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我的脸上一阵热辣辣地发烫,真想宰了这两个口无遮澜的家伙。

听着兄弟俩唱双簧似的描述,海滩那晚各种不堪入目的细节,如一波波拍打袭来的碎浪填补到脑海补空白的位置,那段被禁锢的记忆逐渐有了模糊的轮廓,沁着汗水的白皙胴体在男人身躯下放浪尖叫着,体内那挺暴躁的凶兽将小穴里的每道皱褶都尽情撑开,无止尽的快感让我一次次尖叫泣喊!

如果被东龙也那根玩意侵犯的话,一股恶寒从骨子里升起…

「救命啊,谁能来救我…。」

幼鹿般的泣鸣在走廊里响起,空荡荡的尽头寻觅不见一道人影,

东龙也缓缓起身并褪去下身的长裤,露出四角内裤底下那犹如山包的鼓突物体,光从布料拓出的轮廓就能看出有多么粗大,嘶!那柄凶器已然蓄势待发了。

「我是不介意小璐想多找几人来当观众啦,警察局长还是记者媒体通通都可以,

「要不找那位子川来,如何?」

看着东龙也嘴角扬起的笑意宛如一记势沉的重拳将我彻底击倒,一股没来由的恐惧感将我吞噬,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子川知道,我发疯似地摇着脑袋,别无选择之下只能任由泪水从脸庞滑落。

「呜呜,至少去别的地方,别在这里…。」无路可退的我只求保有仅存的尊严。

「说什么傻话呢,再讨价还价就换警局门口囉。」

「畜牲,鸣鸣…你不是人!」

一想到自己即接被奸淫的命运,全身就簌簌发抖起来。

当我还沉浸在悲恸情绪时,东龙也已经自顾自地褪去全身衣物,没有半点赘肉的精干躯体宛如一头野性难驯的黑豹,劲拔矫健的体态在顾盼之间透出从容自信,当他褪下身上最后那件布料时,更令我感到没有丝毫能逃出其掌心的绝望。

傲然挺立的男性雄根已经勃发到怒指天际,粗如紫茄,硬如镔铁,长如儿臂… 那杀气腾腾的形象己无法用文字描述,这根本不是男性人类该有的器官,更象是某种野兽为生殖所演化的狰狞性器,用来戮力征服女性,让任何试图反抗的膣穴彻底臣服在那柄怒撅的凶物上。

「除了海滩,小璐现在又可以解锁警局这个新成就呢。」

「鸣鸣,我会杀了你。」

「小穴看来已经等不及被这根大家伙给贯穿呢。」东龙也像座大山般挨了上来。

「噫噫噫! 求求你… 是老师错了。」

不论我厉声斥责或是软语哀求,都无法阻止男人强壮的臂膀轻易地扳开我的双腿,被手指给玩弄到泥泞不堪的花瓣毫无防备地微敞着,像朵被暴雨折腾后的花苞透着怜美,淌着花蜜的膣口被硕如紫枣的龟头轻轻抵住,宛如一张滴淌津涎的小嘴吮住男人性器,狂喜地等待被贯穿的那一刻。

眼前因亢奋而吐出阵阵热息的脸庞露出压抑不住躁动,那张被上天赋予的俊美脸庞透出狂热,轻佻的嘴角扬起玩具即将入手的轻蔑笑意,他扳起左腿让膣穴更加张敞,硬得像根铸铁的男根在膣口摩娑片刻,象是汲取又似啜饮着爱液,将饱胀如紫枣的龟头漉得油光透亮。

「住…住手,这是犯罪!」我向东龙也哭泣喊道。

「小璐乖,深吸一口气。」

「我不会… 呜噫噫噫!」

话音未落,过份的饱胀感让所有话语化为一道无声的悲鸣。

一排贝齿将下唇咬到发白,失去血色的脸蛋仅剩意识濒临绷断的失神,东龙也故意放慢推进动作,硕大的龟头如一堵高墙般深深地撑开膣肉,动作慢到让他可以细细品味我脸上的绝望,直到漉满爱液的门扉被强行推开,那股恍如隔世的满胀与酸麻感将下体那道空虚堵得严实。

海滩那夜记忆里缺失的那块重要拼图,这一刻,被男人伟岸的性器给尽数填满了。

「休养了几天后,又跟破处时一样紧了呢。」

「嗬嗬… 先别动,太大了啊。」

早已兵临城下的他却不急着大军压境,只因饶有兴致地品味着我脸上每一分表情变化,难忍的饱胀令我拧紧眉头细喘不己,既羞又怜的模样让东龙也愈发爱不释手,不时用雁颈反覆刨挖着芳径入口,异样的酸麻感顺着肉壁皱褶侵蚀进骨子里,我完全能感受到自己正紧紧包覆着一道坚如铸铁的炽热之物。

这就是… 做爱吗?

撇开海滩那场梦境般的记忆,这还是初次体验到与男人合为一体。

那玩意儿是如此坚硬且霸道,无论我怎样试图夹紧膣穴都抵挡不了被贯穿的命运,在爱液的润滑下,东龙也轻易就可以撬开膣口羸弱的防御,接下来是粗暴是柔情都取决在他一念之间,那种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的无力感让我万念俱灰,这或许是身为女人的宿命…

「求求你,至少戴上套子… 。」

「我怎么可能戴那种破玩意儿? 无套才能品尝妳这热乎乎的小穴。」

「不行,会... 怀上孩子的!」我焦急地摇头央求道。

「妳放心,没这么容易怀上的,不过海滩上缠绵了整晚,说不定小璐肚子里早就有我的种了,哈哈哈...。」东龙也发出猖狂的大笑。

「... 好过份,你还是人吗... 噫咿咿!」

「怎么话讲一半就断啦?」

「哈啊哈啊... 你那东西太大了,动作放慢点...。」随着男根一步步挺进,我折腾不住只能软语哀求。

「以后被我肏习惯后,妳就戒不掉这种上瘾的滋味了。」

「我才不会... 呜啊啊,要坏掉了...。」

「好大,噫啊啊!」

伴随着我一声声无助的呼唤,即便身子已绷紧,膣肉收缩到连东龙也都得大口喘着粗气,那柄坚硬如钨钢的男根,仍用着缓慢却无从动摇的决心掘入了最深处。

当充血胀大的龟头抵住花心,一股宛如从襁褓时期就刻印在脑海的记忆轰然炸开,明明只是覆在子宫口上深情湿吻,却犹如混沌中高速飞来一道陨石猛烈撞击后孕育出新的生命,硬撅的龙茎以直捣黄龙之势将蜜壶缓缓顶起,近乎不讲道理的霸道令我再也禁受不住,蜷起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脇,全身细碎哆嗦着承受他的挞伐。

「呜噫噫噫噫…!」

满腔的幸福从子宫口与马眼的深吻中扩散开来,整个下半身如浸泡在温水里,麻酥酥地像要化开似的。

没有预期中破处的肉体剧痛,没有初经人事的精神折磨,只是比自慰时强烈数倍的愉悦一口气灌进大脑,仅仅是微不足道的插入就强烈到令我心神恍惚,过于强烈的幸福掺杂着不知所措的茫然,化作失神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我的小穴简直就像为了容纳那柄凶器而存在!

「啊嘶!这紧度真是要人命...