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极多年,他从来严于律己,也是如此对儿子言传身教,可如今他发现自己引以为荣的自制力好似正在一点点失去。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可就在思绪飘忽之际,他已踏着浓稠夜色来到了东宫。

太子夫妇前往杨府贺寿,只余数名小太监留守东宫,一见到如此威严凌厉的圣上降临,几人吓得战战兢兢。

正殿西侧的屏风后,黄花梨木软榻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盘尚未分出胜负的棋局。

皇帝凝神细看,一眼便知执黑子的是太子,既如此,执白子的自然是杨氏了。

双方可谓旗鼓相当,只是白子走势极其刁钻,可见执棋者是个爱剑走偏锋的。

他开始在脑中复盘二人的对弈经过,一股莫名的酸涩如墨汁入水在心头化开。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那个曾在他身下夜夜婉转承欢的女人,竟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恰好这时,一阵橐橐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二人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声,皇帝微怔了下。

杨满愿隐约意识到殿内多了股熟悉又可怕的气息,可奈何身子难耐至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夫妻俩齐齐上了床榻,缠绵而激烈的热吻随之而来。

萧?J方才在马车上已情难自控,新婚不久就素了一月,好不容易接回妻子又一连素了六日,此刻浑身血液喧嚣沸腾。

他一面温柔缠吻着少女红润饱满的樱唇,一面剥荔枝似的将她身上的衣裙褪得一干二净。

少女一身莹白胜雪的肌肤尽数袒露,释放出来的两只肥乳又挺又圆,白皙无暇。

萧?J低头含住顶端的尖尖儿嘬吮,入口满嘴馥郁芬芳,舌尖绕着红嫩的奶晕打转,孜孜不倦地咂吃。

杨满愿被吸得又酥又麻,身下也愈发宛如蚂蚁啃噬,汁水泛滥成灾。

“殿下,穴穴痒,好想要……”她哼哼唧唧地求欢。

她的嗓音娇媚得似要滴水,殿内两个人男人皆被激得血脉偾张。

立在大屏风后的皇帝心绪则更复杂些,他日夜专幸她的一个月里,她从没有这样主动索欢过。

不知床榻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少女忽然发出阵阵忽高忽低的娇喊,伴随着“啧啧”的舔吮声。

迟疑须臾,皇帝稍稍朝屏风外探看,眉头紧拧。

只见儿子单膝跪在榻边,竟埋在儿媳的双腿之间,粗糙的舌面刮过层层蕊瓣,不时缠住那颗殷红充血的小淫核嘬吃。

皇帝的视力极佳,连那小?卤惶虻貌欢萧庹诺哪Q?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双眸渐染猩红,腹下肉棍硬疼得几欲炸开。

不久前还每日裹着他鸡巴绞含的小嫩?拢?此刻正被他的儿子舔吃得津津有味。

又是一声清脆的娇啼,少女最为敏感的肿胀花核被男人纳入口中猛嘬,强烈尖锐的酸麻胀感直冲头顶。

杨满愿樱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被丢上岸濒临窒息的鱼,浑身痉挛抽搐。

偏生这时,她突然发现了立在屏风后的高大男人,极端的羞耻与紧张之下竟哆嗦着潮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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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 0050 在公爹的注视下高潮迭起(h)1500珠加更

圣上怎会在东宫?像有炮仗在耳边炸开,杨满愿脑中嗡嗡作响。

分明她与太子殿下才是正经夫妻,眼下却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她浑身抖若筛糠,宛若惊弓之鸟,偏太子全然不知这一切,仍忘情地用唇舌挑逗着那颗敏感的肉蒂。

恐怕那些誓死追随太子的迂腐老臣怎么都想不到,人前光风霁月的皇太子在私下里给妻子舔穴时是这么一副极尽放纵荒诞的模样。

嘬舔的力道越来越重,尖锐剧烈的快感猛窜至四肢百骸,杨满愿双眸涣散,再顾不上立在屏风后男人了。

皇帝猩红着眼,目光紧紧攫住儿媳腿间那张被舔到湿糯软烂、泥泞靡红的小肥?拢?已能想象此刻狠?H进去该有何等蚀骨销魂。

他至今也想不通儿媳的身子怎会有流不尽的水,上头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下头又是淫液又是潮吹,还有一回被他?H尿了。

想起她一边挨?H一边喷尿的可怜淫媚之态,皇帝本就勃发的肉茎愈发肿胀,险些顶穿裤头。

他身为天下至尊,世间万物皆唾手可得,唯独一个她……一种疑似愠怒的情绪在他的血液里流窜,无以名状又无处发泄。

他很清楚自己并非单纯贪恋女色,否则天底下女人多得是,他何必执着这个已经成为儿媳的女人。

当日初次宠幸她时他就该意识到她的不同,若放在往常敢有旁人缠住他的腿,他早把人踹开了。

床榻那头,萧?J捞起少女两条富有肉感的嫩腿挂在双肩,劲腰下沉,硬挺的硕棍缓缓戳入濡湿的穴口。

时隔数日未曾被造访的花穴恢复如初,紧嫩得像是完全闭合,又被肉刃重新破开。

杨满愿能清晰地感觉到小穴被一点点顶开,每一处嫩肉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被那根雄壮的硕棍给撑平了。

待整根彻底没入,顶弄也随之而来,硬如铁杵的棍子一下下顶到深处,插得她魂酥骨软。

月光与烛光的交织中,少女一身雪白的细皮嫩肉宛如上等的羊脂玉,丰隆有致的身段儿更是美不胜收。

看着身下被入得粉面含春、泪眼汪汪的娇艳妻子,萧?J心中爱怜愈盛,只不知如何疼爱她才好。

“愿愿喜欢吗?”他胯下连连挺送,薄唇在少女圆润潮红的脸颊落下一连串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