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许尴尬,倒是秦时然解了围,她坦荡大方地笑了笑,举起酒杯。
“我们不是在喝酒吗?”
不是这个意思....
沉娆咬唇,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心下火烧火燎的。
“陪我喝点?”秦时然提议。
“好。”
她们往少人的寂静的地方去了,途中,秦时然还从侍应那儿拿了一整瓶酒。
她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相拥着躺在一张床上策划着未来,那些想象在现在看来也许是遥远而不切实际的,但在当时,那都是她们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是现在每每想到都会鼻头发酸,眼眶发热,要落泪的。
她们间的话题丝毫不涉及宋筝,先从最近的行程、趣事开始,再慢慢往过往的回忆里慢慢深入,拉近两人的距离,勾起两人的爱。
两人对分着喝光了一整瓶香槟,熟悉的体香撩拨着鼻尖,刺激着神经。
心脏砰砰乱跳,手心后背发了汗,热烘烘的,她们躲在郁郁葱葱的紫藤花树下,两颗炙热的心再一次跌跌撞撞地碰到了一起。
不知道是谁先吻了谁,仅仅只是嘴唇间试探的轻轻触碰,就好似触电一般,身体发出持续不断的战栗,就连骨头都是酥麻的。
口腔里残留的香槟清新醇雅,带着些清爽的酸味,两人都喝了酒,对方口腔里香槟的味道好似更加丰富、美好,引得她们伸舌探入对方湿热的口腔开始了追逐游戏。
草坪上栽种着不知名的植株,散发着植物特有的木质调清新,柔柔的发香在鼻尖缠绕,温度宜人,光线是恰到好处的昏暗,是那种能看清对方的脸,但又不会太过光亮,正是能将暧昧氛围感拉满的程度。
这个吻的感觉真的太好了,于是她们顺着本心,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在分开了4年,1460天后,再次通过唇舌的厮磨,津液的交换,进入到对方的生命中。
98欢爱(开do了)
沉娆脑子烧得厉害,达到了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程度,明明那些酒根本不足以让她醉到不省人事,但她却意识模糊,始终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跟秦时然从露天派对来到楼上房间的。
那段记忆像是被彻底抽掉了一般,无论她怎样努力去想,都始终想不起来。
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就是被秦时然温柔地压在门边热吻。
两人的手都在对方身上点火她们是最熟知对方敏感点的人,不用动脑筋去想,几乎是手触到那温润柔软的肌肤,就知道该往那儿摸。
乳房一开始是要温柔又有力地揉压,要用掌心频繁地去蹭动乳头让它瑟瑟地挺立起来,随后指尖再覆上去,轻轻地捻,围绕着乳晕打旋。
腰腹的位置要用整只手打旋地爱抚效果会更好,大腿根只要用指尖快速掠过,便能带起急促的抽搐。
敏感的耳后要用潮湿的唇舌去舔,对着耳道哈热气会让她连腰眼都是酥软的,软趴趴地倒在另一人身上,红着脸喘息......
想当初,她和秦时然都是未经人事,对于属于两个女人间的欢爱都是属于一知半解,懵懵懂懂的,她俩最开始是窝在沙发里红着脸看片,学着影片里主角的动作开始青涩地爱抚,小心地试探,直到对方身上被彻底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第一次被唇舌和手指送上高潮,带来的那种胸腔鼓鼓胀胀的满足感,还有四肢无力疲软,浑身充盈着飘飘然的美好感受,沉娆至今不能忘怀。
灯没开,房间暗得很,视线被剥夺后的其他感官便愈发敏锐了起来,思绪也愈发活跃。
她想起从前许多次因为忍不到回房间,就在玄关处激烈地亲吻着,衣服皱巴巴地散落了一地,那种急切的,皮肤燥热冒汗的记忆一下和现在重迭了起来。
身上每个敏感点都在烧着,吻得太深,就连舌根都是发麻的,轻微的窒息感具有迷幻又蛊惑人的作用,诱得人下一步直接一脚踩空跌落罪恶的深渊。
一根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由于分开的距离变得极细,最后啪的一声断裂开来,两人的唇都像清晨被露水浸润的花瓣,湿润柔软。
秦时然一手抚着沉娆的脸,另一只手的指腹在她唇角摩挲着。
“很甜。”
她声音仿佛矜持雅致的白玉兰被捣碎成汁,清润浓郁,那一丝丝带着欲的沙哑让背靠门站立的沉娆差点站不稳,软着腿要往地上倒,好在秦时然即使出手托住了她同样软弱无力的腰。
脸上烧得厉害,灼热持续蔓延至耳尖、脖颈,好在她身处黑暗,脸红成熟番茄也不怕的。
沉娆舔了舔略微发麻的湿润的唇,有些害羞地抬眸。
秦时然只看到黑暗中她的眼睛水水亮亮的,像被泉水浸泡的黑玛瑙,水润盈泽。
淡淡的酒香弥漫,暖湿的呼吸交缠着,两人身体紧贴,肌肤滚烫,骚动的渴望溢出表面。
瓷白手臂攀上秦时然的肩,沉娆软软的像一珠柔弱的蔷薇,柔柔地倒在秦时然身上,踮起脚,仰脸吻上秦时然的唇。
唇一贴上就再也分不开了,湿滑舌尖抵死纠缠,推挤又迎合地让它闯入由着它侵犯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紧贴的肌肤摩挲着,带来阵阵酥麻,情欲由此炸开。
喘息声愈发粗重,火热的掌心迫不及待地往下钻......
裙摆被掀开,在情欲灼烧的当下,秦时然也保持一惯的温情,将内裤卷成一条拨到一边,而不是粗暴撕碎。
修长的手指沾着腥甜软汁进入的时候,久违的熟悉感窜起,小腹抽搐泛酸,穴肉随即绞得死紧。
沉娆猛地一震,侧过头张嘴喘息着,大脑传来一阵嗡鸣,内脏像被烹煮过一般,又闷又热,胸腔像残破的鼓风机,过载的工作使得她发出残喘嘶鸣。
手指的进入是明晃晃的越界、出轨,一寸一寸劈开,挤入。
她扣着秦时然的肩膀,攥得紧紧的,眼睫沾了水汽,颤得厉害,她是被蹂躏的脆弱的蝶,一不小心就粉碎,风一吹就散去了。
“时然....”
她先是胆怯又颤抖地唤了一声曾经的爱人的名字,惶惶然的破碎眼神叫人心痛不已。
“我在。”
“娆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