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武帝平定北疆时,从皇庭里得到的宝物,据记载,他将这只镯子送给了亲妹妹。】
晏鸾仓惶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下身的疼,握着这只熟悉的玉镯,想到了李奶奶的话,脑海中一片混乱。从她在老宅找到这镯子后,就开始做怪梦了,然后穿越到这里……细细想来,梦中的场景,和昨晚的一幕幕几乎可以重叠,而梦中男人们的声音陌生又熟悉,那一声声“阿鸾”似乎早就暗示了一切。
“这个镯子……那我是……”
被她刻意忽略已久的问题,再次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这场穿越绝非是偶然,那么如果她是晏鸾的话,之前的晏鸾又是谁?
“在想什么?当真喜欢这镯子?看来留他一命倒是值了。”晏璟替晏鸾顺了顺一头乌黑的青丝,柔情至极。
晏鸾却抓住了一个字眼,忙问道:“他?你说谁?”
“是北疆的大巫师,那日在皇庭时,父亲言此人妖术了得不能留存欲杀之,他却将这镯子献给了我,让我送给你,说你会喜欢的。”
他看着发愣焦急的晏鸾,深邃的眸中闪过几分异样的光芒。不,当然不止这般简单,晏璟会留他一命带回这镯子,还有别的原因。
北疆大巫师?她忽而想起李奶奶说曾说:南北朝时期盛行巫术,北疆地区尤为崇敬,而你腕上的镯子,更是北疆皇族的神物,听闻天时地利人和际,能扭转时空。
“还能找到这个大巫师吗?”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丝古怪,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因为这只镯子而起的,那么那位大巫师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当然能找到。”晏璟点了头,昳丽的俊颜温和,可是清朗的目光扫过晏鸾的焦灼举止后,略微沉吟:“阿鸾,上次在褚家,褚云裳为何突然将你推入湖中?”
晏鸾蛾眉微皱,她怎么会知道。
“不知,听嬷嬷说霏素来和她走的近,那日大概是霏促使了她。”
那卞夫人的死是晏霏的心中刺,她恨晏府上上下下的人,尤其是永康公主和晏鸾,她要除晏鸾而后快满满的动机,至于褚云裳大概就是出于贵女间的嫉妒了。
……
初次承欢的晏鸾,在殿中修养了三天,期间每入夜都是三人共枕而眠,起初她是拒绝的,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被自愿了。
毕竟血气方刚,初尝情欲,夜里两人还是免不得对她动手动脚,却在听见她喊疼时,适可而止了。
看着两人裤裆间撑着帐篷,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一连苦了好几天的娇靥上终于有了偷笑,气的晏焘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就放进了胯间。
撸着两根滚烫的阳具,直到她两只小手都被磨到发红了,苦苦求饶,他们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午夜梦回时,晏鸾看着睡在身旁的两个男人,不禁有些迷茫。
野史记载,宓阳翁主红颜薄命,在大哥武帝登基前夜死了,而做了皇帝的晏璟三年后御驾亲征山陵崩了,至于晏焘的记载也是在晏璟称帝之前,就消声灭迹般。
这三人,在那段记载不多的历史中,究竟发生过什么?
……
已是六月初了,邺城持续高温不下,宫中褚太后宣了内府掌事,准备带御驾往陪都避暑,朝中却出了反声,褚太后一气之下杖毙了好几人。
晏璟和晏焘被晏荣使人紧急召回了淮阴侯府议事,皇庄里就剩晏鸾了。
午后的艳阳酷暑逼人,怕热的晏鸾就躲在放了冰鼎的殿中不愿出去,为了贪那一丝凉气,还让仆从将矮榻移到了袅袅冰烟的鼎边。
没了那两个变态环绕,她忽而觉得这日子还是有些奔头的。一面悠哉吃着凉糕花茶,一面津津有味的翻着坊间小书。
“你倒是会享受。”
晏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吓的晏鸾从矮榻上坐了起来,看着一身简装满头热汗的他,错愕道:“你,你不是回去了么?”
吩咐仆从去备水的晏焘,脱了外间的大袖衫扔在一旁,棱角清俊的五官微微冷沉,大步走到晏鸾的身边,腰间的玉组玎珰作响,抽了晏鸾手中的书翻了翻。
“寒山鬼记?你这看书的喜好倒是没变,府中议事我也不爱听,回来陪陪你。”
幽幽的目光从书中移开,就扫过晏鸾丰满的胸前,顿时变的炙热。吓的晏鸾赶忙拉拢单薄的外裳遮挡,她这身齐胸襦裙颇有几分唐朝的款样,格外显的胸大。
瞪了晏焘一眼,就抢回了自己的书,临了还不忘把自己未穿罗袜的莹白小脚藏到裙摆下,被晏焘咬过的脚背现在都还有些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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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的晏焘,换了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袍,前胸的系带打的随意,而里间的中衣更是绑都不绑,半敞着的强健胸肌在衣物中若隐若现,分外有那么几分狂野的男人味儿。
披散的长发擦的半干,侍女用发带给他束了起来,随意往晏鸾的矮榻上一坐,就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
“松开,那边还有榻!”
男人强壮的体魄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冷幽馥,晏鸾抵着他的前胸就挣扎了几下,却被晏焘熊抱着脱离不得,手中的小书蓦然掉落在地间。
“阿鸾那日被我入美了,闲了这几日,颇是思念的慌。”
那是入骨的销魂,让晏焘日夜辗转难眠,如今晏璟不在,晏鸾落在他的手中,早是迫不及待想要按着她颠鸾倒凤了。
正说着,大手就袭上了那浑圆的玉乳,隔着薄薄罗纱一阵大力揉捏,急的晏鸾忙去推他,咬着丹绯绛唇愤懑:“你,你起开!”
瞧着她娇声气的轻颤,怒而敢发,晏焘就冷笑着含住她的耳垂,握在乳间的大掌反倒往下面摸去了。
喷着热息的唇舌舔着少女薄透玲珑的耳垂,好几次撩过而后,激的晏鸾一阵颤栗,抓着他在她腿心间扣揉的手,都有些失了力。
“唔~别!别摸了,还疼着!”
她被他吻的有些发软,回过神时,长裙已经被他撩了起来,作乱的手也摸到了小裤里,解了两边的系带,那遮羞的底裤就落在了榻间,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掌,轻而易举就覆住了她整个温热的玉门。
四下的仆从早已消失不见了,晏焘干脆将晏鸾抱入了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腹间,他生的高大抱着稚幼几分的她,更是让她动弹不得,强壮的大腿分开,将她那两条玉白的小腿大大撑开。
“别乱动,今天让我好好插一番,我都硬的不行了。”
凌乱的罗裙被晏焘卷到了晏鸾的纤腰间,他抱着她一低头,就能清晰瞧见那诱人的蓬门半阖,手指揉了揉两片粉粉的蝴蝶唇,晏焘就忍不住将食指放了进去。
“呀!快,快拿出来!”
晏焘轻咬着少女半裸的香肩,那吹弹可破的玉肌被他印了不少暧昧的红痕,笑着将食指在滚烫的花壶里越放越深,一边说着:“骚穴咬的那么紧,都拿不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