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伸手拿过桌上的草莓塞进嘴里,低头翻通讯器,压根懒得理他。

然而她还没把草莓完全吃进嘴里,就被按着脖颈强迫仰起头。沈慕青那张俊美得像精怪的脸贴上来,狐狸眼又溢出哀怨的情绪,咬住一半的草莓,嘴唇贴上她的。

直到草莓味汁水尽数融化在唇舌间,她被亲得头晕眼花,喘不上气,Alpha才松开,嘴唇拉开透明的丝,他有几分期待地问:“小鱼还猜吗?”

她要是不猜,他就能一直这么亲下去。

时鱼有时候真觉得他们脑子有问题。

见她终于默许,沈慕青才满足地抱着她,慢悠悠地说下去:“那个姓郭的,出来之后跑到校董会,说你犯规,说你和异兽勾结,歇斯底里地要看监控,还说要把你弄死……很巧,我正在里面。于是我出去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激动地跟我说,说你善良、聪明、勇敢……”

时鱼白了他一眼:“沈慕青,说人话。”

他笑吟吟:“这些词的……的反义词。我这不是怕脏了你的耳朵嘛。”

“后来,我把这些词都记下来了,他说了几个字,说了几遍。然后我贴心地把他带走,让他单独重复一遍……”

想到曾经在沈家府邸下看见的场景,时鱼微微皱眉:“你对他动刑了?”

他无所谓道:“那倒不至于……类似吧。反正到后面他自己闹着要退学,我就帮了他这个忙,顺便通知了一下他爸。”

寥寥几句话,时鱼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不过这个Alpha确实一直对她有某种敌视的情绪,他似乎一直看不起他,又造谣又针对,她懒得理,谁知道他非要自取灭亡。

见她不吭声,沈慕青又不乐意了,盯着她幽幽地问:“小鱼怎么不夸夸我?”

怕他又发疯,时鱼敷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以为就此完事,扭着腰想从他腿上下去,结果又被他按在沙发上亲了一通,她被亲得满面潮红,晕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的手伸进她腿间,她气得要踹他,没成功。

最后她骂他的话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瘫在沙发上,瞳仁涣散,搭在他肩上的小腿颤抖着,拉直的弦一般,绷出柔韧的弧度。

时鱼被舔得受不住,胡乱抓住他的长发往外扯,想让他滚开,可每抓疼他一下,骚红烂软的阴蒂就被狠狠咬上一口,逼得她差点哭出声,大腿的软肉夹着他的头,屁股都在晃。

沈慕青吃穴得尽兴了才抬起身子,舔了舔喷在嘴唇上的骚水,把被她抓乱的头发撩到耳后,假装关切地俯身去摸她的脸,却餍足地端详着她高潮后失神恍惚的表情,喜欢得要命。

他可爱的、可怜的、舔几下就又哭又喷、被迫淫荡的妻子,恨不得一口口吮着皮肉吃下去的小鱼……怎么会这么惹人怜爱?

Alpha捧着她的脸,柔声问:“小鱼喜不喜欢?”

高潮的余韵过后,时鱼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好,就知道你喜欢。”

沈慕青笑了一声,终于露出他的狐狸尾巴:“过两天联邦有个宴会,说是要带妻子一起。那小鱼要不要陪我一起?”

她没出声。

他愉悦地自问自答:“我就知道小鱼愿意。”

第0221章218 “Alpha永远都这么招人烦,一个个的,看老婆看这么紧,是生怕跑了?”

个人训练结束后正值周末假期,也留给精疲力尽的军校学生们留了点喘息的时间。

时鱼回到别墅,书包还没放下,推开门就被一堆化妆师、造型师围着往衣橱间走,她大脑宕机,结结巴巴:“等、等一下,这……”

各种各样的香气扑面而来,女性Omega们眉开眼笑,漂亮精致的脸像一朵朵盛开的花,有的扶着她的腰,有的牵着她的手,好奇又不冒犯地悄悄打量她。

一个妆容精致的化妆师提起箱子,坐在她面前,笑吟吟地看着她:“时小姐,别担心,我们是纪先生请来为您化妆的。”

时鱼困惑:“纪朔?还是纪斯衡?”

她眨了眨眼:“这个我们就不透露了,但纪先生特别叮嘱过,今晚晚宴的礼服,主要类型还是由您挑选,简约款或繁杂款,优雅或性感,您尽情提要求,保证让您满意。”

……晚宴?礼服?

时鱼完全没印象有人跟她提过这事,她伸手去包里摸通讯器,打算把事情问个清楚。

可手还没碰到通讯器,下巴就被人捏着抬起来,化妆师盯着她,模样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小姐,我们也是按照要求做事情的,万一纪先生把单子取消了,我们也白来这一趟了……这年头,Omega挣钱很不容易的。”

时鱼看着Omega贴得极近的脸,香气直往鼻腔里涌,不由往后躲了一下:“那个……我问一下情况,你们先别……”

旁边一个造型师也坐过来,抓住她的手晃了晃:“小姐,等化完妆您再和您先生说也好啊。如果您真的不想去,带着这身造型去拍拍照也是好的,我们还可以帮忙摄影……总之,我们好不容易接到这个单子,以前去帮忙化妆,总被刁难说我们是Omega,就该待在家相夫教子……”

旁边撒娇的声音也柔柔地响起:“是呀,小姐,求求您了,您就帮帮我们吧,我们做的妆造保准让您满意。”

“小姐……”

女孩子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时鱼晕晕乎乎的,还没想好说什么,脸就被轻轻捧起来,柔柔地擦拭。

这个世界Omega的处境这么艰难吗?她怎么印象军校里的Omega也不算少啊……

最终时鱼还是任由她们摆弄她的身体,只有换衣服的时候她抓住了她们扯她腰带的手,讪讪地说自己来就好。

可刚去换礼服,她就发现这衣服繁琐至极,光她自己根本穿不来,只能无奈地拽着胸口的衣料走出来,让她们帮忙。

礼服里面是一件半透明的鱼骨衣,穿在身上不会箍得很紧,但胸前那块还是暴露无遗。

一个Omega站在她面前,环着她的腰,帮她整理骨衣,下巴擦过她的锁骨,柔柔地感慨:“小姐身材真好。”

腿上是白蕾丝的丝袜,另一个Omega蹲下来帮她带腿环的时候,时鱼不自在极了,尤其是看见大腿上还有显眼的牙印与吻痕时,她近乎慌乱地拿手去遮。

每一次沈慕青帮她舔,都要在她大腿上咬几口,再细细的吮吻,腿根往往是重灾区。

他曾跟她说,说她腿根那块软肉最敏感,高潮的时候哆嗦打颤,把她舔喷了,还会夹他的脸一下下难耐地蹭,淫荡得要命。

她们显然都看见了,默契地没提,却在帮她系背带的时候,凑在她耳边轻笑:“时小姐和丈夫的感情应该很好吧?”

时鱼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