了?”
晚晚背对着他,没有理他。
林潮生无奈笑道:“田丽就是爸爸的一个员工,你别想歪,就算她真对我有意思,也不关我的事啊,我一直都是有多远离她多远的。”
“她还想跟你去旅行!”晚晚闷声说。
林潮生失笑,“我也没答应啊,别人的想法我管不着,而且她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我总不能跑到她面前,让她别暗恋我吧。”
其实道理晚晚也懂,她就是觉得很别扭,她和爸爸的关系注定不能公开,不能光明正大地宣誓主权,爸爸又是这么优秀的男人,所以这样的飞醋,她以后都有排吃了。
晚晚坐起身,垂眼看着蹲在沙发前的爸爸,好一会才说:“爸爸,你是我一个人,谁也抢不走。”
林潮生捏着她的手,送到嘴边吻了吻,眼神深沉又温柔,说:“我一直都是你的。”
晚晚顿了顿,然后感到满足,她伸手搂住爸爸的肩膀,趴到他的身上,说:“嗯,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两人正说着酸掉牙的情话,办公室门口就传来清脆的敲门声,应该是饭菜做好了,林潮生松开晚晚的手,站起身去开门,发现门外竟站着田丽。
田丽手里端着托盘,身后还跟着两个服务员,是来给他们送菜的,林潮生眉头皱了皱,还是让她们进来了。
田丽端着托盘走进来,看见晚晚坐在沙发上,亲切地笑道:“晚晚没事吧?看起来挺精神的。”
晚晚点头,“我没事了。”
田丽嘴边挂着笑,看起来温柔贤惠,她将饭菜摆到茶几上,转头对林潮生说:“林总,我点事跟你说。”
林潮生正在给女儿拆筷子,闻言抬眼看她,说:“就在这里说吧。”
田丽看向晚晚,沉默几秒,说:“林总,我听说你离婚了?”
她这话一出,前边父女两齐齐抬头看向她,林潮生眼神有点冷,直直盯着她,问:“我还没跟谁说这事,你怎么知道?”
田丽脸刷的白了,她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不应该这么心急来求证的,林总一向都很讨厌员工打探他的私生活,今天自己是犯了大忌。
她忙道歉:“对不起林总,我不该问这事的,对不起对不起!”
林潮生却不准备放过她,冷声问:“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田丽差点被他声音里的冷意冻成冰棍,忙说:“我昨天去找张律师办事,偶然听到的。”
林潮生仍盯着她,眼神里的压迫感实在太强,看得田丽都不敢抬头。
“田丽,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里工作,就少打听我的事,这些永远都与你无关,听清楚了吗?”
林潮生气场全开的模样,让田丽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冻得她浑身发抖,她忙点头,道:“听清楚了,林总。”
“出去吧。”
田丽连连点头,红着眼眶,小跑着出去,还顺手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坐在沙发上的晚晚有些呆,因为她从来没见过,爸爸如此冷酷的一面。
见她发呆,林潮生坐到她身边,浑身冷意已经消失无踪,轻笑着问:“怎么,被爸爸吓傻了?”
晚晚抬头看他,一本正经到:“爸爸,你刚刚好帅啊!酷毙了!”
林潮生:“……”
0123 120,爸爸口渴了,想喝奶
虽然林潮生警告过田丽,但他已经离婚的消息,很快就在农庄里传开了,两三天后,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上次老板娘过来一趟,就是来离婚的。
虽然离婚不是件丢人的事,没必要保密,但被到处传,林潮生也是烦的,他本就脾气不好,听到旁人说闲话,就会怒斥一番,平日在人前,都是冷着脸,一副暴风雨来临的模样。
林潮生打电话找到负责起草离婚协议的律师,问他怎么回事,当律师这点保密工作都做不好?
律师忙向他道歉,说当时他是在和助理说这事,刚好被田丽偷听去了,当时他还和田丽说过,要她保守秘密,毕竟是林总的私事,没想到田丽还是说出去了,还找到正主面前来。
林潮生了解事情的始末后,便没再责怪律师,但他怎么处理田丽,晚晚也不太清楚,只是后来就没再见到田丽这个人,也没听人提起,估计是被辞退了。
林潮生脾气差,但怒气一般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事发生的两三天后,他也就恢复如常,不过这其中最大的功劳,自然是晚晚的。
男人纵有再大的脾气,等回到家,看见娇滴滴的骚女儿后,也就烟消云散了,恨不得抱着女儿疼爱个百八十遍。
这天下午,林潮生在外面忙到将近傍晚才回家,进门后在屋内找一圈没看到人,就去后院看看,果然在屋檐下找到晚晚,她正摆着个画架在那里画后山的落日。
橘红色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像个光影的精灵,美得格外不真实。
她身上薄透的白纱裙被阳光照成浅橘色,裙摆随风轻轻翻动,一双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将裙摆高高撩起,林潮生一眼就看到裙摆下,那挺翘丰满的臀肉。
然而只是一眼,裙摆就又飘飘然落下。
林潮生的心脏像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有些心痒难耐,他轻咳一声,快步朝屋檐下走去。
晚晚听到动静,转回头来,见是爸爸回来了,漂亮的脸蛋立时挂上甜美的笑容,拿着画笔转过身来,清脆地喊他:“爸爸。”
等走近了,林潮生才仔细看清她身上的纱裙,柔软薄透,里面没有穿任何打底,胸前两个大奶子和腿心的馒头逼隐约可见,看起来性感又淫荡。
他上前搂住她的腰,声音低哑地说:“宝贝,一个人在家还穿得这么骚?”
晚晚抬眼,故意用两个奶子挤着爸爸,笑着问:“我这样穿,你不喜欢吗?”
“喜欢。”林潮生说:“喜欢得鸡巴疼。”
晚晚红着脸,轻垂了下爸爸的胸肌,“讨厌!”
看着这样含羞带怯,美得跟朵娇花似地的女儿,林潮生一天的烦闷心情,瞬间泄了个精光,随即好心情地逗弄起女儿来,“讨厌吗?我以为你穿这么骚,是在等着我回来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