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你爹地如珠如宝的疼你你不曾看见过,也不曾珍惜,你就是个一直活在黑暗里的可怜虫。”

“对,照片里是我不假,拍那些的自然是吴达华,可惜礼堂里我的人早把脏水泼给你,要想还你清白,还得请你老豆去O记当热心市民喝咖啡帮忙指认才好。”

其实目前只能找到有些关于校园暴力,侮辱人格,等轻微的罪证,像派人轮i奸同学之类的,给谢安琪定罪的关键证据早被当初谢安坤帮她摆平时一并销毁,只有她今日光明正大用来羞辱邵九莉的那些照片起了关键作用。

“吴达华那么记仇的人,不知你老豆为了给你脱罪说出那些照片的来源会不会被杀了弄去公海喂鱼。”邵九莉毫不留情的戳破真相,居高临下冷眼看着独自发疯的谢安琪。

谢安琪没想到自己才是被完全掌控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那个,更没想过这件事会发展到牵扯到她老豆,滔天的怒火喷涌,几欲把眼前女孩烧死,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发疯一般像女孩扑去,一双手直向女孩纤细的脖颈。

邵九莉反应迅速,闪身躲过攻击,却不想脚下一个不稳直向七八英寸外的楼梯倒去。

与此同时,只听见噗通一声,眼前僵尸般百折不挠向她扑来爪子直挺挺划一条线向下坠落,接着刚还在眼前发疯的女仔直挺挺栽倒在地,露出身后男人高大欣长身材和一张英挺俊逸的脸。

手腕被用力扼住,接着整个身子被男人狠狠拽往自己怀中,粗粝的大手死死扣住纤细小腰无限贴尽男人紧绷的身体,他将自己化为铁索将她死死缠住,霸道的桎梏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将头弯在她的颈窝,耳畔只剩他的粗重的喘息和颈边肌肤灼人的热意。

罗曼蒂克的桥段终究不从在,她开始反应过来,不再贪恋那宽阔的怀抱,抵死挣扎,可终究不抵男人的固执,只得一下一下无力地捶打男人坚硬的背脊。

自然,都是无用功。

直捶到手腕发酸,不知是捶到第几下,怀抱终于有些松动的迹象,她趁机挣脱,却对上男人因情绪起伏而熬的猩红的眼,却是眼神木然,表情麻木。

她转过身蹲下,一张张拾起散落在地的照片,她宁愿直视那些照片里的画面,也不愿意面对他,更不愿意他看到,指尖颤抖,快速收拾,小口小口调整愈来愈急促的呼吸。

谢安琪还能强忍剧烈的反应,可在他面前仿佛一切所有都无所遁形,她再也无法坚强。

“麻烦飞哥白跑一趟,事情我都已经解决,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站起身。

男人声音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乔莉……”

“你都已经看见了,这些事我完全有能力解决,你推开我,不要我调查完全是无用功。”

“还有,我不是从来不是九莉,更不是什么邵氏千金,我是乔莉,从小生长在肮脏黑暗的九龙寨里的乔莉,你不该忘记我最初的样子……”

话未说完却被男人狠狠从背后拥住,完全拥入怀中,这次,任她怎么样挣扎都未放手。

“你为什么要颤抖。”

“我问你,在我第一次抱住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颤抖。”男人声音带着狠意,毫不留情的发问。

“我知道,一切我都知道,医生告诉过我什么是PTDS(创伤性应激障碍)”

“你疯了。”她冰冷的声音终于被打破,哽咽的声线终于被放出。

“是,我疯了,我早就疯了。”男人转过她的身子,粗糙的指腹笨拙地擦去她的泪痕,胡乱吻着她的脸,又把她搂在怀里,似诱骗小孩一般语气轻柔。

“把所有事情都交给我好不好。”

“所有的一切,我会通通一个一个讨回。”男人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狠辣与乖戾,片刻后又化为漆黑冰冷归于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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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 41.打扰

邵九莉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自虐式的咬紧唇瓣,直至唇舌见血腥气息弥漫,鲜血淋漓,用疼痛提醒自己,以免沉溺于这片刻的却也是致命的温暖怀抱与依靠。

她睫羽不断的闪动颤抖,在他的逼视下惶惶不安,撇开脸,沉默着,拒绝与他对视。

他松开她,伸手想去捧她的脸,却被她一只细手轻轻巧巧打开,又见她顺势向后退几步,躲闪不及,他仍是紧逼不放,亦步亦趋。

直到把她逼到退无可退,单薄的背脊撞到身后冰冷的墙体还不肯停下,直到把她困在自己身体前方寸之地,无限接近,霸道地将她囚于一隅。

所有情绪他都要敏锐洞察,他是铁面无私的大法官,非另她当庭陈述。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掩藏眼底叫嚣的凶戾,在眼中注满深情,像是窖藏九九八十一天的陈酿,醇厚清冽,缠绵诱人,以此为陷阱,欲引诱她深陷沉醉,温热的呼吸勾连缠绵,他知道对她不能来硬,

“把一切交给我好吗?”

“我知道你读书好犀利,我送你去留学好吗?你中意英国还是美国?”

他说着举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低头轻吻白i嫩的指尖,

“答应我离开这里,离开社团纷争,好吗?”

邵九莉眼眸低垂,尽力避开他的目光,仍不作答,她知道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取代吴达华成为新义安的龙头,而那时很有可能就是幕后操控吴达华的人浮现之时,她必须待在吴达华身边才行。

她知道他现在手段雷霆,完全有能力以他的方式解决一切,可她做不到看他在歧途越陷越深,看着他成为下一个吴达华,沦为被人操纵的棋子,自己却享受他的付出置身事外。

她忍住心脏的抽痛,故意露出嘲讽的微笑,

“这甜言蜜语不知道飞哥说给过多少女仔,手下女星还未哄好便来寻我开心吗?”

她终于看向赵奕飞,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当初说好各走各的路,你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些话,干涉我的事。”

她抽回手,无视他眼神里的痛苦,

“以后,不要再互相打扰了。”

她推开他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离开,却仍是感觉到炽热的紧粘着她牢牢不放的视线,她的脚步越来越虚浮,刚才那种感官丧失的感觉又找了上来,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困难。

她扶着墙缓慢的走着,似乎听到他在叫她,却是越来越朦胧,直至眼前变黑,所有一切归未沉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