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辛齐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在听到郁青说出这样的话突然反弹,旁边的催眠和感应异能者被外放的精神力波及到,感觉头疼欲裂。郁小雪哀鸣了一声,甩着混乱的大脑。
然而处在暴风眼最里面的郁青却没有任何波及,反而在这时感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
这不是是错觉,疼痛迅速在他身上流失,好像转移到了什么别的地方,彻底感觉不到。
郁青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眨出来两滴眼泪,他用手擦掉,站起来:“哎,我好像不痛了?’
不仅是耗干异能的不痛了,就连松辛齐共感过来的头疼都没有了。
但是身体还有点虚弱,站起来的时候没有掌握好力度,差点又要栽倒下去,被后面的松辛齐扶住了。
郁青:“松辛齐,我突然不痛了。”
“嗯。”松辛齐的声音有点压抑,面露倦色,好像在他好的时候,松辛齐的脸色更差了。
郁青:“你不会把我的痛感转移到自己身上去了吧。”
松辛齐掀起一个没有感情的笑:“不想听你叽叽哇哇的叫。”
松辛齐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这也是了解精神链接的一种方式,还有很多他东西,精神链接应该不止有共感定位这么简单
郁青在异能进化后感觉到了精神链接有点微妙的不同,虽然疼痛没再他身上,但他就是能知道松辛齐的身体状况,恐怕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就这样松辛齐还把疼痛全都转移了。
郁青看松辛齐的眼神有点感动:“松辛齐你真好。”
松辛齐脸色一黑,阻止郁青的靠近:“只是疼痛转移,伤还在你身上,别乱动。”
郁青现在只感觉身体有点无力,应了一声靠在郁小雪柔软的背部。
松辛齐又给他几颗晶核,郁青全都吸收掉了,他感觉到异能恢复了但是身体依然虚弱,骨头酸酸的特别难受,毕竟是掏空身体全部能力发动的异能,恢复过来不是晶核就能解决的。
催眠异能者没见过晶核,也不知道他们知道在干啥,不敢问,做的很远当做自己不存在。
感应异能终于找到机会插了话: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松辛齐:“继续开。”
感应异能者只得继续往前开。
这一开就开了一个上午,他们来到一个山脚下,周围的大部分丧尸都被基地吸引过去,路上丧尸很少,更多的是庞大的植物。
松辛齐喊了停,对感应异能者到:“感应一下这附近有没有丧尸。”
感应异能者苦着个脸:“我异能也用光了。”
早上他为了感应基地周围的丧尸,差点当场晕过去。
他听见后面想起松辛齐的暴力的踹叫声,吓了一跳,现在的松辛齐心情非常不好:“感应还是现在就死,选一个。”
感应异能者只能抽空自己所剩无几地异能去感应了一下,收回异能的时候感觉他也想吐血了。
“没有。”
几人停在了山脚下短暂休息,车上有石涛的物资,没有感应到周围的丧尸,松辛齐打开背包一看,笑了一声。
石涛这人准备的还真齐全,求生食物装备弄的很全。
他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干饼给郁青,指南针或许挺有用,先放在身上,然后自己拿块压缩饼干和一瓶水。
其他两个人到底没敢多说,在松辛齐冷眼看过来的时候头一缩,再也不敢觊觎。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感应异能者不断摩擦手臂上的划痕,他不知道这个划痕是怎么来的,他想到了当时那只破窗要抓他的丧尸,可是他现在都没有被感染,是不是骑其实只是一个擦伤,不是 丧尸弄得。
对,不是丧尸弄得,不然他早就死了。感应异能者这样安慰自己。
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他们肯定会误会。
就在这时感应异能者忽然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忽然松辛齐问感应异能者:“你们感应具体是怎么感应的。”
感应异能者吓了一跳,
松辛齐;’问你话呢。”
感应异能者差点被发现有点生气:问他这个干嘛,对他的异能感兴趣,但是他们的异能又不一样,问了又什么用,问了就可以会了吗?但是他只敢在心里想想,还是得回答松辛齐。
他想了想,忽然感觉也说不上来,就是会了,但在松辛齐如有实质的目光里,仿佛不给他一个完美的答案他就要他好看,只能硬着头皮道:“具体的我也说不上啦,但是最根本应该就是,丧尸和我们都用到大脑,只是他们用到的都是最低级的命令,没有办法思考。但是本质这个大脑还是有用的,感应异能差不多就是感应到人的大脑异常,有异常的肯定就是丧尸了,然后在通过异常的脑内活动强烈程度判断丧尸的力量如何。
松辛齐若有所思,感应异能也是通过大脑的,他的精神力在一定程度上是控制大脑,或许他也可以有感应的能力?
不过这个猜测没法在这个时候实践,他的精神力紊乱还有消除。
郁青吃完哈了个长长的哈欠:“好困”
感到郁青打哈欠,松辛齐和感应异能者这写使用异能很多的人都困了。
身体超负荷运转总算支撑不下去,松辛齐也有点困,精神力的暴乱睡觉有点作用。
感应异能者道;“这个地方短时间丧尸不会过来,我们可以暂时休息一下。”
松辛齐还是决定睡在树上。
郁小雪会爬树,拖着郁青蹭一下爬了上去,三个在一颗庞大的树枝上面睡觉。
感应异能者和催眠异能者不敢和松辛齐太靠近,感觉车内也很安全,就在车上睡觉了。
好久没有睡过树了,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舒服,但是郁青困极了,没有经历整有的没的,眼睛一闭就睡了。松辛齐原本打算就这样睡的,但是疼痛让他即使疲惫状态短时间也没法顺序入睡,他眯了一会儿,挡住头上的阳光,往一边一看,郁青已经睡着了,但是眉头依然皱着。松辛齐看了一会儿,忽然啧了一声,起来几步爬上郁青所在的地方,把自己外套的大衣脱下来给郁青当垫子。
郁青的脸色勉强好了一点,气息悠长,松辛齐穿着内衬,靠在树上,被这么折腾也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