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兰的双手被欲望驱使,不自觉的摸到男人的裤裆处,隔着昂贵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下面的滚烫坚硬,这是能填满她的东西。
裤链被拉下,女人的手即将掏进去,路琛抓住她的手腕,表情看不出喜怒,眸色深暗,细看还有几分忍耐和危险。
女人不解的眨眨眼,神色娇憨勾人,路琛盯了两秒,慢慢松开她手腕上的手,突然掐住她的腰抱到自己腿上,唇角微微上扬。
江玉兰是跨坐在他身上的,下体紧紧贴着男人顶起来的轮廓,好硬啊…她现在就像只发情的母畜,将自己饱满的胸部用力蹭着男人的胸膛,吐出难耐的喘息靠近前方的薄唇。
两张嘴唇轻轻碰了一下。
路琛刹住车,扣住女人的下颌,嗓音低沉,“叫什么名字。”
0021 车震
未等到女人回话,她裙摆下响起一阵震动,路琛皱了皱眉,东西准备的这么齐全吗?大手往下摸索,裙子下面还穿了条牛仔短裤,震动来源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将手机从裤袋里拿出来,顿时僵住。
屏幕上明晃晃两个大字儿子。
路琛满脸复杂看向女人,冒出个想法,当二奶没前途,转而来给孩子找个有钱的后爹?
他感觉脑门被泼了盆凉水,下腹的燥热却未减半分,手机还在不停震动,女人已经不满足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开始发出细微呻吟。
路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默念管好下半身这五个字,他现在一定很滑稽,但除了这个办法,他不知道如何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可否认,今天失控了。
他想要什么得不到,偏偏对这种女人起了低级欲望。
男人眼中的情绪逐渐变冷,他拿过震动的手机,顺畅的划开,没有锁屏密码,他给来电人发了条短信儿子,我在内院茶室,喝醉了。
路琛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放在茶椅上,站起身才发现自己裤裆处湿了一大片,这肯定不是他的……
他黑着脸走出茶室,去洗手间的路上撞到一个形色匆匆的男人,路琛气不打一处来,刚转过身,只看到个奔跑的背影,看方向好像是去茶室。
他定住等了一会,果不其然,这个男的抱着那个二奶出来了。
吗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离谱…今天真的离谱。
江祝安抱着江玉兰回车库,脸色沉的吓人,“你去哪里不知道提前跟我说?还喝酒?总让我这么担心,是不是欠管教啊。”
怀里的人软的像摊泥,呼吸急促,双手无力的往下耷。
“别哼哼,说话,错没错今天。”江祝安不满的提高音调。
把她放上车后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女人脸异样的红,身体微微蜷缩着,颤抖的厉害。
江祝安脊背一僵,想都没想掀开她的裙子,湿了一大片,被人下药了,操,这种场合还有这种肮脏事。
他迅速拉开车门,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去医院的路上,闯了无数红灯,江祝安一只手掌控方向盘,另只手紧紧牵住她的手,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嘴上却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抚她。
“乖,马上到了。”
江玉兰忍得打冷颤,颤抖的唇瓣嗫嚅着,“祝安…”
“我在。”江祝安踩下刹车停在路边,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
“好难受……”
昏暗的车厢里,女人虚弱的模样狠狠刺痛他的心,江祝安轻轻吻她的脸,脖子,嘴唇,脱去被淫水泡湿的牛仔底裤,扶着坚硬的性器慢慢插入她。
“嗯……”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穴里的嫩肉像吸盘一样绞住这根粗壮鸡吧。
江祝安托着她的屁股缓慢抽插,对上江玉兰意乱迷离的眼,不知怎么的,一个没忍住,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妈妈…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丢下你一个人了…”
不出意外,这次的吻很咸。
江祝安哭着哭着,托举的力道加重,“嗯…太紧了,放松点骚货。”
车厢太狭窄,这个姿势不好动,江祝安将车座往后调平,抱着江玉兰转了个身,抬起她两条腿压在胸前,挺胯凶狠撞击这张骚穴。
“嗯啊…啊啊啊…”快速进出的性器在穴口捣出白沫,到处飞溅,阴唇不一会肿成个小馒头。
“呜…啊啊啊…嗯呀…烂了呜呜。”江玉兰无意识翻着白眼,身体像连接了高压电线,核爆般的快感炸开每条神经。
江祝安眼眶又湿又红,鸡吧长他身上跟个刑具似的,残暴的撞击深入,“骚货,就知道发浪,是不是背着我钓凯子了!插烂你这张贱逼!”
“啊啊…呜,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江玉兰艰难的摇头,胀痛到麻木的下体像在经历一场漫长的失禁,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很浓的甜腥气和骚味。
黑夜中,一辆玛莎拉蒂停在路边,摇摆的弧度越来越大。
江祝安射进去的时候,女人已经被操昏了,车辆再次启动,开往医院。
0022 这帽子真暖和
冰凉的药剂顺着静脉进入江玉兰的身体,女医生拉开隔帘,看向等在外头的江祝安。
“你是病人家属?”
“我是她儿子。”
女医生左右看了看,将他拉到办公室,面带严肃的说,“这种酒国内是不允许售卖的,成分含违禁品,跟磕了摇头丸差不多,会产生强烈的幻觉和性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