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山惨白着脸,忍着剧痛,可很快又恢复平癫狂,又是惨叫又是大笑,
“所以这次是赵奕飞?是你想让他和你一样?”
周宏山摇着头,又哭又笑,癫狂万分,
“你错算了哈哈……”
“赵奕飞……赵奕飞,他根本没学会我让他会学的,他会让你……会让你再也翻不了身。”
0074 74.波折横生
迷雾封锁一夜后,终于迎来天光大亮,1994的最后一晚,离岛别墅杂响各异,野心家筹谋,暴力分子施暴,无能者祈祷……
好在四百平大屋,义大利设计师设计,施工建造却是德国人负责,严谨到一砖一瓦,隔音效果自然超凡,心照不宣为本埠秘辛颇多的豪门量身定制,才使暗结鬼胎的各位和谐共生在一个空间,相安一夜无事,平安过渡到1995。
然而谁曾想1995才正是风波迭起时,97迫近,移民潮狂热依旧不减,多得是富豪政客托家卷款,更有国际财经杂志辛辣预言港岛将死,面对不同体制的恐惧迷茫充斥全港。
新年第一天,离岛别墅背后祠堂,兴义安堂会,各大话事元老齐聚共讨字头今后发展,除白纸扇谢安坤最近行衰运,细女指使马仔轮奸,谋杀等罪证不知被谁翻出,舆论哗然压力下竟连律师都难寻见,谢安坤为此疲于奔走,并未出席,周宏山昨夜腿疾复发,也未露面。
其余人纷纷列坐,头顶神龛供奉着威严摄人,赤面长髯,眼神炯炯紧紧注视他们的关帝,却依旧震不住有人压制不住鬣狗般贪婪的眼神,叫嚣的低吠。
97近临,大局使然,赵奕飞欲极力推动社团转型,然而却有人坚持倒行逆之,依旧坚持按老路揾钱,不必多想,这人便是吴达华。
谁想昨夜被周宏山剜去几块肥膘,滚地狼狈嚎叫吴达华今天却却亢奋异常,神经质十足的眼神分外凶煞。
瘫坐长桌主位,因横肉堆砌而眯缝的鼠眼今天居然异常精光放亮,喘粗气,肥厚大掌直砸的长桌砰砰乱响,把所以平日看不惯的杂种全问候一遍祖宗,又叫嚣,
原来是新到货的高纯度四仔上头,疼痛恐惧全忘记,飘飘然眩晕过头,不过脊骨订钢钉强撑,像回光返照,表面风光。
赵奕飞冷笑,甩过一本账簿丢在众人面前,全然是吴达华侵吞社团的一笔笔烂账,一时间众声哗然,这时冷厉的声音又响,
“当初入社团,都是对着关二爷发过誓的,谋害同门者五雷诛灭,前些天旺角我被几个四九仔追杀,其中就有达叔手下独眼的头马和门生,究竟是谁指使,我想各位心知肚明。”
说着又狠狠甩下报纸上差佬的关于案发现场的记录报告,配图里躺在血泊里倒地不起的几个烂仔,赫然就是独眼手下的烂仔。
吴达华自然矢口否认,指着赵奕飞怒喝他以下犯上,叫嚣着要上家法。
这时祠堂的门忽然被推开,进来一个年轻的古惑仔,手里拿着几挞牛皮纸档案袋,冷笑着打断吴达华,众人定睛,才发现来人正是前些天被吴达华亲下江湖追杀令的那个叫陈兴耀的烂仔。
“你抓同门的把柄企图以此要挟,作威作福,从不把字头里的兄弟当兄弟,要这样的龙头有何用……”
陈兴耀边说边把标注每个人名字,包藏污秽的牛皮纸袋分发,众人打开属于自己的那份,霎时面色难看,甚至已经有人恶毒咒骂。
一记一记罪证纷至沓来,足矣将吴达华打下深渊,众人纷纷叫嚷着重选龙头,然而吴达华却依然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看着赵奕飞突然阴笑起来,
“缅越两条线,墨西哥一条线,上亿的利我全部拱手让出,只要各位明确龙头在谁,反骨仔又在谁,在场各位都有份。”
此言一出,全场轰动,原本早已一致口径瞬间被欲望打的凌乱,有人为利益又愿做回吴达华的狗,有人坚持支持赵奕飞,一时间 ? 两戈相倒,混乱一片。
“我也累了,堂会就到这,我给各位一下午的时间考虑清楚,到时候我替字头清理门户,然后大家一起揾钱……”
说罢招来两个烂仔要他们搀扶着他欲回书房,却不知此时陆伯仁与周宏山两人又握手言欢,两人一同在书房饮茶,不过陆伯仁先走,留下一把格洛克手枪,一把剔骨刀,周宏山眼神又恢复癫狂模样……
……
