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弄哭了冉鸢,季晟一边换着花样揉弄奶团,一边亲吻着她烧红的粉颊,薄唇带着炙热的吻一遍遍流连在雪颈和耳际,辗转的爱意安抚,让怀中痴傻的人儿周身都颤了起来,本能的有了情欲的预警。
“痒,下面更痒了,你别咬我的耳朵……”
冉鸢几乎带着哭声的话儿听的季晟哭笑不得,含住她耳垂的唇一抿,湿濡的舌便灵巧的刮过她的耳蜗,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了她的惊呼。
这会儿莫说是季晟,冉鸢也被他拨弄的浑身发热,胸前的双乳酸胀,腿心深处更是说不得的空虚奇痒,她弄不清如何形容那抓心挠肺的渴望,只能拉着季晟的手往腿间探去。
只摸了一下,季晟便笑的眯起了眼,单薄的雪绸中裤贴近腿心的地方,竟然已经湿腻了一片,淡淡的淫糜气息漫入空中,显然冉鸢是动情了。
“阿鸢这洞儿里怎么淌水了?莫不是病了?不若让夫君换个大些的东西进去堵住吧?”
此时的季晟也是坏的透彻,看着冉鸢水漉漉的明亮眼儿里一片无措委屈,不去安抚,反而无耻下流起来,偏生冉鸢什么都不懂,真的以为自己病了,生怕那股焦灼难受的感觉扩散。
“堵起来快堵起来~”
季晟被她唤的魂都酥了,搂着风娇水媚的小妖精就吻住了她的嘴儿,唇齿缠绵,直将娇小的口腔搅弄的水声阵阵,耳畔不时传来冉鸢细弱的轻呜,他也不敢太过,粗粝的舌卷着甜液一股脑的吸入了口中,喉头大动间,便将她的檀口吸干了。
好容易逃开了那吃人般的吻,冉鸢捂着嘴就哭了:“舌头好疼……呜!!”
绝美如她,哭起来更是美的惊心动魄,季晟是忍了又忍,才抱着她温声哄着:“阿鸢不哭,夫君这就给你堵住下面的洞儿。”
长指趁机撩弄在她淌水的嫩缝上,眨眼的功夫就将中裤弄的更湿了,连带金枝绕莲的月白锦褥上都染了一团水润,见她还在哭,季晟就将手钻入了中裤中,寻着湿泞水意中的阴核捻弄了几下。
“唔~不许弄那儿!坏人!”
那一揉骤起的快感惊着了冉鸢,生涩的刺痒酥麻直汇阴道内部,诡异的奇痒如波翻涌荡的更厉害了。
“好好,我是坏人,阿鸢的裤子湿的厉害,让夫君把它脱了吧。”松开微硬的阴蒂,季晟碰触在阴户上的手掌已是湿润一片,难不怪此前殇医就叮嘱过他,孕中女子怕是欲火重,要他仔细服侍,原来如此。
弄湿了裤子的冉鸢羞耻不已,以为自己的尿了,不消季晟说,就急的要脱下,奈何行动不便,只能坐在榻畔让季晟给她脱,沾满了淫味的中裤被扔到了大理石的地砖上,冉鸢还在羞怯怯的看裤子,季晟却已经开始看她了。
怀孕后的冉鸢更显成熟妖冶,即便是精裸着身子挺着肚儿,那样子也是说不出的瑰姿艳逸。
季晟用手指轻抚着鼓起的肚子,雪白的肌肤上没有半点妊娠纹,圆圆鼓鼓的滑手,深邃的鹰目中柔光一片:“乖宝这是我们的孩子呢,知道他是怎么长出来的吗?”
冉鸢摇摇头,呆呆萌萌的鼓着桃腮,很是好奇这件事情。
“很快你就知道了。”
孕中的花穴比平日里更加敏感,鲜艳的媚肉如娇花绽放,冉鸢只半跪在榻间,雪白玉润的腿儿方一打开,成滴的蜜水就顺着匀称的腿根往下滑。
让人口干舌燥的甜腻淫味愈发浓了。
外溢的热流让冉鸢不适极了,如葱段的般的芊芊十指抓紧了身下的褥子,不过她现在是乖宝宝,只撅高了小屁股委屈的直央着季晟快插她:“一直在流水,快堵住嘛!”
