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太监情史 龙翡衣我道 4847 字 6个月前

据龙翡衣说,他发现这处所在时,那鱼便已在水中了,他曾去藏书阁寻其根源,皆无头绪。后来有日听太后感慨四十年前西域进贡过一对奇鱼,性喜与人同浴,且每至子,午时便在水面跳跃嬉戏,精准无误,但半年后雄鱼却因不服水土而死,隔天雌鱼竟也跃出水池窒息殉情,死时鱼肚肿胀,似要临产。先皇感其忠贞,命人将两鱼同棺而葬。至于为何会在密室出现同种类型的鱼,龙翡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时由于我心有不甘只求快快完成义务离开此地也懒得询问追究,只依稀记得他娓娓道来时一脸的憧憬向往,现在想来他是极为乐意和我探讨此事的,可惜我的漠然破坏了他的好兴致。

~~~~~~~~~~~~~~~写文真痛苦~~~~苦命的偶还得具备创造力~~~~~~~下章还打算出篇文言文~~~~郁闷啊~~~~偶去睡觉了,不许嫌少~~~

☆☆☆蒙面~~于2004-08-25 23:25:38留言☆☆☆

现在已是午时了么?流光容易把人抛,这话最适用于寻欢作乐时。我皱了皱眉,他一上午不理朝政,就与我在此厮混。我一个小小的太监,再怎么浪荡懒散也碍不着谁,可他不同,既然选择做万民朝拜的皇帝,享受如此殊荣,那自然也要接受相应而来的责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本是白居易描述唐玄宗宠幸杨贵妃以致沉迷酒色,荒废政务之举,和此情此景倒颇有些异曲同工的意味。我用力把他推到一边,下床整理衣冠。遗憾的是,于夕不是杨贵妃,也万不敢自比杨女。被赐死事小,误国误民这罪过可就大了,一万个于夕也担当不起。

“于。。。。夕?”背后传来他迷迷糊糊的声音,不似往日的冰凉阴冷,是有些迟疑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听上去分外孩子气。

“皇上,奴才想起还有事要办,先行告退了。”我举步欲走。他要做唐玄宗不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唯一能保证的是不做千古罪臣而已。

“朕也有公文要批,你过来替朕着衣。”

我转身,他以手支头,懒洋洋侧卧于床,一派悠闲的看过来。

纵然心中有气,我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是天之宠儿,即使身上不着寸缕,也丝毫无损他清贵雍容的气度。猩红绒被作底,雪肤莹肌附于其上,乌发,剑眉,凤眼,挺鼻,樱唇。无须言语,无须摆出妖娆姿态,自能倾国。

“。。。。是。”我上前捡起床下他的丝绸小衣示意他伸臂。他以公事压我,我确没立场反抗,况且既已是个受人差使吆喝的奴才,也就安分守己罢了。

“。。。。。。”

“。。。。。。”

“脏了。。。”他扫了眼我辛苦拎了半天的衣服,蹙着眉挑剔。

我顺着他眼光看去,果然有处巴掌大的湿印。白稠状。我气结:“皇上留在奴才衣服上的龙液奴才准备回去供着,敢请皇上千万别自己轻贱了它。”我一直知道这男人有洁僻,却没料到是如此严重。我方才躲闪不及,腹部处布料被他弄脏好大一块,要说嫌恶,我才最有资格吧?