昨夜被男人要过好几次,邵九莉早上醒来时浑身酸痛到难下床,可却被吴达华手下马仔强制敲门唤醒,叫她去书房等待。
邵九莉疑心片刻,最终还是擦洗过腿间浊物,穿戴整齐扣响书房大门。
0075 75.哗变
身上大块的血口引发剧烈疼痛,刀锯一般来来回回拉扯神经,疼的吴达华搅乱脑浆一般胡乱发颠,随行私人医生战战兢兢检查伤口,可仍逃不过被过百磅膘肉层叠的腿踹翻在地的结局。
最终,还是身边马仔极有眼色的递上一只加料的香烟,殷勤地弯腰点火,新到的四仔,品相极好,一口入肺循环几遍,飘飘然快要升天,瞳孔放大,亢奋跳动的心脏超负荷运作。
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却仍嫌不够,又夺过身旁马仔手里一次性注射器,尖尖针头扎入层层肥腻花肉,快感加倍,他神经错乱,只觉的此时就是赤手空拳拧了赵奕飞那扑街的脖子也毫无压力。
昨夜陆伯仁要他单独见邵九莉,起初吴达华未明白过那人是什么意思,后来陆伯仁又派人来带话,说邵九莉与赵奕飞偷情被他撞破,又提醒他要好好会教导细女……
那人心思像来毒辣,吴达华自然领会到他的意思,得意地狞笑,这样的默许他自然求之不得,迫不及待想要好好“教导教导”邵九莉那个贱货,为此不惜先以四仔蓄力,到时候才好亲自全身上阵,不但要动手,还要让赵奕飞知道那贱人是在他胯下被狠狠干死的。
进了书房瘫坐在皮椅上,一边回味毒品销魂滋味,一边眯眼在脑内明列如何折磨贱人的具体步骤若干,发誓要上演大尺度性虐待表演,却没料想到下一刻耳边刀风凌冽呼啸的声音袭来,打断所以邪恶意淫。
许是四仔效力太过厉害,吴达华臃肿的身躯罕见快速做出反应,慌乱的大力偏身,皮椅下轱轮艰难旋转,椅背终于提前0.1秒转向,挡住利刃,同时也使得刀锋深陷于,难以拔出。
而此时吴达华却已然起身,捉住偷袭的人,狠狠甩在地上,看清周宏山那张神情癫狂的脸,不由分说地,便开始疯狂踢打狂殴,直踹得周宏山瘫软在地,呕出鲜血,可眼神里的仇恨却未减一分。
“当年早就该送你去见你那个分尸成几截浇进水泥里的衰鬼大佬,一同埋进青山湾为港岛填海造陆事业出力。”
“不过现在也不迟……”吴达华揪起周宏山的衣领,刚要去拔插在椅背上那柄剔骨刀,书房大门此时却被扣响,因而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眼神兴奋不已,今天好彩,难得两个心头大狠撞在一起送上门来,可以同时解决。
放下奄奄一息的周宏山,一步步走去,快速打开房门,一把拽过毫无防备的邵九莉,再狠狠关上门。
邵九莉快速反应过来,欲挣扎脱身,然而那肥掌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单薄的衬衫。
“陆生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邵九莉不知陆伯仁突生变故,强迫自己压下颤抖的语气,冷声怒斥。
却被吴达华一掌狠狠掴在脸上,偏过脸撞在门上面颊霎时肿起,嘴角有丝丝鲜血流下。
然而眼神却还是逼视着吴达华,眼中怒火翻涌,拿出被仿佛真被陆伯仁惯出的骄纵样来,企图狐假虎威,然而她此时有怎么回想到自己早就掉入陆伯仁做的局中。
“你发姣勾赵奕飞的事被陆伯仁撞到,还想拿他压我?贱人!”
邵九莉闻言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难以置信陆伯仁突如其来的变卦,然而欲继续向她施暴的行动却不会因此而停滞,然而再怎么挣扎却都是于事无补,先不说男女力量悬殊,现在食过四仔的吴达华更是勇猛无必。
她奋力挣扎,又捱了吴达华狠狠几记掌掴,嘴里满是腥甜的血沫,身上力气全然被男人的殴打作废,眼前吴达华那浮着邪淫神情的肥腻大脸分做三个围着她狰狞邪笑,显然是轻微脑震荡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