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干过的事… 。」子川喉头一窒。

「想起了高中时被你霸凌到轻生的那人吗？」小妖不坏好意地看着子川。

「当初龙也哥在筛选璐嘉的男友名单时，意外查出你这家伙的背景挺有意思的，

「打从小学初中就会带头欺凌同学，班上那几个不善于交际的孩子基本都被你们给欺负个遍，这种情况到了高中更是变本加厉，啧啧… 把人从楼梯上一脚踹下去，把别人的背当烟灰缸拿菸头烫成月球表面，到底脑袋是多有病才会干这种事？」小妖冷冷地说道。

「干他妈的！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坏坏目露凶光地瞪了子川一眼。

「早知道那天就不跟着龙也哥去探访那位阿姨了，

「我们刚踏进那间屋子一股老旧的霉气就扑鼻而来，就连家具也都是年代久远，而家中唯一崭新的物品就是那有着阿姨与她儿子合照的相框，尽管一家人日子过得很苦，但阿姨一天仍打了多份工，省吃俭用就为了让孩子可以读上理想中的学校，她的儿子也挺争气的，总是可以拿到奖学金来贴补家用，

「但这样贫苦却温馨的日子却在某天被人给夺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大体的照片。」

「两眼空洞无神的阿姨把法医给的照片摊在桌上，那时的我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她儿子的肚皮上有着深浅不一的瘀青，别人可能不清楚，但对从小打过几百场架的我们，一眼就认出那是被人用拳头给揍出来的，紫黑色的瘀伤有浓有淡，明显是旧伤未愈又给人揍出新伤才造成，但真正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制服下被布料遮蔽住几十道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每个口子的形状异常一致，当我还在好奇那是什么时，龙也哥沉默了几秒后，皱着眉头说那是被人用指甲剪咔嚓咔嚓一下下剪出来！

「操他妈的！ 那一刻，我就再也受不了跑去厕所吐了。」小妖恨恨地瞪了子川一眼。

「但即便干出这种事，结果你这小子还是能全身而退！

「你爸妈花大价钱帮你找了好律师，对吧？」

强行压抑着怒火的坏坏阴鸷地瞪了陆丽华一眼，那眼神看得女人为之一颤，连忙低下脑袋不敢直视目光。

「经过了这件事后，你这才学会低调行事，

「上了大学决心要换个新人设的你，于是装出品性端正的样子，嘿！要不是龙也哥正在替璐嘉老师物色男友，只怕再过个几年，就没人记住你们当年干下的事了呢。」

「对了，高中时跟你厮混的那票人，是不是很久没跟你联络了？」坏坏阴恻恻地说道。

「啊！？」子川悚然一惊。

「因为都被龙也哥叫人给收拾掉了，只有你这个罪魁祸首可不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我们探视完的半个月后，阿姨抱着相框从她儿子跳楼的屋顶一跃而下，

「她留在天台的遗书里，拜托龙也哥务必让你…

「… 『生不如死』！」

「现在还会觉得我们很过份吗？」坏坏冷笑着轻拍着子川的脸颊，每拍一下子川的身体就跟着哆嗦着。

「… 不会。」子川良久才吐出话来。

空气中突然一阵静默，原本对子川就不待见的女孩们这下眼神愈发轻蔑，蹲在地上的小妖突然起身，生怕会挨揍的子川吓得连忙抬起手臂，怯懦的反应让兄弟俩冷嗤一声。

「你不是很爱欺负比你弱小的家伙？ 现在怕痛啦！？」坏坏握了握拳头道。

「……。」

「哼！ 虽然龙也哥交待我们别找你茬，

「但以后看到我们，你最好恭敬地叫声妖爷坏爷，听清楚了没？」小妖冷着脸道。

「是是… 妖爷、坏爷！」子川连忙点头如捣蒜。

「 老兄你也别苦丧着一张脸。」龙也不以为意地搭腔道。

「将来只要回到这个家，会让你看到身边所有亲近的女人都被用力肏着，即便你逃进卧室里，她们的浪叫声还是会传进你的耳里，而你无论是痛苦也好，兴奋也罢，身为局外人的你什么都不能做，就算是想打手枪也只能熬到去到公司，在同事们的异样眼光中跑去厕所偷偷打出来…

「比起揍你这家伙出气，相信这才是阿姨想看到的。」龙也别有深意地睨了子川一眼。

「… 我知道了。」子川喃喃说道。

「好啦，时间也差不多了。」瞥了眼墙上的时间，龙也大手一拍笑道。

「你这个当男友的人，可别耽搁了女友被少爷疼爱的时间，我可是答应了小璐，赶在朝会前要把她好好地肏个过瘾呢。」龙也一脸阳光笑意地轻拍着我的屁股。

「嘤…。」

我温驯地羞应了声，任由大手抓握着臀瓣把玩。

龙也象是引领着小老鼠的魔笛手，被一票叽叽喳喳的小女孩们给簇拥着下楼，进入电梯时，偶遇到曾与我有过数面之缘的那对老夫妻，整个偌大的电梯很快便挤满了正值豆蔻年华的美少女，里头除了有俐玥这样精明干练的职场白领，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儿，甚至连陆丽华那样的孕妇都挤了进来，这让我不好意思地朝老夫妻点头致歉。

「喂，电梯没位置了，你搭下一班吧！」背着偌大的乐器盒的小妖嗤笑说道。

「是是… 妖爷。」子川诚惶诚恐地应道。

老夫妻看着我被陌生男子明目张胆地搂在怀里，反而是见过几次面的子川像个外人般滞留在电梯外，这令他们搞不明白我们几人的关系，看着老俩口惊疑不定的神情，龙也脸上露出狡黠笑意，那双大手竟径自探入裙下肆意地把玩起来，这匪夷所思的画面让老婆婆一脸瞠目结舌，反倒是满头银发的老先生艷羡地多瞧了几眼，直到被老伴用力地扯了扯衣袖，这才尴尬地轻咳几声挪开目光。

电梯才刚抵达一楼大厅，几个女孩们便识趣地挥手笑着离开。

「龙也、老师，我们自个儿先走啦。」

「嘻嘻… 我们就不跟老师挤同一辆车了。」女孩们挤眉弄眼地笑着说道。

「妳们几个小丫头…。」我羞嗔了句。

只见毗邻大厦的马路上早已停了五六辆奢华气派的高档轿车，这场景放到帝夜校门口倒是不足为奇，毕竟半数的学生都出门于豪门望族，但在我所住的社区就显得惹眼异常，大厦前那片小广场瞬间成了名车展览馆，赶着上班的路人视线纷纷被吸引过去。

一脸从容自若的龙也依然将手指无其事地塞在后庭里，让我在步履腾挪间都能感受到肠壁被指腹给恣意侵犯，而即便有洋装的裙襬遮掩，但管理员大叔仍轻易察觉到我脸上的异样潮红，过去的他肯定不会放过冷嘲热讽的机会，但如今的他看到小妖坏坏两人简直畏如蛇蝎，从瘀青未退的脸颊来看，显然已经被兄弟俩教会做人了。

但比起我微不可察的异样，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