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有些难为情,昨晚是风大雨大的,爸爸就带她去旁边屋檐下尿了,现在外面好像不下雨了,难道还去那里,“我还是换个地方吧。”
这避难屋哪里都好,就是没厕所,这点让晚晚很不习惯。
爸爸很快就烧好水泡好泡面,晚晚则是去了趟屋后面,就匆匆回来,她身上穿着爸爸的外套,一件薄款的冲锋衣,套在晚晚身上就像个长款大衣。
她进来后也顾不上吃面,忙对爸爸说:“爸爸,我看到我们来的方向,好像塌了!”
林潮生皱眉,“看清楚了吗?”
晚晚犹豫,“好像就是那边,你快去看看。”
林潮生应了声,将泡面桶递给她,随便将烘干过的衣服裤子套上,转身就出去了。
晚晚抱着泡面碗发呆,因为心里着急,肚子虽然饿却没胃口吃。
没多久,爸爸就回来了,他面色有点沉,对晚晚说:“确实是我们来时的那个山头榻了,具体有没有堵到路,还得走近点看看才知道。”
“那现在就过去看吗?”
“先把面吃了再去吧。”爸爸说。
一时间,父女两也没了起床时的那点闲情逸致,都显得心事重重的,两人吃过泡沫,穿上半湿的登山鞋,就匆匆赶往来时的山头。
其实林潮生是想让晚晚在小木屋等他,他去看看就回来,可晚晚不愿意一个人呆着,非要跟着出来。
她昨天的衣裤因为面料舒服,昨晚就被爸爸拿去搽身体了,这会还脏兮兮地扔在地上,而此时的晚晚,就只穿着爸爸那件冲锋衣,里面是中空的状态,走起路来,两条细腿白得透亮,惹得林潮生时不时就要看她一眼。
晚晚当然知道爸爸在看什么,红着脸跺脚:“爸爸,都什么时候了!”
爸爸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耽误我看美女。”
“我不理你了!”
两人爬了半个山头,发现昨晚的山体滑坡,真的把他们来时的道路给掩埋了,再看看两边,都是险峻的山坳,想从旁边过去,是不太可能,不由得有些发愁。
“先打电话报警吧。”林潮生说,晚晚也是赞成的。
刚好林潮生有带手机,就打了报警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那头说这次的山体坍塌面积比较大,而且这两天还会有暴雨,救援工作会比较缓慢,可能要等两三天后路才能挖通,并贴心地告诉林潮生山上有个避难屋,他们可以先去那里住下,耐心等待救援。
电话是放的扬声,晚晚也听到了,等爸爸挂了电话,两人都同时叹气,没想到难得出来玩一次,竟会这样一波三折。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们捡到了昨天情急扔掉的两个行李袋,袋子防水的,里面的衣物和东西都是完好的。
这会天空正好放晴,两人也不着急回小木屋,就找了个能看风景的大石头坐下休息。
“宝贝,这会难得有太阳,我们来晒晒太阳?”林潮生歪坐在晚晚身边,开口提议。
晚晚疑惑地说:“我们不是正晒着吗?”
却听爸爸说:“穿着衣服哪里能叫晒太阳,得把衣服脱了才行。”
晚晚:“……”
0045 44,和爸爸在野外玩露出
虽说这荒山野岭,现在就他们父女两人,可在这样空旷的野外脱掉衣服,晚晚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不管爸爸说多少骚话刺激她,她都红着一张小脸,不停地摇着脑袋,“不要,不行的。”
“怎么不行,别人在人多的沙滩上,照样能脱光了晒日光浴,何况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见女儿越是扭捏着不同意,林潮生就越来劲,非闹着让她脱不可。
最后晚晚被爸爸说烦了,扑过去用力吻住爸爸,用自己的嘴堵住爸爸的嘴。
对女儿这样的投怀送吻,林潮生自然是欢迎的,原本搂住女儿腰的手,渐渐往下,探进衣服下摆,摸上她的翘臀,轻轻揉搓着。
两人唇舌纠缠,唾液交换,不时传出黏腻的水声,听起来格外让人脸红心跳。
“嗯……”晚晚从唇间溢出一声娇喘,原来是爸爸的手已经插进她敏感的逼口,晚晚娇嗔地瞪了爸爸一眼,“不许乱摸。”说着就将他的手拔出来。
林潮生想了想,改变策略,他问晚晚:“上次要爸爸做模特,也没画成,现在这里风景好,阳光好,画画工具包也在,要不要重新画一张?”
晚晚果然被转移注意力,眼神亮晶晶的,对爸爸说:“可以吗爸爸,我可以在这里画你的……你的裸体?”
“可以,我无所谓,在哪里都能脱衣服。”林潮生很是大方地说。
“太好了,爸爸我爱你!”晚晚兴奋地在爸爸脸上吧唧了一口,转身去拿画画工具。
等晚晚将画架摆好,林潮生才在她期待的眼神里开始脱衣服,他也没穿内裤,脱掉上衣和长裤,身体就完全暴露出来,那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出健康的光泽,昨晚那根把晚晚插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这会还没完全硬挺,却也分量惊人,看得晚晚好一阵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林潮生随意将衣服扔到石头上,人也歪躺在上面,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踩在岩石上,完全将下体暴露在晚晚面前,就好像这次画画的重点是爸爸的鸡巴似的。
那茂密旺盛的阴毛,那粗壮的深色肉龙,看得晚晚又是一阵脸红,跺了跺脚,“爸爸……”
林潮生忍着笑,说:“早上才刚揉过爸爸的菊花,现在还怕看了?”
晚晚嘟着嘴,心想爸爸都不害臊,她害臊什么呀!
于是,她开始认真地下笔画了起来。
若是忽略被困住的事实,其实这样的时光,还是挺惬意的,在一个渺无人烟的山谷里,她和爸爸住在一间什么都不缺的小木屋中,放荡地做爱,自由地过日子,多好呀。
这么一想,晚晚也就不太着急离开这里了。
爸爸也只是安静地躺了一会,就开始像个多动症儿童,动来动去地破坏气氛,晚晚气急,“爸爸,不准动!还没画好呢。”
“这么久啊!”林潮生叹气,说:“爸爸有点无聊,也没有烟,坐不住了。”
“再坐一会,十五分就好。”
“不行,十五分钟太久了,除非你得找点东西让我转移一下注意力。”林潮生给她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