“。。。。。”他象是突然看到了,红晕上染,由眼睑漫过耳垂直至纤颈。

我不发一语,顺畅的替神思不属的他着衣,恭敬温柔那一套就免了。穿小裤时,刚抬起他的一条腿,他全身轻颤了下,腿间的东西居然又有所抬头。察觉到我的目光,他一下子缩腿,拉过小裤:“我自己来,你下去吧。”

虽然诧异他突如其来的羞怯与持久不衰的欲望,但我没那么大的兴趣要去弄清楚,那与我无关。所以我答应了声,转身离去。

11. 依原路回小院时,因不若上两次那般匆忙,我得以细细观察石室。月华殿有暗室兼以密道通往小院并不稀奇,古来越是尊贵显耀的人物就越是惜命。身为皇上,虽有大内高手的层层保卫,但敌明我暗,逃生之道还是必须的。奇怪的是,这密道中的石室怎么看都是用来练武的,一年前在此见到龙翡衣也说明了这点。皇上练武需要避人耳目吗?而且看龙翡衣的样子,血魔功也绝非正道功夫。

我走上前看石壁上那三个大字,极似用血写成,且因年代久远而成暗褐色。伸手一摸,石屑纷纷落下,里面竟隐约露出字来。

我大奇,凑近细看,那字刻得极深极微小,不是中原文字,如果我记得没错,该是梵文。叹气。书到用时方恨少是我此时的写照。儿时爹曾请过一天竺高僧教我佛学,可惜不到三天他便辞别,临走送了我一句话:孺子不可教也。

既然对梵文一无所知,我也只好对着一壁的字迹干瞪眼,发了会呆,心中的疑惑更甚。这显然是血魔功的由来和修习之法,为什么是用异族文字写成?而且写在这皇宫密室?一连串的为什么在在脑中闪过,我摇了摇头,离开石室走入密道,要理清这一团乱麻颇费心思,况且有时无知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于夕还是继续做个无知的懒人吧。

☆☆☆蒙面`于2004-08-29 17:49:31留言☆☆☆

11. 依原路回小院时,因不若上两次那般匆忙,我得以细细观察石室。月华殿有暗室兼以密道通往小院并不稀奇,古来越是尊贵显耀的人物就越是惜命。身为皇上,虽有大内高手的层层保卫,但敌暗我明,逃生之道还是必须的。奇怪的是,这密道中的石室怎么看都是用来练武的,一年前在此见到龙翡衣也说明了这点。皇上练武需要避人耳目吗?而且看龙翡衣的样子,血魔功也绝非正道功夫。

我走上前看石壁上那三个大字,极似用血写成,且因年代久远而成暗褐色。伸手一摸,壁上石屑纷纷落下,里面竟隐约露出字来。

我大奇,凑近细看,那字刻得极深极微小,不是中原文字,如果我记得没错,该是梵文。叹气。书到用时方恨少是我此时的写照。儿时爹曾请过一天竺高僧教我佛学,可惜不到三天他便辞别,临走送了我一句话:孺子不可教也。

既然对梵文一无所知,我也只好对着一壁的字迹干瞪眼,发了会呆,心中的疑惑更甚。这显然是血魔功的由来和修习之法,为什么是用异族文字写成?而且写在这皇宫密室?它又是何人何时所写?一连串的疑问在脑中闪过。我摇了摇头,离开石室走入密道,要理清这一团乱麻颇费心思,况且有时无知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于夕还是继续做个无知的懒人吧。

出了密道,重见青天白日,更有柔风拂面,草香虫鸣,我顿觉神清气爽,所有心事也抛之脑后。想想自己也已无故失踪了半日,终于还是振振衣衫往皇宫藏书阁而去。

藏书阁,位于御书房之侧,收藏了历代以来的奇书异典。自龙翡衣登位以来,更是大肆搜集民间精品又召集国内文人学者编撰传记史书,把藏书阁扩充了二倍不止。

龙翡衣虽有很多不是,但在某些方面却是无可指摘的,例如治国与求知。他几乎每天必抽空去藏书阁浸润一两个时辰,连带我这个贴身太监也是三不五时的往那里跑。龙翡衣博闻强记,阅读面极广泛,一书在手即投入专注,无暇理会其他。我乐得逍遥,只顾翻看一些自己喜欢的书籍。那种时光静默易逝,是我颇为喜欢的挥霍生命的一种方式。

大约我彼时的心满意足表现的太过明显,他也觉察到了,时常放下看了一半的书楞楞瞧过来,神情盈满了我全然不解的痴迷与茫然,这使得我满身不适,宁愿舍弃看书的乐趣也不再呆在他视线范围内,哪知没多久他忽颁圣旨要我管理藏书阁并解下腰间令牌给我说是可以自由出入包括藏书阁在内的皇宫禁地。

我暗想往后宫中枯燥惆怅的岁月若能得良书美文相伴开解确也令人欣慰。那些个莽莽草原,落日熔金;那些个朔朔大漠,驼铃清脆;那些个绵绵雪山,清涧古泉;那些个浩瀚江海,渔舟唱晚。。。。。于夕虽不能亲身领略其中无限风光,却能于书中尽兴神游!

于是欣然领命。

接过令牌时,龙翡衣无声看了我一会,忽露齿粲然而笑:“于夕如斯微笑,朕后宫三千佳丽可是黯然失色了。”

我微怔,稍有不快。这是出自九五至尊口中的赞美之辞,或许受宠若惊才是应有的反应,但在我看来,与那一群整日里只知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等他垂青的嫔妃相比绝非于夕的荣幸,更何况他言辞中还带了些轻佻调笑之意。

我瞥了眼他难得的天真烂漫,淡淡然磕头称谢,心中一念闪过:此时他若揽镜自照,不知会作何感慨?

