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哪里肯听这种淫靡的指控,气得面色通红,骂骂咧咧,挣扎得更加厉害。然下一刻,她屁股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清脆一声响后,白嫩的臀肉立刻泛起薄红。
她表情顿时僵住了。
Alpha语气耐心:“屁股撅好,磨两次,让你舒服完就睡觉。再折腾一会儿,屁股或者小逼被扇肿了,可能就睡不着了。”
时鱼还是不肯,直到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他温和地提醒下一次会往小逼上扇,她才噙着泪,屈辱地把屁股撅起来。
她的腰很细,用这种姿势的时候,视线顺着光洁的脊背游走软嫩的臀肉上,再落到腿心湿软泛红的小逼,活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小鱼,漂亮得出奇。
“又不是让你疼。”纪斯衡的手摸着臀肉上刚扇出来发红印,安抚似的揉了两下,笑音里有些无奈,“让你舒服怎么也要生气。”
时鱼在床上很怕纪斯衡。
和其他人做爱时那种凶狠不一样,他更像是操纵棋盘的执棋者,从容地支配着她的快感。他喜欢观察她的神情,然后在她近乎崩溃的时候,残忍地让她一次次经历高潮,延长她的尖叫和呻吟。
她知道,如果她再和他反抗下去,结果只会更让她……受不了。她现在在孕期,至少他不会真插进去,只是高潮两次而已……
尽管安慰好了自己,可柔软的两瓣阴唇被粗长滚烫的肉棒磨开的可怕感觉,还是让时鱼浑身一颤,大腿止不住发抖,屁股下意识往前躲。
“啪!”
纪斯衡干脆的一巴掌扇在她臀肉上,响声清脆,肉浪迭起。他平静地问:“躲什么?宝宝逼里的骚水都流到我手上了。”
时鱼闷闷地呜咽了一声,把头埋进枕头,不敢再动。
Alpha俯下身,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后背,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重新把茎身插进她臀缝里,鸡蛋大的龟头陷在软嫩的蚌肉里,淫水一股股地从穴口挤出来,掉在阴茎上。
湿软的逼被指腹按着分开,阴茎只是插在中间的逼缝里稍微磨了两下,小屁股就止不住地乱抖,可爱得紧。
时鱼把脸埋在枕头里,啜泣呻吟的声音也闷闷的,手抓住被单,将单子抓出层层叠叠的褶皱。
纪斯衡撑开她的穴,视线扫过她整个穴,藏在包皮里肉乎乎圆嘟嘟的阴蒂、两瓣软趴趴的小阴唇、翕动的嫩红尿孔,还有一直在往外吐水的穴口,他只是用手随意地拍了拍,还没拍两下,透明的淫水就顺着他拍打的动作一股股往外喷,像个止不住的小喷壶。
“呃……嗯啊……!”
她就这么双目失神、晃着屁股,达到一个小高潮,淫水顺着他的手掌流到指尖。
纪斯衡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他确实没想到……她现在能敏感成这样。
他甚至都不用多做什么,她现在就像一条湿漉漉的小鱼,攥在手里捏一捏,就能挤出淅淅沥沥的水来。
第0189章186 “再说了……她身边那些多余的东西,只靠你自己,去得干净吗?”
如此敏感,却是因为怀着别人的孩子。
“宝宝这里像个小喷泉。”
纪斯衡笑了笑,掌心里捧着她喷出来的水,抬起来稍稍一松,就全部撒在她凹陷的腰窝里,聚成小小的一汪湖泊。
时鱼小声地啜泣,腰肢因为失力而陷下去,屁股翘得更高,雪白的臀肉上覆着一层潋滟的水光,淫靡至极。
等她断断续续地高潮完了,Alpha才重新握住阴茎磨她的穴。有了淫水的润滑,穴缝又软又滑,阴蒂慢慢从包皮里露出头,却被龟头撞得东倒西歪,连绵不断的快感一股股往上涌。
纪斯衡磨得很慢,却贴得很紧。
她甚至能感受到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抵着逼狠狠磨过去的感觉,像一根炙热的棍子插在腿心,娇嫩的蒂珠被深按住乱晃,整个小逼都被彻底磨开了,汁水丰沛的蚌肉裹着阴茎吞。
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的腰,不紧不慢地用鸡巴磨逼。爽得太过了,时鱼控制不住地大腿发抖,目光迷离,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呜……轻、轻一点……”
高潮迭起时,逼肉痉挛着缩起来,纪斯衡却慢慢撤开阴茎,指腹按进穴缝,找到、夹住那颗还在可怜地抽搐的红果,重重地拧了一下。
“呃啊啊啊啊啊”
崩溃的尾音都在发颤,她大脑一片空白,尖锐的快感将她的意识凿透,身体里每一处神经都蔓延出虚软的、可怖的快慰。
他揉了揉她一直抽搐的穴,把手抽回来:“两次,刚刚好。”
时鱼趴在床上,目光涣散,腰抖得厉害。
纪斯衡将她虚脱的身体捞进怀里,有些惋惜地说:“上一次做,你还没这么快结束……怎么越来越不行了。”
高潮后,疲倦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窝在他怀里,几个呼吸间就睡着了。
留下Alpha看着满床的狼藉和身下还没射的性器,无奈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舒服完了倒头就睡。”
收拾好床上的狼藉,又用她的手帮忙疏解出来,简单用凉水冲洗了身体,他才穿上睡衣,离开卧室。
客厅里安静得有些诡异,纪斯衡偏头擦着半干的头发,抬眼一扫,不远处的皮质沙发上,身着灰黑色西装的Alpha沉默不语地坐着,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知已经听了多久。
刚才他们做的时候,房间的门没有关紧。同为Alpha,他们的听力足够优秀,纪斯衡当然知道他什么都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
“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纪斯衡的语气如寻常一样平和,唇角甚至带着一点笑意。
把毛巾搭在沙发背上,他挑了个位置坐下,胸前黑色丝绸材质的睡衣敞开一道口子,露出胸膛上被指甲扣出来的暧昧红痕。
他不经意提起:“她已经睡下了。”
“她怀孕了。”纪朔微微抬头,两双深棕色的眼眸相对,他的声音很冷,“我不管你想和她算什么账,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能做。”
对于时鱼逃跑这件事,他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从接到消息那一刻开始,他这位兄长就已经在积攒负面情绪,只是他擅长压制。
对于他这种任何事情都要掌控在手中的人,钟爱的东西擅自脱离控制,他绝对不会轻飘飘地选择谅解。
听了他的话,纪斯衡觉得有些好笑,指尖点了点桌面:“纪朔,我们是兄弟,我以为你足够了解我。你认为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与其在这里警告我,不如想想怎么那几个多余的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