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矢莲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紧紧盯着前方,这个瞬间,他的目光一片空洞。直到被黑泽昴用双手抱住脸,用额头撞了撞,他才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哦?”黑泽昴放开他,微笑。他伸出两根手指,向下点,探到矢莲的身下,开拓了会,感受着美人的阴茎翘在他的手背上,正在颤抖。

“还有呢,”猛然塞了进去时,他仿佛兴致盎然地说,“他把他腥臭的东西射在你里面了?”

“不会的,”矢莲说,慢慢垂下眼睛,因为穴道被粗砺的手指填满,从上面的角度看,他出了汗的雪白鼻尖到柔软的嘴唇都在微微战栗着,他柔顺地说,“您说过,这样‘腔室’会被污染的。”

黑泽昴神色毫无变化,就像刚刚随手用言语挖坑的人不是他。他低眼看,矢莲跪在那里,双腿已经打开了,露出一条猩红的线。

他把矢莲抱起来,像镇纸一样让这副漂亮的身体摊在书桌上,皮肉脂腻乳色,像敷了层淡淡的粉。光线顺着窗户照在他身侧,将他钉死在这里。

“打开,”黑泽昴欣赏似地拍拍他饱满的臀面,像拍着最喜欢的古董,“我看看。”

矢莲不动,过了几秒,他的手慢慢转到背后,掰开自己的臀瓣。

他保持着这样狼狈不堪的姿势,但这个动作,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在。

猩红的肉道被打开,露出一条长长的璎珞结,和穴肉比,颜色都那么艳丽,几乎难以比较出个高下。绳结尾端从莹白臀瓣间突兀地探出,垂至桌面。

黑泽昴的眼睛看着那儿,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扯着那根尾端,用力一拉。

穴肉蠕动,入口几乎被撑到变形,鼓着青白色的透明膜,隐隐脱出,仿佛在盛放异形的母体。矢莲的身体仿佛在承受什么痛苦和快感,像失禁一样,又或者像喂了雄黄的蛇,猛地痉挛了一下。

一道玉掉了出来,裹着湿滑粘腻的汁水,叮哐掉到了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它转了转,才恢复平静。

矢莲一直是千叶城最顶级的穴奴。

因为他是用子宫养的穴。

“…我一直觉得穴奴会脏是悖论,又或者只是太廉价的东西,”男人笑起来,用几根手指把玉拾了起来,拨了拨上面的汁水,玉露出清澈的翠面,凝冻,几近透明,“越脏的,越腥甜。”

他转脸,看着他的妻子。美人脸浸在汗里,仿佛经过一场极乐的高潮,变得无力而脆弱。他的瞳孔涣散,手指抽紧,身下,蚌穴口脱泄般绽着,一团腻红软肉还在轻微地抽搐,像被狂乱亲过的舌尖。

黑泽昴俯首,似乎心情好转了,宽容地啄着他,坚硬的面容碰着他柔软的脸。

“…昴…”矢莲闭了闭眼,然后睁开,勉力地回应着,支起雪白纤长的胳膊,“大少爷要回来了。”

黑泽昴拨弄着他挺翘的乳尖,手上动作停都没停,笑道:“我在家里干我的妻子,还要和他报备吗?”

“可是,”矢莲说,若无其事地抬起含着水的眼睛,“您说过,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的。”

黑泽昴顿了顿。

他凝视着矢莲的脸,看着他泛红的眉眼,过了几秒才说话,不置可否,语气很淡。

“今天就放过你了。起来当你的夫人去吧。”

他把玉狎昵地摔在矢莲脸上,仿佛这是他持有的另一座阳具,然后,男人从靠椅上起身,进了内间。

“小心,”离开时,黑泽昴随意叮嘱似地道,“别把蛇尾巴露出来了。”

玉顺着矢莲清美的鼻子滑落,带出一条靡冶的黏液。矢莲闭上眼,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一片空白。

过了半晌,他爬起来,从到了隔着屏风的外间,擦了脸,再从会客厅的小桌上,拿起一件崭新的和服,穿在身上。

他推开门,哒哒地穿过一条拼接小径,慢慢走到前院。

路过佣人,他和他们点头微笑示意。

前庭,年轻的男人站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看着ai流水般地穿梭,把他的东西放来放去。他比两年前甚至还高了一点,从后面看,肩膀和腿完全是男人的样子了。

他和他父亲其实有像,但像的不多,年轻人的五官更加不驯而多情,而且那种不可一世的气质,明显地更加外放,带着一种很张扬的魅力。没有他父亲那么深沉、气场极重而不可亲近。

矢莲站在不远处看他,过了一会,才走了过去。

“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他微笑着问。

黑泽崎转过脸,他扬起眉毛,矢莲注意到他的眼神特别滚烫,看人的时候,对方会有一种被他锁住的错觉但大概是对谁都那样。

黑泽崎垂眼看站在那儿的矢莲,没想到他会出来迎接他。这句话被谁听到,都可以理解为出身不那么清白的继母在讨好不那么相熟的、回来继承的继子,但矢莲说的相当优雅,像一句简单的问候。

然而,他看到在自己的视线下,矢莲的眼皮突然不易察觉的、滑动般地颤了颤。他似有所悟,眼睛转下,看到他雪白脖子上的一道痕迹,被领口掩着。

那是道圈痕,像是男人用手抓出的。

“你亲自帮忙么?”黑泽崎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对着他,笑了笑。

阔别两年,这句话多少有点突兀了。

矢莲看起来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同样也微笑起来,柔声说道:“当然。”

六/奸事

“正式见面一下。这是你母亲,矢莲。”

“这是你弟弟,幸。”

说完,黑泽昴不紧不慢地反手扣住桌子,他手里盘的一块玉敲击在琉璃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动,声音听起来很威严,有淡淡的不满在,“你应该早点回来见你母亲和你弟弟的。在你爷爷这个时候…像什么样子。”

黑泽崎跟没听见似的低头看,矢莲生的儿子八岁了,正是男孩子最顽皮惹人嫌的时候,但他很安静,安静到有点诡异的地步。即使这几年在外面比赛,远离了那堆富二代富三代们圈子,黑泽崎也听说了,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个神童,让他父亲非常有面子。

黑泽崎是无所谓自己多出几个聪明弟弟妹妹的,这反而使他可以更远离一些责任,不过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弟弟也不乏令人厌烦的点,因为这是一张完美融合了矢莲和黑泽昴的脸。他有身份卑贱的母亲漂亮的鼻子,但轮廓非常有这个家族的特征,不免看出日后的俊朗。他和黑泽昴太像了,以至于在黑泽崎听说他根据父亲的要求早早接触金融和工商管理的初级课程后,讽刺地笑出声这本是黑泽昴要求他的,但是失败了。

兄弟对视着。黑泽幸先像个小大人那样彬彬有礼地伸出手,“兄长。”黑泽崎也懒洋洋地从怀中抽出一只手,和他握了握。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幸的另一只手正紧紧挽在他母亲的身侧,像一个婴儿似的抱住,并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