斗转星移,眨眼一年已逝,其间我很是尽忠职守,几乎以藏书阁为栖身之所。除却政治谋略这种为王之道令我兴致缺缺之外,其它如天文地理,医学药物,珍闻逸事,诗词文章等等,我是拿来便看,真正是一目十行。往日要认真看些时日的书常被我以坦然悠闲之态神速翻阅。自觉是牛嚼牡丹,囫囵吞枣。可我既非觊觎功名权势,也不想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纯粹只为消遣娱乐而已。九泉下的爹若知道他儿子这般不思上进,贪图安逸,怕会气得胡子发颤吧。

我其时是感激龙翡衣的。如此静谧怡人的空间,如此摇曳生姿的世界,让我得以拂散一身的污尘浊气,整顿一天的烦闷心情,轻装踏上明天的征程。直到――发生那件事,所有的平衡轰然倒塌,我和他形成了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

缓步行走间,远远看见九曲回廊上,一翩翩公子哥手摇折扇分花拂柳而来。我暗道不妙,身子一侧便转入旁边小道。可惜天不从人愿,我这边才疾走了七八步,后面的人就已仗着自己有点轻功摇身到我面前嚷道:“于夕,你站住!本王又不是瘟疫,做什么见我就调头走?”

眼神真是不错。既然知道我是故意视而不见,你就不能配合点么?我呵呵干笑:“小的最近眼神不济,实没瞧见王爷。”

“少来!”他一张漂亮的娃娃脸上满是不屑,纵上前来拉我:“来来来,陪本王小酌几杯,我俩都已经好久不见啦!”

好久不见?我瞪大眼睛。如果我尚未患上失忆痴呆症的话,记得前早我还被你怂恿着一起赏花玩水,然后不巧撞见皇上,当天中午就十分荣幸的领了二十鞭子回去。

“咳,王爷,您来此就是为了找小的喝酒谈天么?”我不动声色的抢救被他抓皱的衣袖,想着脱身之计。龙叶羽,当今的十六王爷,平辽王最宠爱的同母弟弟。大约是被家人溺爱太过,所以一副不知人间险恶的纯真模样。认识他,纯属偶然。半年前我路过皇宫前花园,见一锦衣公子哥撅着屁股趴在草丛捣鼓不休。这阵仗,自然是在捉蟋蟀无疑,而且捉得辛苦非常。敢在皇宫花园玩耍嬉戏,料想也只有寥寥数人。我微微一笑,脚步也不停顿,只管继续路过。虽说皇宫内要是巴结到一两 个贵人做靠山有助于将来的左右逢源飞黄腾达,但我本性疏懒,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知那公子头也不抬就高声喊道――喂,还不快过来帮我抓住它!快!不抓住你就别想走!

。。。。。。。。。。。

事后我不止一次的后悔当时错把瘟神当贵人,没有撒腿跑反而留下来帮他捉了只蟋蟀王,还把积累多年的掏鸟窝经验传授与他。 从此日子过得出乎我意料的多姿多彩,结局却只能用凄惨来形容。

“哎哎,魂魄归来兮~~”一只细皮嫩肉的手爪在我面前左右摆动。

“说吧。王爷又起了什么兴致,想让小的陪您做什么?”我退后一步,看着龙叶羽。那张脸上表情很无辜,尚带着点稚气顽皮。我忽然觉得有些无力――十五岁,毕竟还是个孩子啊。虽然龙翡衣十三岁或者更早就已拉拢心腹,排除异己,进而发动政变登上皇位,五年间又大有成就。但两人的生存环境截然不同。一个自小受尽家人宠爱,又有平辽王的精心呵护,整日安然无忧,一个却从来只在尔虞我诈争权夺势中咬牙求生。这样的结果也是情理之中,幸或不幸暂且留到将来说。

“没有啦。我是来看你的。”他嘟起嘴认真看着我:“回府后才知道你又被皇兄责打。。。。我。。。。对不起啦!”原本诚恳凝视我的目光很应景的向下成一个忏悔的角度。

“。。。。。”虽然这句话我听过数十遍,这个表情也眼熟的很,连这个场景都是似曾相识。但屡试不爽的,我的心还是不由得悄悄柔软起来――――想当然,以上的景况,以后少不得还要温习个无数次。考虑到这点,自己都对自己很无言。

"可是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他为何要打你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