季晟冷不丁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漫入呼吸都是她的淫荡,大手揉搓着白嫩的臀瓣,轻笑着:“骚娃娃,等会儿可不许哭喊着说不要。”
勃胀已久的肉柱凶猛蓬发,抵上红花嫩肉的蜜洞口,磨研了几许便染了一龟头的粘液,一沉腰,粗硕的热铁就进了一半撑入膣肉中。
“啊!”可怕的梆硬紧实插的冉鸢瞬间花容失色,修长的雪颈高仰,娇喘淫啼不住。
作者菌ps:大王表示猛兽要出闸了~
淫潮浪涌的花穴 HHH (涉及孕中play 慎入)
许久不曾尝过肉欲的身体此时情趣高涨到极点,一个强势深入,一个极度填满,炙热契合间,性与欲的快慰极乐一触即发,冉鸢被胀的淫呼,季晟被裹的低吼。
入了蜜洞的肉棒只插在了花径半途中,贪婪的媚肉跳动着吸吮棒身,季晟强忍那股惊心动魄的亢奋,缓缓抽动起来,克制的轻柔将粗大骇人的阳具退出再送入,不过却始终不往更深处顶去。
“嗯呃~虫虫……又大又硬~唔!”
紧窄的阴道敏感,肉璧被如此强烈的挤刮摩擦,再不懂世事的冉鸢也本能的尝到了妙处,颤抖着腿儿将小屁股抬的更高了,期盼着它的火热挺入。
“夫君的大虫好吃么?”
横插入洞的肉柱正往外退来,青筋勃胀的狰狞染了一层腻腻的情液,娇花嫩蕊的阴唇绷的失了形,嫣红着泛着一丝极致的白,大约是爽到了,箍着龟头的唇口无意识的缩动着,连带里面卡吸着龟头的穴肉也骚荡的不行。
不曾知晓肉棒入穴的快感前,冉鸢还能缓着那股燥痒,这会儿尝着了阳具顶弄的舒服,自然是再也舍不得它的离开,见季晟迟迟不往里面插,难耐的直摇玉臀,比那要糖吃的稚儿还要急切。
“好吃好吃~进来嘛~阿鸢里面好难受~”
她期期艾艾的转头往后看来,微张微阖的樱唇中不断溢出含春带娇的淫呼,姝丽如月的眉眼上春情盎然,无声的诱惑着身后的人。
季晟忍不住捏了捏她莹软的臀儿,抬腰将直滴淫液的肉棒再度顶入:“我的乖宝愈发淫荡了,不许再这样勾引我,否则会弄伤你的。”
冉鸢自然听不懂他的话,一心沉迷在狂浪肉欲中,圆硕的龟头撑开膣肉,灼硬的柱身挤压内壁,克制的抽插进出还是将幽道刺激的一阵阵律动,她更加吸紧了那根巨大粗涨的性器,不堪刺激的贪婪裹住它的狂野,满身心都是被它操弄的欢愉。
蜜道深处的水声响的透彻,季晟不疾不徐的将阴道磨研到最佳的状态,听着冉鸢愈来愈烈的呻吟,他开始把握着尺寸用龟头去顶弄尽头的骚心,他太了解冉鸢的身体了,自然也清楚怎样才能让她尽快高潮。
“阿鸢喜欢夫君这样干你吗?”
“喜、喜欢~再重些吧~唔唔~好舒服!还要还要~”
粗壮巨硕的肉棒又是顶又是挤,大龟头更是将深处蔓延的瘙痒操的乱窜,冉鸢爱极了这股快感,跪在榻间的雪白玉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无不迎合着肉棒摩擦的幅度。
并不曾尽根插入的肉棒还留了小半悬在玉门外,后入的刺激比正常体位要高几倍,季晟怕弄伤腹中的孩子,伸手拖住了冉鸢的胯骨,入手的细嫩肉儿温热颤栗,无声的诉说着她的兴奋。
“可不能重了,乖,别乱动,等阿鸢生了娃娃,夫君再好好的重重喂你吧。”
冉鸢难忍的娇喘着,欲仙欲浪的快慰卷席,幸而肉棒过分粗壮,即使不飞速拍击,也够她舒畅的享受那股胀满的蚀骨极乐。
“呃呃呃……我还要!”
敏感万分的花心嫩肉被龟头轻捣的酸麻一片,冉鸢浑身一抖,全线崩溃在这一下上,恨不得让季晟用肉柱将那处捣碎干穿。
季晟被她唤的热血沸腾,不过这会儿不是他贪图享乐的时候,再往软嫩出水的骚媚处上顶时,依旧顾虑着冉鸢的肚子,只轻轻的给她捣了几下,幸好甬道里淫滑不堪,微微加快的速度丝毫不受到阻拦。
“啊啊啊~尿尿~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