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磨磨蹭蹭间,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要指到八点,这令我心中一惊,强行压下生疼的肌肉,简单收拾好上班物品,来不及吃上早餐便出门开车去,而全身各处关节像被灌入了大量铅水,每走一步便感到痠痛难行。
唉,今天才礼拜三,看来会是难熬的一天。
"叮咚~ 叮咚~!"
来不及赶赴升旗典礼,在与满头白发的德川校长微笑又不失礼貌的对视中,我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赶在上课铃声中压秒踏进教室里。
「嗬嗬… 各位同学早安。」
掩饰着自己的姗姗来迟,我用充满朝气的声音向学生们打着招呼,马上就有几个熟稔的女孩们迎上来询问登山旅游的过程,啧 … 我果然跑去爬山,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做事还这么不会思前顾后,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老师早啊!」一道磁性的嗓音掺杂在其它学生里。
「呃… 大家早。」
我怔愣着顺口应道,瞬间便意识到声音的主人,
如同平时的那副吊儿啷当样,东龙也依然被众多女孩们簇拥着走进教室,俊美的脸庞透着狂妄不羁的神气,他似乎没有将被我叫去校长室的夙怨给放在心里,一脸灿笑得象是活泼开朗的阳光男孩,但当日芊葵的脑袋埋在他胯下的画面仍犹记在我心中。
一瞬间便拉垮下脸,我可没打算这么容易便放过他。
「东龙…。」
「璐嘉老师? 妳… 妳怎么会在这?」 我正要出声喝问,却被人给从中打断。
门口伫立着教中文的阮伶香老师,年近三十的她有着娴雅端庄的气质,说话总是轻声细语,象是头只要稍微提高点音量,便会受到惊吓的幼鹿,颤怯怯的眼睫毛下有双深邃乌溜的眼眸,但黑瞳的主人满脸讶然地望着我。
「阮老师,妳怎么在这?... 星期三的第一堂课不是我的世界史吗?」我吶吶地问道。
「欸?可是今天是星期五…。」
阮伶香用怯生生的语气说着,象是生怕不小心会说错话,但语气中对星期五有着笃定的坚持。
「星期… 五?!」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但她那双总是游移不定的眼眸透着一抹坚定,我怔怔地转头看向学生们,每个人脸上有着些许困惑,似乎纳闷我怎么会搞错日子。
可是…
可是前天我把东龙也叫进校长室时,不是才星期一?
怎么我才去爬完山就…
啊!不对 …
难道我在家睡了二天!?
完… 完蛋了,刚才校长见到我的那抹笑意,该不会是我无故旷职两天的关系?
没错,平时走上半小时就觉得疲累的我,怎么可能才睡一晚就弥补回体力,断电般的身体在床上失去意识,直到睡了两天三夜后,这才被手机铃声给吵起来!
一定是这个样子!
脑海里无数的念头飞快地转动着,但从清晨醒来后,这个世界就有些不太对劲,彷彿我与时间产生格格不入的错置感,像被抽走了大量的记忆,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唔,双腿间交错的部位突然变得有点骚痒,好想伸手去用力抠弄一番,啧,真想被男人给…
笨蛋!什么时候还在想这个…!
「啊! 是我记错了,真是对不起。」我连忙跟阮伶香老师道歉。
「没事的,只是妳脸色似乎不太好呢,没事吧?」
「大概是昨天 … 不,星期二爬完山太累,等周末再好好休息就行了,那我就不打扰妳上课了。」
我强忍着下体无故的骚痒感,匆忙赶到原本该去的教室时。
里头的学生们早已嬉闹成一片,对于我的迟到完全没有半点疑心,而随着我机械般的诵念声,学生们又开始打起了哈欠,总算度过一节节不知所已的课程。
下课后,我抽空去找了校长,歉然解释自己无故缺勤的原因,年迈的德川校长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表示这两天缺席的堂数有找人递补,要我不必放在心上,象是解决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想不到旷了两天的出勤就这样迎刃而解,感觉象是在作梦似的。
像帝夜学园这样人人称羡的工作,我可不想无故丢了金饭碗。
「对了,请问东龙也那件事… 。」我欲言又止道。
「唔,算了,很抱歉给您带来困扰。」
原本还想询问性骚扰案的后续,思前顾后还是先决定暂时缓缓。
一方面是旷班的事承了校长的人情,同时也觉得自己那天实在太过暴躁,毕竟校长上头还有理事会与教育局,他也得面对背后的家族势力,此事牵涉到关系太广,需要考量的变量更是千丝万缕,或许我该多给校长多点时间。
在回到办公室后,除了教课外的空档时间,我几乎是沾到桌子就睡了起来,
明明都旷职在家睡了好几天,可是被掏空的体力仍弥补不回来,对自己无缘无故去参加那登山行程依然没有半点头绪,偏偏家里摆放的户外用品又证实我曾使用过,虽然心底觉得有些古怪,但睡意正浓的我实在提不起力气去深究。
但最令我感到畏惧的,是去厕所小解的时刻…
当腾着热气的尿液从体内排出时,过度透支的身子彷彿让积累在体内的痠痛也跟着排出,每当下体一施力,那股极度渴望被男人狠狠征服的飢渴便会袭来,难以言喻的骚疼令我忍不住紧攥着拧如麻花的内裤
我的身子到底是怎么了?
打从起床后便一直性欲勃发,没听过体力透支还会有这种后遗症呀…
内裤初褪至脚踝上,手指捻住勃勃贲张的阴蒂,一股触电般的感受令我脚丫子蜷缩起来,我连忙摀住嘴巴随点发出叫声,就在这瞬间,几道脚步声伴随着女孩子的谈话声进到厕所里,刚才… 应该没被她们给听见吧?
「隔壁班那一年级的男生好帅。」
「他还是篮球校队呢,听说一入学教练便指名要他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