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皇帝又道:“宫里已十数载没办过皇后千秋节,太子妃生辰便热闹一下,命人去礼部与光禄寺传话,按皇后千秋节来办。”
皇后千秋节?常英惊呆了,手里的拂尘一时没拿稳,“啪”一声掉落在地上。
皇帝却面不改色,“再让太子妃在坤宁宫受命妇恭贺行礼,文武百官皆向太子妃进笺庆贺。”
常英瞠目结舌,这……他才感叹圣上开了窍,这也开太大的窍了。
“还不去办?”皇帝低声催促,势如沉渊。
常英心底猛地一咯噔,忙不迭连声应下,刚要退出去,却又被拦下了。
皇帝凛声问:“今日慈宁宫当差的人可都仔细敲打过了?”
常英点头如捣蒜,“陛下放心,奴才都命人都挨个敲打过的。”
“嗯,下去罢。”他摆摆手,继续处理堆积如小山的奏折。
然而姜太后在深宫浸淫近四十年,自有她的手段,此刻内廷已不知从何处流传出太子妃在慈宁宫勾引皇帝公爹的传言。
许是皇帝禁欲冷情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最初故意散布谣言的人说的分明是公媳俩成了好事,可传着传着,反倒成了太子妃勾引未遂。
这消息流传至各宫,众人反应皆异。
庄贤皇后徐氏所居的仁寿宫,还是如往常般空旷昏暗,雪洞一般阴森。
徐后听说这事时正百无聊赖地逗弄着笼中几只“叽喳”乱叫的小麻雀。
她一身灰扑扑的袄裙,头挽单髻,并无任何饰品装点,丝毫没有前任皇后的庄重华贵,反倒像个寻常孀居内宅的寡妇。
她身边的小宫女说得正起兴,“奴婢听说,圣上是碍于年节在即,宣布废太子妃过于晦气,留到正月十五后便会昭告天下。”
“恰好太子妃的生辰在正月十六,都说太子妃是不能安生熬过十八寿辰了。”
徐后才放下喂鸟的小勺子,“太子妃是在慈宁宫出的事?”
小宫女点点头,“正是,奴婢听说太子妃就是趁圣上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时动了歪念。”
徐后嗤笑一声,又翻了个白眼,“听说听说,你们净知道听说,太子妃好生待着就是未来的皇后,她无缘无故勾引皇帝做什么?定是姜氏那个老虔婆在作怪。”
提起姜太后,她恨得咬牙切齿,姜氏那个利欲熏心的疯婆子,也就只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徐后虽看不惯杨满愿占了侄女妙华的太子妃之位,却更恨姜太后这个毁了她与丈夫一生的婆母。
侍奉仁寿宫的宫人们早已习惯了徐后这般无缘无故迹类疯迷,一个个颔首低眉,噤若寒蝉。
半晌,徐后又怪笑,“派人去给太子妃递个话,本宫要告诉她姜氏都干过什么下三滥的丑事,让她死也死得明白些。”
“是。”方才喋喋不休的小宫女连忙应下。
*
与此同时,东宫这对小夫妻仍在浴间的实木长榻上紧紧相拥。
狭窄潮湿的空间让二人唇舌交缠的声响愈发暧昧淫靡。
杨满愿正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中,仰着脑袋承受着他热切缱绻的吻。
萧?J一时忘情,只觉怎么都亲不够,又用勾着妻子柔嫩的丁香拖入口中吮吃,肆意汲取她檀口里的香津。
他一手捧着少女丰盈饱满的奶子揉搓,另一手扣住滚圆肥白的臀瓣把玩,不时爱抚她腿间泥泞不堪的媚穴。
看着妻子被他疼爱得浑身潮红、娇艳欲滴,萧?J心头微荡,硬生生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压住了要狠捣入穴内的冲动。
杨满愿知晓他是怕弄伤了自己才始终不用那物入她,可见他憋得周身青筋怒涨,她心底也有些愧疚。
可让他找旁人发泄是不可能的……
“殿下,妾身帮你可好?”她小心翼翼地问,又伸手握住了男人滚烫粗硬的肉棍。
“嘶――”萧?J陡然倒吸了口气,涨红了脸。
被小手握住的肉茎猛然抖动,霎时胀大了一圈,前端马眼溢出滑腻透明的清液。
杨满愿呼吸微滞,至今仍觉震撼,太子殿下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怎会生得这一副骇人可怖的粗大物件。
棒身足有她的手腕粗,从前端算起竟接近她的小手臂长,也不知平素是怎么捅进她身子里的。
思及此,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器具,与手里这根不相上下的粗长,形状却并不相同……
杨满愿大惊,赶紧回神。
她不能再做对不起太子的事了,否则她自己都要羞愧死了。
萧?J被她这毫无章法地撸动弄得整个人似要烧起来,他竭力隐忍着,撑在长榻上的臂膀青筋偾张。
肉粉色的鸡巴憋涨成了赤红色,不断发胀发硬,仿佛所有的精水都蓄在了圆翘的顶端,随时喷射而出。
“愿愿……”男人性感压抑喘息在耳畔响起,杨满愿不由心如鹿撞。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腕都酸了,那根硬如铁杵的东西才终于释放了出来。
因她接连数日的信期,萧?J已积攒了极大一股滚烫的浓精,此刻通通激射而出。
再次清洗后,杨满愿已是困倦至极,刚沾上架子床的软枕便昏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那对体型截然不同的父子竟把她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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