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立刻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笼罩着奇怪的氛围。
谢威慢慢靠近她的耳朵,舔舐着她的耳垂,耳骨,又到脖子,锁骨。
顾瑾仪神智清醒得很,她非常明确谢威在对她做什么。不管如何用力推搡,她瘦小的身躯只能被谢威百分百压制,此时这个男人放肆地做着轻佻之举,顾瑾仪满脸嫌恶。
谢威本就人高马大,185的个子,加上常年健身满身肌肉,所以166的顾瑾仪在他手中仿佛信手拈来的玩物。
他迫不及待地脱掉上衣,下装。只扎一条宽松的浴巾在腰间。
从水中捞出落汤小顾,让她背对着自己,褪除了湿漉漉的白T。
拿另一条浴巾裹住她,打横抱住,送到了自己床上。
看到谢启在自己床上玩手机,谢威骂道:滚出去。
谢启没趣地夺门而出。
床上的顾瑾仪牢牢抓住浴巾,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上,软弱地趴着,背对着谢威。
“你真卑鄙。”
“转过来,拿掉它”
顾瑾仪不听。
谢威扳着她的肩膀,强行扭转过来。顾瑾仪低眉,头发在刚才的扭打争执中已经乱作一团,像个蓬松的鸡窝,几绺头发杂七杂八地冒出来。
谢威一点一点拿开她的手,又一点一点揭开她的防线。
少女的酥嫩的肌肤展露在眼前,桃红色的粉丘以及顶端点缀的两粒玉珠,让谢威变得火热起来。
他轻轻咬住一点,含在嘴里,舌尖翻滚,一手玩弄另一座粉丘,另一手摁住她挣扎的躯干。
谢威偶尔抬头望顾瑾仪的脸,看到她娇羞难耐的样子,心里很是满意。
待到去探她下方的底线时,顾瑾仪含糊着说:“别,我要你吻我”
谢威欺身压上来,咬住顾瑾仪的唇珠,伸出舌头,纠缠、索取、交换。
顾瑾仪拿浴巾双手护住下方,又积极主动地回应着谢威热烈的亲吻。
平心而论,谢威的吻技比董承好太多。
董承,年轻无知,太过心急,操之过急之后的风卷残云带来的更多是顾瑾仪的疲惫,殊不知女孩子要的是如沐春风、涓涓细流。
谢威把顾瑾仪的双手环到自己脖子,逐渐顺带着她坐起身来。
顾瑾仪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眼瞅着谢威要得寸进尺,慌乱之中,她喊:“我姨妈来了!”
谢威稀里糊涂,见过喊妈的,没见过喊姨妈的。
低下头,望着床单上几滴潮红,谢威明白了什么。放顾瑾仪回去。
却仍心有不甘,晚上抱着顾瑾仪睡了一宿。两个赤身裸体,只有两条短裤的人儿,紧紧地挨在一起。谢威的欲望膨胀地吓人,他只能把小顾抱得更紧,闻着她迷人的发香。
谢威硬朗的身形,正派的长相,眉宇间是煞然剑气,挺拔的山根,高耸的鼻梁,宽肩细腰大长腿令他在人群里十分惹眼。有时,他会戴一副细框眼镜,可以说是妥妥的斯文败类。
谢启,比谢威年幼两岁,却也是继承了母亲优良的基因。
所以年轻女孩里,不乏谢威的爱慕者。男人,不要小瞧了他们,他们什么都懂的。
明目张胆地把爱意照单全收,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透露,享受着拥戴带来的快意,甚至有时心里小小地鄙夷。若此时遇见一容貌姣好者,则情况大为不同。
凭什么女人总在焦虑自己这里那里不好,而男人却普通又自信、勇敢直冲呢?
*
次日清晨,顾瑾仪早早醒来。
其实她夜里睡得并不安生,和谢威过于亲密的距离,让生人勿近的她十分疲惫。谢威却睡得很香。好似得了一块美玉,捧在手心,藏在宝匣。
之后几日,顾瑾仪照常起居、上学,但傍晚并不想坐谢威的车回家,原因是太过于引人耳目,她还并不想因此而出名。
因此,顾瑾仪常常用谢威给的零花坐公交再接着打车回家。
就这样一直到期末前,谢威每晚给瑾仪辅导,有时每天在办公室,顾瑾仪常常被叫去。
同班同学逐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想想也不奇怪,顾瑾仪出落得亭亭玉立,外形迷人,总是被人偏爱的。再就是,有人猜测揣摩她的背景,她的钞能力。
顾瑾仪不怎么与人交流,除了必要的社交,更多的是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显而易见,这种品质在一个美女身上略微罕见。尤其是在优秀的A班眼里,顾瑾仪也是一个不仅人长得好看,成绩优异,还被老师宠爱的宝贝,可恶,上帝究竟给她关上了哪一扇窗?
就算顾瑾仪有些高冷,不近人情,但大多数情况下总会被各种各样的理由理解。
一日,顾瑾仪被班长传话叫去谢威那里。
谢威的办公室特地选的是一间仅能容纳两位老师的座位的小屋,平日,另一位张老师总是在班上监督学生,她像壁虎,扒在窗户上,扒在门外,甚至还企图给自己班级装上摄像头,好在被谢威劝住了,不然,这个班的学生可实在没点好日子过。顺带一提,董承就在张老师班上。
董承巧舌如簧,善于与人交际,又有着青春期男孩子身上普遍的淘气,老张,三十二岁,女,对董承颇有偏袒之心。
顾瑾仪推开门,狭小的一隅昏黑,她随即按开了灯。
谢威正在一张舒适的电竞椅上,面对一块曲屏电脑,打游戏。
“我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健身,这时候也窝在这里打游戏?”顾瑾仪在谢威旁边的靠背椅子上坐下,双腿分开,整个人以十分慵懒随意的姿态在谢威面前瘫着,用英语里一个词汇,就是沙发土豆,用中文来讲,就是葛优躺。
谢威看样子是赢了一局,推开键盘,舒活舒活酸了的脖子和手腕,脚一使力,旋转了身子面向顾瑾仪。
刚赢得比赛的他神清气爽,“来听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